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格麗酒店
族流型統。位於海德公園附近的寶格麗酒店非常的漂亮。它的整個大堂質金屬質感爲主題,秉承英國貴族似的傳統制造工藝,以銀製爲基調,展現了寶格麗酒店一貫的低調而典雅的風格。流線型結構和精緻的內部裝飾都美麗得令人歎爲觀止。這美輪美奐的酒店並沒有讓聶修過多的欣賞。在這裡,價位最低的房間一晚也要超過一萬塊港幣,他在車上便早已讓唐允風用別人的名字訂了房間。當這個冷峻的東方男子懷裡抱着猶如睡美人般的女孩穿過大堂時看都沒多看一眼大廳的裝飾,直接進了電梯。
他把洛夕霧放在了牀上,打開銀質的檯燈,燈光柔和的映射在牀上。把牀上那個美麗動人的女人更是映襯得如夢似幻。他解開那件白色的披風,洛夕霧整個人如同裹在嫩黃色花瓣裡,輕柔的蓬鬆的裙襬散開在牀上,聶修輕輕的用手指觸了一下她光滑的肌膚,真的是她。
“把人還給我。”顧陽開門見山,沒有多一句的廢話。
夜裡的風已經有點冷了,電波那頭傳來的聲音比這夜風更凜冽。
聶修的嘴邊勾起了淡淡的笑容,還他?想都不要想。
聶修看着電話,這個號嗎他從來沒拔過,但並代表不知道,顧陽還是找來了,只是比他想象的晚了一點。這顧陽並不如傳說中的那麼可怕嘛?還是他不夠在乎她?看了一眼還昏昏的躺在牀上的小女人,讓她好好睡一下,他不想吵到她。他走到了窗戶邊,拉開精緻的暗色絲綢的窗簾。推開窗子走到外面,修長的手指劃過熒幕,接起了電話。
他想要狠狠捉住她問說她有沒有把身體給了別人?她是不是已經愛上了顧陽了?可是看着她嬌嬌弱弱的坐在那裡,有點緊張,又害怕的樣子,不想再嚇她了,畢竟這是聖誕夜。zvxc。
洛夕霧軟綿綿的睜開眼,不是她的房間?很陌生,讓她覺得有點害怕。腦子裡快速的迴轉着,她去送禮物,花園,魔鬼般的男子。
頭好昏,又有點疼,她是怎麼了?
“以一換一,很公平。聶影現在在我手上。”他帶走了他的寶寶,那他便以牙還牙一樣帶走他最寶貝的妹妹。要談判,手頭要有足夠的籌碼,否則就沒有任何用的勝算,特別是跟聶修這樣的狠角色。
“你做夢,顧陽說錢他已經還給你了,我什麼也不欠你的了。”她記得哥哥說過不能在外人面前泄露她的身份,當年的抱起她的人沒找到時,要暫時保密住她的身份。所以她不敢告訴他顧陽是她的哥哥。
“我希望你可以規規矩矩的,否則她身上受的苦,我會十倍百倍的在聶影的身上討回來。”顧陽對着電話狠狠的說着,這個該死的色狼,真的應該把他剁掉才行。
“你保證不會對她做什麼。”顧陽咬牙切齒的低聲說着,他真的是一秒鐘都不想多等,但是聶修的脾氣怪,性子暴,手段狠是是出了名的他不想把他逼得太急了,這樣反而會傷了寶寶。
“我會對她做什麼?做,愛嘛?”聶修低沉的笑了,那笑聲穿過電波傳進顧陽的耳膜,刺得他難受。
“什麼見面換人?”聶修也不多說廢話,在見面換人之前,他有的是機會讓那個小女人自己不敢離開,留下來,他手裡有她害怕的東西,足以讓她乖乖聽話了。如果他願意換人,可是要換的那個人自己不走了,那就怪不得他了不是嘛?
