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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夏天騏的話,和他一桌的女同學已經快要憋不住笑了,而此時此刻正站在他桌前的那個中年教師,則是被氣的一腦門黑線,憤怒的咆哮道:
“你不是丁小錢,你是活祖宗,班級裡真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中年教師的話頓時令班級學生鬨笑起來,隨手抓起夏天騏課桌上的一本書,中年教師一連朝着桌上很拍了三下,對着學生們吼道:
“看戲呢?是不是都看戲呢,把老師當小丑了是不是,就這麼好笑嗎!
看看你們現在的成績,看看你們現在的學習狀態,就這還想着考大學?趕緊收拾東西滾回家放牛去吧!”
中年教師越說越難聽,不過夏天騏則是一點兒也沒聽進qù,因爲從他確認自己是那個“丁小錢”後,他的心思就已經不在這裡了。
如果他猜想的不錯,這起事件應該就是按照沐子熙分析的那樣發展的,在他們剛邁進學xiào的時候,樑若芸遭到惡鬼的偷襲,被送進了異空間裡,而他們這些人則被捲入了詛咒。
想來原本的班級裡應該會有一個叫做丁小錢的學生,就是不知道這個學生是請假回家了,還是說已經被那惡鬼給殺死了。
總之,在這所被詛咒的學xiào裡,他理所當然的被當成了丁小錢,一個高二五班的學生。
如果他是這樣的話,那麼其他人想來也應該和同他差不多,估計都在其他班級裡。
想到這兒,夏天騏的表情不禁變得古怪起來,他們這些人倒還好,畢竟20歲出頭,同高中生也沒差個幾歲,裝學生倒也能裝出來,但是像徐天華這種大叔級的人物,如果再坐在班級裡被教師訓,那畫面就太有意思了。
想到徐天華擺着張死人臉被班級教師訓斥的狗血淋頭的模àng,夏天騏不禁笑了出來。
接着,他便感覺脖領子被人給提了起來,噁心人的吐沫星子再度飛到了他的臉上:
“你真是不要個臉了,說你你竟還笑得出來,給我滾去走廊站着,什麼時候中午放學什麼時候走!”
就這樣,夏天騏被硬生生的從班級裡給趕了出來。
站在班級外的走廊,看着偶爾有人走過的畫面,夏天騏倒真有一種回到高中時光的感覺,那時候他因爲總打jià闖禍沒少被趕出去罰站。
儘管高中的回憶是充滿青春氣息的,是美好的,但夏天騏眼下顯然沒有心思回味這個,他需要儘快確定其他人在哪兒才行。
沿着走廊,夏天騏來到了隔壁班級,露出一雙眼睛朝着班級裡看了看,隨後夏天騏便又去了下一個班級。
一連將整個高二年組的班級看了一遍,夏天騏也沒有發現冷月等人的身影。他習慣性的從口袋裡拿出香菸,但隨後他則又放了進qù,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學生,要是因爲抽菸被趕出學xiào可就得不償失了。
心裡面想了想,夏天騏便又往樓上走去。
將樓上完全轉了一遍,夏天騏也沒有看到冷月等人的身影,這也讓他心裡面很是不安,不知道冷月他們不再學xiào裡又會在哪兒。
好在是樓下他還沒有去過,所以倒是還存有一線可能。
一層接一層的找,夏天騏的額頭漸jiàn露出了冷汗,這時候已是來到了教學樓的一層。
從樓上下來,剛要開始找尋,夏天騏便見一個小胖子被一腳從班級裡踹了出來,險些來了個狗吃屎。
夏天騏被這胖子逗得夠嗆,但也沒在意什麼,則又繼續挨個班級搜尋起來,直到將整座教學樓都搜了一遍爲止。
但是卻並沒有看到哪怕一個熟人。
沒有看到冷月,沒有看到沐子熙,就連徐天華和那兩個新人主管也沒有。
“該不會就我一個人在學xiào裡吧?”
夏天騏想了想覺得學xiào裡除卻教學樓外還有食堂,還有老師辦公室,冷月他們也有成爲老師的可能。
正想着跑出去看看,夏天騏便聽到身後響起一個聲音,他下意識回頭看去,竟發現叫他的人是那個剛剛被老師踹出來的小胖子。
“你叫我?有什麼事嗎?”
小胖子狐疑的看着夏天騏,猶豫了一下繼而試探性的說道:
“團隊事件?”
聽到“團隊事件”四個字從這個小胖子的嘴裡說出來,夏天騏頓時驚à的張大了嘴巴,隨即反應過來對那小胖子問道:
“你是誰?”
“沐子熙。”
小胖子想了想說道。
“你說你是沐子熙?”
當聽到小胖子說自己是沐子熙的時候,夏天騏頓時沒忍住笑噴了出來,因爲這小胖子不但身材很圓,並且長得也是相當猥.瑣,一雙眼睛還沒有黃豆粒大。
“有這麼好笑嗎?看你笑的那個賤樣,一定是夏天騏了。”
沒等夏天騏說明自己的身份,小胖子已經猜到了。
“你真是沐子熙啊,怎麼變成這樣了……哈哈……不行了……你在讓我笑會兒。”
“能不能別笑了,你現在的樣子也好不到哪去,長得和缺水的黃瓜似的。”
沐子熙見夏天騏一直笑個不停,也不爽的吐槽了他一句。
兩個人來到這一層的廁所,隨後一人點燃一根菸吸了起來:
“我覺得我自己的樣子沒有變,衣服也還是之前的衣服,但是別人看來我現在正穿着校服。”
夏天騏摸了摸衣兜裡的香菸打火機,以及他的工作證,這就是他進來這裡之前穿的衣服。
“應該是詛咒改biàn了我們這方面的認知,不過這種改biàn多少讓我有些擔心。”
沐子熙對此顯得有些擔憂,不過配上他現在這張肥臉,則充滿了莫名的喜感。
夏天騏不敢再看沐子熙,因爲他真怕控制不住自己,給沐子熙一記結結實實的飛腳。實話講,長得這麼捱揍的模àng,他有史以來還是第一次碰到。
“你擔憂什麼?我們的樣子只是在對方的眼裡改biàn了而已,又不是本質上的改biàn。”
“你說的儘管沒錯,但是這種情況卻潛藏着一種危險,那就是你並不能確定站在你面前的人,真的就是這次參與團隊事件的人。
像工作證這些東西,詛咒既然能讓你在我眼裡變成一根爛黃瓜的模àng,那麼也能讓我看到你並不在的工作證。
所以單從視覺上,是沒辦法分辨真僞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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