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抱了多久，慕小小一邊抽着鼻子，一邊擡起頭，小臉上是眼淚縱橫。
聲音沙啞又哽咽地問尹少桀，“那、那個女人……有沒有辦法查到她是誰？”
她沒辦法把這件事當做沒發生過。
一個跟媽媽長得相似的女人，出現在爸爸剛剛走的餐廳。
會那麼巧嗎？
會不會……爸爸見的人，就是這個女人？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瘋狂地肆虐她的心臟。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爸爸會喜歡這個女人，是因爲她長得像媽媽吧？
慕小小覺得，自己無法接受。
她無法接受另一個女人，掛着她媽媽的臉，然後跟她爸爸在一起。
她辦不到。
尹少桀摟着她，輕拍她的背，磁性的聲音說道，“有，你想查誰，我都幫你查，你先別哭了好嗎？”
她都哭了好一會，嗓子都要哭啞了。
慕小小吸着鼻子說，“我……我停不下來……眼淚就是一直掉下來……”
她想着媽媽，心裡就好難過。
誰都不能替代她媽媽。
就算再怎麼長得像，都不能替代她媽媽。
她媽媽，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
尹少桀嘆息一聲，雙手捧着她的小臉，他看不見，就用薄脣慢慢地摸索，找到她的眼淚，用脣爲她抹去。
一點點地吻去。
直到她的眼淚停下來。
還好，這裡是開放的國度，這樣的親暱在他們看來並不稀奇，所以雖有人多看兩眼，但不會一直盯着看。
“我們先回去吧？”尹少桀輕聲說。
慕小小心思紊亂，只能聽他的，點了點頭。
“走吧，司機把車停在哪？”尹少桀示意她帶路。
慕小小剛剛哭得厲害，說話還一抽一抽的，“在、在那邊。”
上了車後，尹少桀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她。
“你給尼莫打個電話，把你家的地址告訴他，讓他過來。”
回到慕家。
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尼莫才姍姍而來。
“這裡就是……”
尼莫一臉興趣，左右地看着，跟隨着傭人的腳步，到了兩人所在的書房。
“找我什麼事啊？我知道你們不會那麼好心請我過來做客的。”
尼莫吊兒郎當的態度，回頭讓傭人給他倒咖啡，還要現磨的藍山咖啡。
慕小小示意傭人下去。
書房只有他們三個，尹少桀纔開口說，“讓你幫忙查個人，你過來這邊坐。”
說着，把筆記本電腦推過去。
“查人？”尼莫表示不滿，“你要查什麼人，電話裡說一聲就好，幹嘛要我大老遠跑一趟，我還以爲是什麼重大的事呢。”
“這件事很重大。”尹少桀神情嚴肅地說。
尼莫看了看他的表情，再看看慕小小的表情，這才相信了。
“查什麼人啊？”
他坐到了筆記本電腦面前。
“你先查一個半小時之前，法尼亞第五街的監控錄像，那家餐廳叫……”尹少桀把線索娓娓道來。
尼莫一邊聽着，一邊手指快速飛快。
很快地入侵了監控系統，找到了他所要的錄像。
“一個女人，她身邊帶着一個十幾歲的女孩，東方面孔……是不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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