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找到雀澤廉,將他從蕭錦笙的身邊扯走,就拖到外面打了一頓。
蕭錦笙還沒反應過來。
等明白情況以後追出去,雀澤廉已經被羣毆了。
“不要打架呀。”蕭錦笙趕緊來到雀澤廉面前,滿是心疼擦着雀澤廉脣角的血。
雀澤廉見血,羣毆他的情敵們都懵了。
他們打歸打,可沒有往雀澤廉臉上打啊。
所以這嘴角的傷,哪來的?
偏偏雀澤廉被打,還要安慰她。
雀澤廉擦拭着嘴角的血跡,對上蕭錦笙驚訝看來的目光,苦笑道:“小錦,不怪他們,確實是我騙了他們。”
“我只是……太想你了。”
“怎麼打出血了。”蕭錦笙滿是心痛。
蕭錦笙指腹輕輕從他染血的脣瓣擦過,心疼開口:“那你問我。”
“問什麼?”雀澤廉疑惑。
“晚間固定節目呀。”蕭錦笙笑答。
聽此,雀澤廉心領神會,笑着詢問:“小錦,今晚跟誰睡?”
“跟你呀。”蕭錦笙往雀澤廉懷裡一撲。
告狀看雀澤廉被打,剛趕來的玄玖沉默。
特別是看着此刻在雀澤廉懷中的蕭錦笙,玄玖更是沉默。
他怎麼感覺,自己的告狀,反而幫了雀澤廉?
“我提醒過你,不要告狀。”淮清站在玄玖旁邊,笑着開口。
玄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中了心機雀的計謀。
他只關注雀澤廉欺騙情敵。
卻忘記了,蕭錦笙愛端水。
雀澤廉的積分排期,是將情敵都騙到了。
但這個騙法,攔不住獸夫找蕭錦笙取證。
而且沒有讓蕭錦笙選擇,雀澤廉就按照假排期晚上去找蕭錦笙的話,同樣會得到蕭錦笙的疑惑。
那這樣,雀澤廉欺騙情敵們,又騙了蕭錦笙的事,可就鬧起來了。
蕭錦笙再喜歡雀澤廉,肯定不會答應雀澤廉這種算計行爲。
所以雀澤廉的目的,不是假排期搶位置。
而是找打。
還是雙重保障。
如果雀澤廉的謊話沒被拆穿,那今晚排期是雀澤廉。
如果雀澤廉的謊話被拆穿了,雀澤廉被羣毆,蕭錦笙心疼。
那今晚的排期,還是雀澤廉。
“想做烤鳥吃。”玄玖盯着雀澤廉被蕭錦笙扶進屋的背影,紅眸中全是殺意。
心機雀。
膽敢算計他!
“我提醒你了。”淮清輕笑。
“笑笑笑,你以爲自己是什麼好羊?”玄玖無差別攻擊。
這個家裡。
就淮清和雀澤廉心機最重。
也就他們兩個!
最愛算計!
這一次踩了雀澤廉的陷阱,玄玖很是不服。
他目光幽幽盯着雀澤廉。
再看了看其他沒有記憶的情敵們。
想了想,玄玖冷漠勾脣。
好好好,都玩心機是吧。
那就不要怪他了!
想着,玄玖找到時邪。
“你沒記憶了,雀澤廉和淮清,還有我,都是有記憶的。”玄玖道。
“嗯。”時邪點頭:“你想說什麼?”
對上時邪防備的目光,玄玖嘆息:“我沒雀澤廉那麼可惡,我不會騙你。”
“其實真正的排期已經出來了。”
“是嗎?”聽此,時邪笑了聲:“你是想說,真正的排期,你是第一,或者就是這麼巧,今晚或者明晚的排期是你?”“還真是這麼巧,明晚的排期是我!”玄玖笑了。
時邪冷呵一聲,直接認定玄玖是個騙子,想要轉身走人。
“別走啊。”玄玖叫住時邪:“但今晚的排期,是你。”
“什麼?”時邪驚訝回頭。
“按照之前的排期,分別是墨皎、宿野、離、時邪、玄玖、玉雲霄、影、雀澤廉、淮清、辰雲霽、樓衍之。”
“而進入裡境世界之前,正好過了墨皎、宿野、離,他們三個的排期。”
“今天是來到裡境世界第一天,今天的排期,自然是你。”
“正好,明天是我。”
說着,玄玖伸了個懶腰,一臉輕鬆開口:“我倒是無所謂,畢竟明天排期就是我。”
“可某些人,今天的排期被搶了,要麼跟搶排期的調換時間,要麼就再等下一輪了。”
“你說的這些話,你能保證是真的。”時邪確認。
“愛信不信,反正今天排期不是我。”玄玖嗤笑。
說罷,也不管時邪的反應,轉身離開。
時邪卻是在原地沉思。
他有些相信玄玖的話了。
如果玄玖說的是真的。
那雀澤廉就是在搶自己的排期。
想到此,時邪冷了目光。
他不允許!
不允許任何人在本該屬於他和雌主的獨處時間裡,卻搶走了屬於雌主的關注!
所以在蕭錦笙吃完午飯,準備回自己房間休息時。
一進臥室,就看見自己牀上鼓鼓的。
柔軟的被子下,明顯躺了個人。
而在牀尾處,藍色魚尾被斜進來的陽光照耀。
尾巴垂在牀邊,悠閒擺動着。
“小邪?”蕭錦笙驚訝。
她就說,吃完午飯後。
爲什麼這些獸夫都圍着自己。
卻不見時邪的身影。
結果他早就跑到自己臥室等着了?
“雌主……”時邪半揭開被子,睡着蕭錦笙的牀,枕着蕭錦笙的枕頭,擡眸羞赧看向她。
“你等等。”蕭錦笙一個快步過去,拉起被角又將時邪嚴實蓋好。
“雌主?”時邪不解的聲音,從蓋着臉的被子下悶聲傳來。
“你像剛剛那樣,你重複一次剛剛的話和動作。”蕭錦笙選了個角度,提醒時邪。
雖然不確定蕭錦笙要幹嘛。
但時邪還是照做。
他輕輕揭開被子,微微起身,半解的衣衫垂下肩頭。
冰藍眸子微動,含情脈脈望着蕭錦笙,羞赧開口:“雌主……”
“小邪~”蕭錦笙捧着臉湊近,也爬在時邪身旁:“你剛剛的樣子,揭被子好像新郎官揭蓋頭哦。”
只不過新郎官是揭新娘的蓋頭。
時邪這個新郎官,是揭自己的。
“那我再來一次?”時邪笑問。
“不了。”蕭錦笙坐在牀上,伸手捏起時邪下巴:“現在是審問時間。”
“你這個時間,出現在我房間,想要幹嘛。”
“雌主,我看大家都失去了部分記憶。”時邪垂眸,弱聲開口:“所以我就想到,一個可能會幫助我們恢復記憶的辦法。”
“什麼辦法呀?”蕭錦笙好奇湊近臉。
“睡我。”時邪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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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因爲聲音太小,一開始聽見,蕭錦笙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想……如果情緒的波動,會不會讓我們記憶恢復?”時邪伸手,勾着蕭錦笙脖子將她往自己懷裡帶,貼近她耳畔:“畢竟我們的記憶只是被裡境世界屏蔽了。”
“或許這個方式,能讓我想起記憶?”
“雌主……”時邪貼蹭着蕭錦笙臉頰,鼻息噴灑在她頸項。
在蕭錦笙感到癢意發出顫慄時,時邪貼吻着她耳畔,哀求開口:“雌主……求你幫幫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