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花澤溪想騰開地方好讓醫生給她看病,一感覺他要抽手,她緊張的兩隻手去拉他,還沒用從剛纔的陰影中走出來,現在,他就是她的依靠,她無比的依賴他。花澤溪的心一下子抽了,重新坐了回去,往旁邊挪了挪,摸了摸她的額頭:“乖,我不走。”醫生檢查過後,說沒多大障礙,只是身體表面受了些皮外傷,再加上精神上受了驚嚇,所以很虛弱,需要住院調養觀察一段時間。馬諾喜滋滋的收了線,翹着腿喝着咖啡在想,哼,唐蘇禾,惹上我,你完蛋了。她現在很期待晚上的照片。心情不錯,坐在落地窗前邊喝咖啡邊往外看風景,過了一會兒,居然看到花澤溪的車從旁邊一閃而過,好像拐進了不遠處的醫院。上班的時間,澤溪哥哥去醫院做什麼?身體不舒服嗎?趕緊給他的秘書打了電話,秘書只說總裁身體沒問題,只是好像有急事,就匆忙走了。馬諾又猜測,難道是去醫院看人的?又坐着喝了會兒咖啡,馬諾猜測着這病人也應該探望完了,就撥通了花澤溪的電話,想過去找他。花澤溪一看屏幕上的名字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去,面無表情的接起來。“澤溪哥哥,你是不是在醫院啊?我剛纔在咖啡廳好像看見你咯!”那邊馬諾甜甜的聲音傳來。“嗯。”花澤溪聲音冷淡,若不是親眼見證整個事情,他都要被她欺騙,錯信了她的單純和甜美,原來,她不過是一個心機深重心狠手辣的女人。馬諾沒有聽出花澤溪聲音裡的不對,還在撒着嬌問:“澤溪哥哥,你現在忙不忙,我就在附近,過去找你好不好啊?”這件事情,花澤溪本來也打算好好和她算算賬,她倒主動來了!這樣也好,省的他去找她。花澤溪告訴了她病房號便掛了電話,馬諾滿心歡喜的大步朝醫院走去。醫生給上藥包紮了傷口之後,唐蘇禾就握着花澤溪的手沉沉睡着了。馬諾敲了兩下門,裡面的花澤溪冷漠的說了聲:“進來。”馬諾一進去,就看到病牀上躺了一個人,面色蒼白,臉上還掛着傷,看起來很虛弱,一細看,這不就是勾引澤溪哥哥那個狐狸精嗎?這個時候,她應該被那羣人送回了家纔對,怎麼會在這裡?出什麼事了?而坐在一邊的花澤溪眸色陰沉盯着她,馬諾一下子就覺得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纔好。花澤溪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從唐蘇禾手裡抽出來,起身,看都不看她一眼,淡淡的說:“你和我出來。”馬諾低垂着腦袋跟着花澤溪出去,病房外,馬諾擡頭剛開口:“澤溪哥哥,我——”話還沒說完,“啪!”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馬諾,我一直不知道原來你是這麼狠毒的女人!”花澤溪一臉怒色看着她。“澤溪哥哥,你……居然打我。”馬諾一臉不可置信的捂着臉,擡頭,看着花澤溪,眼淚簌簌的往外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