獨孤宸俊眉緊擰着,任由她怎麼折騰,就是不鬆手。
表情嚴肅道:“別鬧!我放你下來,你若是半路暈倒了怎麼辦?那血蝠得了機會會傷了你的。”
慕十七這才知道自己剛剛犯了多麼大的一個錯,她爲了和一條大白蛇爭寵而撒了謊去騙他,這會他信以爲真了,打算不要命地往外衝,壓根就不聽她的解釋。
“獨孤宸!我沒鬧,我沒事,我頭也不暈,我就是嫉妒你對那條大白蛇那麼好。”慕十七閉着眼,緊張地叫出了聲。
獨孤宸那抱着她的身形突然一停,頓住了,慕十七半響沒聽到他的說話聲,不好意思地捂着臉,從指縫裡去看他:“對不起,我不該騙你的。”
圓潤小巧的肩膀一縮,不好意思地低垂下了臉。
她竟然會去嫉妒一條大白蛇,簡直是丟死人了。可這會爲了阻止獨孤宸的瘋狂舉動,她只能這麼丟着人了,反正這會就他一人在,他若是敢嘲笑她,那就笑個夠好了。她就是這麼突然犯傻就對了!
獨孤宸緊張的神色總算是鬆了下來,乍然聽到她那話時還有些呆愣,呆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無奈地勾起了脣角搖頭一笑:“十七,你怎麼會這麼想?”
慕十七把手從臉上離開,紅着臉看他,那語氣裡有些泛酸的味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不喜歡它纏着你,你還待它那麼溫柔,你以前明明就很討厭蛇的,平時我那兩條小傢伙都討不得你那歡心,你卻對那條大白蛇獨獨不一樣,它纏着你,你也不推開它!你都不看我了。”
聽着她那宛若孩子般吃醋爭寵的話,獨孤宸實在是忍不住了,大手輕輕握着,抵着脣低低沉沉地笑了個夠:“還說我整天佔着你,爲了你和小泊乾瞪眼,吃飛醋,我看你這纔是在醋缸子裡泡過了吧,連它的醋你都吃。”
慕十七被他笑得愈發地不好意思了,可她骨子裡向來就是個不知道服軟的姑娘,就算被他嘲笑了,嘲笑的這麼慘了,她也要擡起下巴昂起她那小腦袋:“總之,你不準再摸它,我不喜歡!”
她就是不喜歡,看到那大白蛇纏着他撒嬌,還把那蛇腦袋往他那胸膛上蹭着,那猩紅的蛇信子舔着他的脖子,引得他一陣溫柔低沉的笑,完了那蛇居然還在她面前臭顯擺。
慕十七上前一步,急着衝到他面前,踮起了腳尖湊上他的脣道:“你這裡只有我能親。你的脖子也只有我能抱,你的懷裡也只有我能靠!”
說獨孤宸霸道獨佔,其實她也不遑多讓,在她的認知裡,她想要的,她慕十七的東西,別人就碰不得!獨孤宸也是亦然!
獨孤宸當真是笑慘了,環着她的腰,被她那些個嬌蠻的舉動和話語弄得心軟成了一汪水。這傻丫頭,跟一條大白蛇較個什麼勁。
可他卻愛極了她這般的獨佔欲,她這樣蠻橫的態度更是令他心中歡喜。
大手順着她的後背上的柔軟髮絲道:“好,好,好,我只抱你。”
嬉笑過後,溫情一片,可獨孤宸那記憶力可沒忘記剛剛被這姑娘嚇了個半死的事,欣喜她這麼在乎自己是一回事,可這般拿自己身體開玩笑又是另一回事了。
大手蹭了蹭她那軟軟糯糯的臉頰,心中一聲嘆謂,這丫頭到底是吃什麼長的?這整天顛簸就沒過過幾天的舒坦日子,可偏偏這小臉嫩的好似豆腐似的,他忍不住要多蹭幾下了。
那水嫩的脣瓣微微翹着,水靈純淨的眸子就這麼盯着自己,該死的,真是看一眼,他那身子就起了反應了。
“別以爲這麼親一下,討個好賣個乖就沒事了,你啊!下次若是再敢拿自己身子嚇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大掌順着她那優美的背部微微下移,落在她那嬌嫩的屁股上,輕輕拍了幾下。
慕十七也知道剛剛自己玩的有些過火了,可她都這麼大個人了,被人懲罰揍了一下屁股這事,說起來也挺丟人的。
她忍不住像只小獸般在他懷裡又撒了一會嬌,微擡着小臉去蹭獨孤宸的胸膛,可勁地軟着聲音嗯嗯哼哼地求饒。
她這般對獨孤宸來說那簡直就是種煎熬,某王爺真真是搬了石頭去砸自己的腳。本來是存着逗弄她的心思,卻不想自己那身子上的火給勾了起來。
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堪堪壓制住那身子裡的火氣,他這會都開始佩服自己這定力了!居然能把她從懷裡給推開了,沙啞着嗓子道:“等回去再收拾你。”
慕十七見自己求了大半天,這人還記着這事呢,撅着嘴巴道:“你剛剛明明就已經收拾過了,獨孤宸,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她屁股上那幾巴掌雖然不疼,可這臉她已經丟過了。
獨孤宸黑眸凝結,有什麼炙-熱的火焰在裡面跳動着,長指忍不住又在她臉上摩挲了幾下,聲音裡都帶着掩藏不住的情-愫欲-念:“十七,這事可沒這麼容易就翻過去的,等回去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纔是欺負人,狠狠地欺負你!讓你牢牢地記住今天所犯的錯!”
慕十七這會若是還沒想明白這人話裡的意思,她就白活了這麼些年了,嬌羞着一張臉躲開了他的大手,吐着舌頭,輕瞪他:“那你還是回去抱你那大白蛇吧!我不嫉妒它了,真的不嫉妒了!”她可是嘗試了太多次被他狠狠欺負的下場!記憶猶新,這會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顫着呢。
獨孤宸哪裡容她開溜的,牽住了她的小手道:“十七,你男人我正常着呢,抱着冰冷的白蛇睡覺,可沒有你這小身子來的舒服,暖暖的,軟軟的,還會和小貓崽子似的拿爪子撓人……”
“你!”慕十七拼臉皮,拼這些沒皮沒臉的話,向來就是個完敗的結局。
而人家宸王,端着一個再正經不過的臉,說着一連串不正經的話,卻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跟個沒事人似的,這一點慕十七着實是學不來的,每每都被他逗得躲躲閃閃的找其它事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