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是外門弟子,可有人敢在暹羅派
“這羣人,我就不信,這裡是暹羅派的地方,一定跑不遠!”
“一定是因爲知道師兄要來,所以逃跑了!”
“人了?”
就在兩邊的人走了沒有多久之時,就見到一行人氣勢洶洶的從沿着暹羅派的路下來。
眨眼間就消失在這裡。
因爲他現在的確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殺了那個鳩佔鵲巢的叔父,他要讓他一家人如同當年父親弟弟一樣,生不如死,眼神中帶着濃烈的煞氣。
“恩人…”洛慕容忍不住喃喃自語,那看不出相貌滿是無辜的臉居然揚起一抹笑容,“我一定會報答救命之恩的!”
他還未說全話,她便被他身邊高大的男子拉着離開了,洛慕容忍不住的轉頭,卻發現哪裡還有那兩個人的蹤跡?
他想,估計是她知道自己的修爲,才甘願冒險得罪暹羅派的人,可從來沒有想過,她依舊睜着大大的眼睛,什麼都沒有。
她那雙眼睛大大的,嘴角揚着若有若無的微笑,也不嫌棄這具難聞的身體,給他療傷,給他解開封印。
卻被一個太乙小仙給救了!
今日本以爲他終究還是逃不了一個死,大仇不能得抱,天地不仁。
可結果,一天一年,他的這種僥倖只覺得可笑,人人都欺負他,甚至冤枉他,反正他都只是一個乞丐,誰來記得洛城的洛家大公子?
“小姐…”他成了這幅模樣,就算有人知道他身體中封印,又有誰會出手相救?足足二十年,他被困了二十年,以這幅模樣丟失尊嚴乞討二十年。是,開始他心中存在僥倖,一定會有人看到他的冤屈,他的恨,幫他。
“也是!”蘇凌忙點頭,“那個…”想了想還是將身上的一些靈晶拿了出來,“諾,你要是要回去報仇,好歹也要盤纏!”
“別,我這是順手一救!”蘇凌嘴角抽搐了下,隨即感覺到自己的身軀被司徒無痕拉的後退了一步,忍不住的仰頭看着他,“再不走難道要等暹羅派的人來這裡找你復仇?”
“多謝小姐救命之恩!”蘇凌還未反應過來的是時候,此男子走到自己跟前,居然直接跪了下去,此時一身的氣度不知道甩了他這身裝扮多少條街。
可惜大羅金仙也許容易跨入,可在想要進一步,窮其一生的不太可能,包括在暹羅派修仙的人,而大羅玄仙,只有暹羅派的掌門和一個長老達到了,其他的都只是大羅真仙與大羅金仙徘徊的弟子。
畢竟大羅金仙的上一級便是大羅玄仙,而大羅玄仙若是突破了便可以成爲半神。
並且她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大羅金仙的修爲,在暹羅城如城主和周家那樣還算未曾沒落的家族修煉到大羅金仙的修爲纔算是一方人物。
他的仇人也算倒黴!
蘇凌眸子掃過他那雙唯一還看的過去的眼睛,倒是帶着一絲的魄力一樣。此人經過這乞丐的經歷鍛鍊,想必心性變得不同常人,定然十分堅韌。
瞪了大概半個鐘頭之後,那個消瘦且狼狽的乞丐終於緩緩的踉蹌了幾下爬了起來,那張滿灰塵還夾帶着先前的鮮血結成了痂的臉,看向了蘇凌這邊。
畢竟失去修爲這麼多年,身體強度的萎縮很正常,被這股力量一衝擊,自然會有一些痛苦,就像一個許久未曾走路的人,肌肉萎縮了,若是想要回到走路狀態,少說要花三個月的時間鍛鍊才行。
剛站立,就見到那躺在地上的男子此時渾身爆發出一股強勁的力量,甚至還能夠聽到咔嚓的骨頭響聲。
片刻之後,蘇凌慢慢的起身擦了,鬆了口氣,拉着司徒無痕快速的後退。
好在蘇凌當初無所事事,又爲了敷衍璇璣,所以故意研究這陣法,反而被她研究的徹底。
可見這陣法果然如同桑知說的一樣很陰損。
況且上面的陣法如同蜘蛛絲一樣盤雜,只要她不小心,碰到了其中的一根,立馬觸動整個陣法攻擊自己的神識。
順着那如同蜘蛛絲一樣的陣法一步步的潛入,不過多時就感覺到一股熟悉力量的反彈,要知道這是陣法本身附着當初設置陣法人的能力,且又在丹田這種十分脆弱卻對修士很重要的地方,若蘇凌爲了阻擋用的仙力過多,兩方衝擊之下,必定會讓他的丹田受損。
憑藉着她仙力的感覺,很容易就找到了陣法所在!
蘇凌有些無奈,這人的佔有慾不要太強,但還是沒說什麼。
“他的衣服破了!”沒錯,本來就是破破爛爛的衣服,因爲被蘇凌治療好了傷痕,整個腹部都漏在外面,司徒無痕拿着蘇凌纏着帕子的手,隔了一段距離,放在他的丹田處,“開始吧!”
“司徒無痕…”蘇凌十分無語。
“這個封印…”他沒學什麼陣法,解不了,皺了眉頭,從自己的懷中抽出一條絲帕,纏在了蘇凌的手上,下一秒,蘇凌的眸子就被他的手矇住了。
蘇凌想歸想,送佛送到西,伸出手,還未碰到他的丹田便被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握住了,詫異擡頭,看着那張清秀的臉,“司徒無痕,你做什麼?”
並且這陣法誰要是想要解開,光是懂得陣法還不夠,若是修爲不濟的人,會直接被這封印洗去修爲。要救他還可能搭上自己的命,這…多少人會做這種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