“好久不見。”聶修眼神深遂的看着她,美麗的禮裙把她襯得如同仙子般,可是這是別的男人爲她準備的,一想到這一點都想讓他殺人。裙子上細細碎碎的鑽石在燈光的折射下,放出耀眼的光芒。顧陽很寵愛她吧,連裙襬都爲她釘上了鑽石。她剛流產不久,他們應該還沒有發生關係吧。腦子裡各種各樣的問題想要問她,可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他竟然說不出口。
纔不過幾個小時,但這幾個小時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自從那麼多年前互相看不順眼之後,他們都是各自有各自的精彩生活,不敵對,但也不友好。可是這次呢,他如果帶走了這個小人,是不是就開始跟顧家兄弟宣戰了呢?不過爲了她值得一戰。
那種近乎是失而復得的狂喜淹沒了他。
“我既然已經帶走了,就不會還給你。要什麼條件你來開,只要不過份。”聶修倒是不介意爲這個小傢伙付出點金錢上的,或是是別的什麼東西只是這個人他是要定了。
“現在。”顧陽很擔心多一秒鐘,寶寶可不知道要吃什麼苦呢,他想得都心快要揪起來了。
“你想要幹什麼?你放我回去。”她哆哆嗦嗦的說着,哥哥一定會發現她不見了的,哥哥們一定會來救她的。
她柔嫩的脊背一僵,真的是他,她以爲可以永生永世不再見面。她以爲他只是她一場惡夢,已經醒了。可是這個惡魔彷彿如影隨形。隔着九千六百六十公里,他還是來了,彷彿是有着巨大黑色羽翼的惡魔,穿過層層的雲朵,翻山越嶺的找到她,從天而降的伸出鋒利而可怕的爪子,捉住她。
她清淺的香氣透過均勻的呼吸佈滿了整個房間。酒店總是帶給他那種冰冷的感覺,再奢貴的酒店也是這樣的,但是今天不同,牀上躺着個小女人,她身上的他習慣的味道,溫暖的,安心的。好像有她在時,總是很舒服,很放鬆。
她慢慢的轉過頭來,他就站在那裡。高大健碩的身軀投下的陰影把她完完全全的籠罩住,一點點都不讓她逃脫。
顧陽聽完顧風的報告後,終於拔通了電話。他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而這一次,他更是一點點都不可以輸,那輸贏的結果關係的是他在外面漂泊了多年,吃盡了苦頭的妹妹。
瞬時渾身的血液彷彿都結了冰般,她又被他捉到了嘛?她僵硬着身體,甚至不敢轉頭看,她害怕看到他,害怕那個可怕的惡夢又重新開始。
“明天一早吧。”聶修想了一下,現在小姑娘還沒醒,且得再睡一會兒呢,明天再換人,估計他們也不敢對聶影怎樣。
可是那個男人的氣息無孔不入的侵襲着她的每一條神經,每一次呼吸間都有他那特有的麝香味夾雜着淡淡的菸草不容抗拒的飄散着,彷彿連她的發稍都沾染着那樣的氣息。這個地方開着暖氣,可是她就是覺得冷,冷得開始顫抖。
當她如同月下仙女的出現在那花園裡時,當她甜美甘冽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時。他是有多驚喜,所以想都沒想的就動了下手,把她帶走。他絕不能容忍她留在別人的身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切迷題都解開了,帶走她的便是顧家兄弟。所以他們纔來去匆匆的。
聶修心底往下一沉,他不必打電話去查實這個消息的真實性。顧陽確實做得到,可是他竟然爲了一個女人跟他當面鑼對面鼓的宣戰。那個小女人把他徹徹底底的迷倒了嘛?她的味道好得讓顧陽把持不住嘛?心裡那種莫名的火開始往上冒。
看着慢慢的坐起來,僵硬的不敢動彈。她那快瑟瑟發抖的小手泄露了她的害怕的情緒。
“好吧,我保證今晚不動她行了吧,太晚了,不要打擾我休息。”一想到牀上的人還呼吸均勻的睡得正香,他就心情澎湃的就是看着她也好。他掛上電話,走了進去。
“放是會放,但是今晚上可能不行,你得好好陪陪我。”他一說陪陪的時候,洛夕霧的臉色剎白,連嘴脣那美麗的粉色都瞬間退去,他怎麼可以這麼無聊,他怎麼可以這樣,哥哥說已經還給他那十萬塊了,這什麼還要跟她糾纏不清。
“醒了,嗯?”聲音還是那麼熟悉,低沉的冷冽的帶着磁性的。從她背後傳來,如同在午夜裡輕輕拉動的大提琴。
“我不要他還,我只要你還。”他慢慢的走了過來,坐在她旁邊,執起她的一縷秀髮,輕輕的嗅着,那滿滿的撲鼻而來的迷人的香氣。從她精緻的弧度完美的小小臉龐慢慢往下,一點一點,撫過她滑膩如脂白潤如玉的肌膚。
一點點失重感帶着火一樣的熱度,慢慢的往下,聚集在他的下腹,他想她,想要她,瘋狂的,無法抑制的念頭涌了上來,那些過往的歡愛過的記憶總是那麼的清晰,讓他在她不在的夜裡輾轉難眠。
洛夕霧看着坐在她旁邊的男人,靠得很近,從他身上傳來的那種熟悉的眼神,那種看着她就像是要將她撕碎,狠狠吞吃入腹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往後退。每一次,都是那麼的痛,撕裂般的痛從記憶深處被喚醒。她小小的如白玉雕成的小腳如受了驚嚇的雀鳥般,縮到了長長的裙襬下,兩條紛嫩光裸的手臂抱緊着自己,眼神裡充滿着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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