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風,我說你怎麼還未到,原來是遇見了公主!”本來
任如風不知道爲何心中有這種想法!
他們彷彿都是螻蟻,高高的仰望她們!
怕兩位姑娘不開心,任如風忙往身側看去,卻見到兩個人依舊坦然自得,絲毫沒有被金瑤溪的話影響一般。不知道爲何,心中居然暗暗佩服了起來,明明站在強勢的金瑤溪身邊,看上去卻比金瑤溪還要金貴的感覺。
“山村野婦?”任如風眉頭輕皺,這兩個女孩無論是穿着談吐比大家千金還要懂禮有度的多,怎麼變成了那無知的山村野婦?
“那這兩個山村野婦你怎麼解釋?”金瑤溪自然不會給蘇凌兩個人面子,別忘了她可是公主。
這姑娘可是他帶過來的,可不能被她傷害,忙解釋道,“瞧公主說的,我怎麼敢把公主忘了。”
可今天她居然往他跟前湊?尤其是那雙眼睛一直未曾從龍傲嬌姑娘的身上移開,心知不好,畢竟被她暗恨上的女子,甭管原因是什麼,不是毀容就是被殺。
原因無他,誰讓他這個封北小侯爺不學無術?
任如風年齡算不上大,卻也不是傻子,這公主,雖然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對他卻從來都是愛理不理的,哪怕皇宮宴會的時候,若非太子皇上看着,想必也不會與他搭話。
“幾天不見,任如風是不是把本公主忘到腦後呢?居然有此閒情逸致的與美女幽會?”
金瑤溪高傲的看着這兩個躬身行禮的人,雖然恭敬,卻有着一股她無法摧毀的傲骨一般,明明是行禮,卻總覺得是她們的施捨一般,看的她十分的不爽,嘴角帶着蔑視,果然是賤民,目光也終於放在那個八歲卻極其可愛的女子身上,尤其是那雙圓圓大眼睛,看的她覺得有些礙眼的感覺。
“奴家拜見公主!”蘇凌同樣也學着桑知的樣子給她行禮,不卑不亢。
哪怕你是主神,只要你想要在凡間歷練,那麼必定要遵守凡間一切的規矩。
這就是融入,融入人間,不讓凡人發現他們的真實身份便是第一步。
甚至在天界大佬們的心中也是有一定的分量,此時也得向一個凡人行禮。
按理說,儘管金瑤溪是公主,可也不過區區一凡人而已,桑知可是天控者,換句話說那可是天道的寵兒。
蘇凌眉頭輕皺,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桑知此時嘴角依舊帶着淡笑,卻也微微躬身,“原來是五公主,奴家拜見五公主!”
“本宮自然是來看你的!”金瑤溪雖然如此說,卻在衆人的擁戴之下,走近了他們,直接推開任如風,直勾勾的盯着桑知,嘴角帶着玩味與不屑的笑容。
“喲,這不是五公主,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長相稚嫩俊秀的任如風十分隨意的說道。
突然一個似是刁蠻的聲音打斷了蘇凌的思路,順着那聲原看去卻見到一個穿着華麗錦服的女子,此時嘴角帶着惡劣的笑容朝着他們看來。
“任如風別來無恙啊!”
其實到現在蘇凌體會不了他們所說的愛,卻能夠清楚的知道他們想要什麼,可惜了,桑知姐姐的愛豈是那般好得到的?
而他們的回答卻是愛,等待桑知愛他,每個人都眼神中都充滿期待。
曾經的她很懵懂,經常詢問他們,爲什麼要死心塌地的跟着桑知。
每次桑知一去,他們便喜笑顏開,一擁而上,卻又十分恭敬的站在她旁邊不敢逾越半步。
又將眸子放在那一一盯着她的那些男人身上,又被她的外表給欺騙了。想起了以前桑知的桃花庵,裡面的男人有仙修,有凡人,有妖怪,有魔修,有鬼怪,甚至還有和尚,卻無一列外,都是年輕俊美的人。
這就是所謂的絕代風華,看的蘇凌都有些癡醉之感,只是心中卻有些好笑,桑知姐姐裝起來還真像是那麼回事。
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個嫺靜溫和的大家千金,穿着一身白色的紗裙,隨着蓮花步,而帶起衣角微微飄起,看上去異常的飄逸輕快,加上那淡笑,那精緻的面容。
隨着他們進去,這茶館中不少高談闊論的人此時均瞪着眸子看着她。不,蘇凌擡頭看着旁邊淡笑彷彿變了氣質的桑知,心中瞭然。
蘇凌看了一百年,且也在小世界身如其鏡,來到這個沸沸揚揚的茶館之時,十分的淡然,卻爲了表現出一個八歲孩子該有的樣子,不得不裝出一副對這裡的東西都十分有興趣的模樣,卻也十分的乖巧懂禮。
不然她哥哥又爲何要她竭力的接近討好她?
心中明白,陛下的五皇女,金瑤溪公主並非外面看到的刁蠻任性,而無頭腦之人,畢竟能夠得到太子殿下賞識且替她說話的皇女可不多。
玉芊芊聽到這句話,便明白她想要做什麼,起身,微微低頭,顯得十分的恭敬,只是那微斂的眸子之下帶着一絲的薄涼之色。但是語氣卻十分的柔和,“的確!”
金瑤溪聽到這柔和勸說的話,在看到那張精緻的容顏,眸子中帶着一絲的不屑,她懂什麼?男人怎麼可能對美色沒有任何動心?摸了摸自己垂下的髮絲,索性起身,“好久都未曾與任如風見見面聯絡聯絡感情了!”
“公主,不必如此擔心,那司徒公子想必不是那麼膚淺之輩,絕對看不上那山間出來的野丫頭!”玉芊芊白皙的瓜子臉帶着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