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秦然捂着.胸.口，彷彿根本沒有聽清瑞秋所說，又一次的問道。
“30w積分，友情價。”
瑞秋強調着。
呼哧、呼哧。
秦然的呼吸因爲這個報價，而急促起來。
雖然早在之前，秦然就預料到有關‘神靈’的信息不會便宜，但秦然卻沒有想到會貴到這種程度。
30w積分，秦然不是沒有花過。
甚至，更多的積分他也花過。
但秦然從沒有想過僅僅是一個信息就會達到這樣的價格。
“不能便宜一點？”
實在是肉疼的秦然，開始嘗試搞價。
“說過了，已經是友情價了。”
“如果你沒有這麼多積分，我這裡可以賒賬，或者……”
“或者什麼？”
面對着拉長語調的酒館老闆娘，秦然配合的問道。
“或者你可以考慮和‘吳’一起吃個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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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分21w和30技能點，請收好。”
沒有等瑞秋說完，秦然直接就發起了交易。
吃飯，秦然不討厭。
甚至，從某些程度來說，是他最爲喜愛的事情。
可是……
吃飯也需要分和誰吃。
和朋友在一起，粗茶淡飯也是津津有味。
和類似‘吳’這樣的人一起，秦然恐怕會如同嚼蠟。
品嚐不出食物的滋味，對於秦然來說，完全就是對食物的褻瀆。
更何況，在那位‘吳’的身上。
秦然總覺得有些怪異。
而對方和瑞秋的關係，註定了秦然無法使用更直接的手段來對付對方，因此，秦然早已打定了，能不和對方見面，就儘量不和對方見面的主意。
“‘吳’沒有惡意。”
酒館老闆娘解釋着。
秦然沒有回答。
即使對方沒有惡意，秦然也不打算改變主意。
酒館老闆娘在心底默默嘆息了一聲後，向着秦然示意。
“跟我來。”
說着，酒館老闆娘向着酒館後的小廳走去。
又一次的經過那個走廊，已經熟門熟路的秦然徑直選擇了一個圓桌旁的沙發坐了下去。
酒館老闆娘則坐在了對面的位置，將手中的冰鎮檸檬水放到了秦然面前後，才緩緩的開口了。
“與城市合二爲一的‘神靈’，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算不上真正的神靈，但加入那個城市變得空前繁榮的話，對方會比真正的‘神靈’還要強大。”
“你現在是入階者，看到Ⅰ的表示了沒？”
“嗯，就是你想的那樣。”
“當你在達到Ⅰ階時，你不僅代表着超凡，還代表着你正在逐漸向着神靈靠近。”
酒館老闆娘沒有等秦然回答，就自顧自的說起來。
“向着神靈靠近？”
“距離真正的神靈有多遠？”
秦然詢問着他最想要知道的信息。
“天與地吧！”
“按照我和其他人統計出來的數據，入階者大約相當於五代神裔，比六代神裔和末裔略高。”
“而且，神裔還會因爲血脈源頭的不同而不同。”
“一個真神的六代之後的末裔，也有可能成就超凡。”
“而一個僞神的六代之後的末裔，則就是比普通人強一點。”
“所以，如果你在副本世界中遇到了神裔，一定要明白對方是誰的神裔，而不是去在意對方的祖父、曾祖父之類的是凡人。”
酒館老闆娘善意的提醒着。
“真神和僞神？”
秦然繼續問道。
“真神，點燃神火，擁有神職，掌管權柄，建立神國。”
“僞神，沒有神火，卻擁有神職，聚集着大地上智慧生物的信仰。”
“前者的強大，是不可想象的——至少，據我所知，沒有誰真正意義上的接觸過真神。”
“除了……”
“‘魔女’！”
酒館老闆娘一提到這個名字整個人就是一頓，然後，幾近是本能的錯開話題：“按照2567你所說，你遇到的是僞神，應該還是級別很低的那種，不會超過初代神裔，甚至可能會更低。”
“爲什麼？”
對於酒館老闆娘的如此篤定，秦然相當好奇。
“因爲，你身上沒有超過初代神裔的氣息！”
“從五代神裔，也就是入階開始，每一次級別的變化，都是無比顯眼的，一直到二代神裔，也就是Ⅳ爲止。”
瑞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後，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是初代，Ⅴ階？”
秦然嘴裡問着，心中卻有了猜測。
而馬上的，酒館老闆娘就證實了他的猜測。
“你真以爲你可以順順當當的達到Ⅴ階？”
“你不會以爲人物模板極限一次就可以了吧？”
“而且，不同於你第一次遇到人物模板極限，系統會爲你提供一個突破的副本，之後每次達到人物模板極限的時候，你依靠的只能是自己的黃金屬性點和技能點，尤其是想要達到Ⅴ階，更是徹底需要靠自己了，黃金屬性點、技能點都將失去作用。”
瑞秋說着，就略帶愁苦的嘆了口氣。
很明顯，瑞秋在爲此發愁。
而秦然卻沒有開口勸解，更加不會詢問對方是不是卡在了Ⅴ階。
秦然早已不是菜鳥，不會這麼的魯莽。
更何況，以秦然的性格，就算是菜鳥時，也會保持沉默。
他知道每個人都有秘密。
這樣的秘密，在大多數的時候，連最親的人都無法開口，更不用說是一個半生不熟的朋友了。
所以，秦然選擇尊重對方的秘密。
不過，對此，酒館老闆娘卻略顯不滿。
“我以爲我們是朋友。”
瑞秋擡眼看着秦然。
“嗯，算是。”
秦然點了點頭。
“難道你在這個時候不應該安慰我嗎？”
瑞秋問道。
“一個需要被比自己弱小的人安慰的強者？”
“請不要說這樣的笑話。”
“很冷。”
秦然一聳肩。
對於瑞秋的實力，秦然一直再猜測着。
但每一次的猜測，都是不準確的。
因爲，瑞秋每一次都只會表現出恰到好處的遊刃有餘。
可有一點，秦然卻是可以肯定的。
將屬性、技能、裝備全部計算的話，瑞秋應該是高於他的。
至於多少？
秦然也沒有再去做出猜測。
這是沒有意義的。
完全是浪費時間的。
有着這樣的時間，遠不如去增加實力，追趕對方。
“沒有一點幽默感。”
“根據你描述出的那位原住民，我大概判定對方是Ⅳ階，也就是二代神裔的程度，但這只是一般狀態，真正戰鬥起來，變化因素太多了，根本難以計算，但有一點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要在對方的城市和對方交手。”
“你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畢竟，你……”
瑞秋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後，語氣就變得極爲認真起來。
幾乎是慣性的瑞秋就要說出什麼，可在最後一刻卻是硬生生的將話語嚥了回去，面對着秦然探究的目光，酒館老闆娘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站了起來，就這麼的想着酒館前廳走去。
看着對方的背影，秦然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