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爲大財閥公司夜家不見得光的子孫,卻走上了彎路,這條新聞一定很勁爆,足以讓他身敗名裂,從此被趕出夜家,老死不相往來,他真狠毒,就像他的母親一樣,不把他逼死就不會罷手。
如果他真打了這樣的算盤,他一定會失望,因爲他根本就不在乎這一切。
“我只是希望你能開心。”這是他們欠他的,夜君零認真地說。
“哼,貓哭老鼠假慈悲,收起你假惺惺的憐憫,我不需要。”瞿源說完,繞過他,頭也不回地離開。
天空中飄着零碎的細雨,但是他走得瀟灑,一點都不在乎。
“即使你不相信,我的信念依然是,讓你快樂!”夜君零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地在心裡說着。
太陽下山了,夜幕降臨,下了大半天的雨,總算是停了。
田心心正在廚房裡熬粥,耳朵戴着藍牙耳機,聽着司徒家的管家殘月的指示熬粥。
“殘月阿姨,粥熬好了,就跟以前我家傭人給我熬的差不多,真的很感謝你。”熱騰騰的瘦肉粥出鍋了,田心心看着那細膩的粥,滿滿的成就感。
“你的領悟能力還不錯,假以時日,一定能成大器,趕緊給少爺端去吧,等他醒來了,一定很餓。”可憐的少爺,殘月表示對他十二萬分的同情。
“好,我馬上給他端去,再見了!”田心心按斷了通話,看着手背上紅紅腫腫的,有點心酸,爲了給他熬粥,她真吃盡苦頭了,不過爲了他,她願意。
田心心捧着粥回到房間裡,司徒祭還沒有醒,她把粥放在桌子上,然後來到牀邊坐下。
“你真是太任性了,明知道傷口不可以碰水的,你還淋雨……”看着他虛弱蒼白的臉色,她至今依然心有餘悸,幸好她有他們家管家的電話,打給圓月,讓他找了醫生來給他治療,否則她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
“誰叫你……”司徒祭慢慢睜開了眼睛,視線聚焦,盯着她,輕哼,“穿別人買的衣服。”
“那你也不能把雨傘扔掉。”看到他醒來,她本來很高興的,但是聽到他這霸道的任性的話,她忍不住氣激了。
“我高興。”當時他都氣瘋了,誰還注意到那破雨傘。
“司徒祭,你真是不可理喻,我不理你了。”也不聽她的解釋,就任意妄爲,田心心生氣地站起來,正想離開,突然一隻有點冰冷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拉住她。
“別走,我不准你離開我。”司徒祭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本來是哀求她留下的話,從嘴巴里說出來,卻又充滿了霸道,拽得讓人牙癢。
即使他很囂張,跋扈,但是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扔下他不管啊。
“我給你熬粥了,你應該餓了吧,我去給你端來。”田心心輕嘆一聲,心軟地說。
“我只要你。”他執着地不肯放手。
“司徒祭……啊……”田心心抗議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被他用力一拽,身體頓時失去平衡,被他撲倒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