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那吧,我一會吃。星滄用被子矇住頭,小聲說,他拖着長長的尾音,好睏,不到一會兒他就睡着了。
清澈的鳥叫,訴說着已經到了清晨。
安梓伸了個懶腰,坐起來,看向旁邊的星滄,星浴此時也醒了,看向窗外。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你病剛好,你在這呆着,我去開門。”安梓說完便向門口走去,安梓打開門發現是自己的導師白月棉,白月棉手裡提着一籃水果。
“小梓啊,你受傷了嗎?”一見面,白月棉將水果放到桌子上,然後圍着安梓問長問短。
“沒有。”安梓回答道。
“對了,我今天帶了你愛吃的葡萄,你先休息一會兒,任務你先別繼續了,我讓你的學長學姐們整,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不打擾你了,拜拜。”李月棉一進屋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然後留下一頭霧水的某梓,然後就飛快的出去了。
“梓哥,你的導師爲什麼非要把話都說完呢?”星滄坐在牀上身上還蓋着被子。
“就這樣,你喜歡就好,你等我一下,我去買早餐。”安梓像是怕星滄等自己會等太晚,怕他餓肚子,便對他說“這桌子上有水果,你想吃甜的,吃點西瓜,,你要想吃酸的話,據我估計,這個葡萄應該挺酸的。你還想吃什麼,告訴我。”
“隨便。”其實還有一句話星滄沒有說,他本來想這麼說“隨便,只要是你給我的,我都喜歡,無論是你給我什麼,我都會喜歡。”
“我走了啊。”安梓小心的把門關上。
星滄看見安梓走了,連忙起來,“什麼問事,趕來請我就尊大佛?”
只見那人說“屬下不敢,屬下無能,暑屬下。讓那個人跑了。”
“跑就跑,別來我這會告狀,你真無能,你描述一下他長什麼樣子?”
“他長的有黑眼睛,黑頭髮,關鍵一點是,他的嘴角邊那有一顆痣。”
“算了,不要再追究他了。”
那位下屬嚇了一跳,他們的老大是誰?只要誰跑了,老大就會親自抓,這次爲什麼不抓了呢?而且,還不追究他們責任?他不由得思考,這個人跟他老大是什麼關係?(作者:真的,你不用思考,到最後他是你的頭子啊)
這時門開鎖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只見他老大像突然間換了個面孔,一臉開心的迎接着那個人的到來,至到那個人走進了一看這分明是在他手下跑的那個人。
自家老大回頭看了他一眼,老大眨了眨眼,示意讓他快走。至於最後發生了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星滄手拿一個包子,嘴裡叼着一個,安梓買東西很會買,買了四個包子,一碗小米粥,星滄吃着肉包子看見安梓正在切西瓜,安梓把一塊西瓜放在桌子上,把西瓜籽仔細的挑出了,將西瓜切成小塊,放到紙杯裡,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支牙籤,見小米粥和包子在短短几分鐘被吃完了。
“這西瓜你挑着吃,你吃飽了嗎?”
星滄十分誠實的搖了搖頭,你家四個包子一碗小米粥你能吃飽嗎?
“你好能吃,先吃西瓜吧,別呢那麼太飽。”
星滄吃西瓜時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呢,星滄好似聽見了人的哭聲斷斷續續的,時而清楚,時而模糊,但有一點他是肯定的,一定有人哭。
“你好好吃。別東張西望。”
“不是,我聽見有人哭了。”經過星滄這麼一提醒,安梓變得警覺起來,此刻他也聽見有哭聲,這是怎麼一回事?
“哈哈哈哈”
門口傳來奇怪的聲音,他深吸一口氣打開門,門外赫然站着李月棉和學長几人,他們在門外,哈哈大笑。
安梓看見,他們手裡拿着錄音機就是他這哭聲就是他們乾的。
李月棉開門見山的說:“看來你和旁邊這位認識,你能讓他去我們學校嗎?”
星滄還沒等安梓說同意,他說“我能去,我有一個條件,是希望你們能把我和他整一隊裡。”
李月棉點了點頭“可以,畢竟我們這個學校,是一個老生帶一個新生,然後老生出任務時新生也得跟着一起。”
“What's your name?”季婉婷用英語問他叫什麼名字,季婉婷從小跟他父母定居在海外,最近幾年纔回國,由於在海外呆了挺久的緣故,習慣性會說幾句英語。
“季海龜,你要這麼喜歡海外你就進去在海外唄,你回國幹嘛呀?”
“你們別吵了,沒看見正在看着呢嗎?”
星滄和安梓站在一旁完全插不上話,安梓還好知道她們在說什麼,安梓一頭霧水。
“對了。”安梓打斷了大家的話,向所有人介紹說,“旁邊這位,是我好朋友的母親的遠方表親的兒子的朋友,他現在定居在我家,他叫……”
他剛要說出星滄的名字,星滄先搶先說“我叫安江!”
???星滄啥時候改名換姓了?他知不知道,現在唯一改娃的標準是:一般男女之間結婚後,女方得隨男方姓,但,你改什麼名啊?你改名行,不改姓纔可以,你要改姓也可以,別改我的姓。
“很好。你多少歲?”
“十五?”
“你和安梓什麼關係?”
“噢,他是我朋友的遠方表親……”
李月棉喊停,她聽一次就蒙了,她對這個親戚的事真的不感興趣,她停了一會兒。
“你……擅長什麼?”
“擅吃了飯不?”看着星滄一臉真摯的表情,李月氣不打一處來,算了,不必跟這種人生氣。
她看了一下四周,四周牆壁都很白,唯獨靠窗那邊牆壁有一些掉漆外,整個病房都很新,四周瀰漫着一股消毒水味,但仔細聞聞卻發現還有一種味道。他們誰也沒有在意,簡單收拾行李出發了。
第二天,At part小組。
“早上,一陣陣涼爽的風吹來,我的心情也如同一隻小鳥,歡快地歌唱着。”
“中午,吃着自己親手做的香噴噴的糉子,我心裡別提多高興啦!”
“下午,千里之行,始於足下。”
“晚上,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
這個學校,早上就會進行讀一些東西,讀一些片段,但這次讀的比往常要快,播音員甚至還有一些氣喘吁吁。
“尊敬的同學們,由於我們這次報幕耽誤了時間,下面有重要的消息告訴大家,由於A一班班長,從魔爪僥倖逃出,他很有可能被追蹤,我們一定要做好防護措施,不要讓可疑人員近入學校。”
這個學校被恐怖氣息籠罩着,每個人都無比緊張。
時間一分一粉過去,有膽子小的已經暈了過去,現在的氣氛無比緊張,所有人的警惕已經提到了最高,那怕有真掉在地下的聲音,他們也能聽見。
星滄第一次來學校就中獎了,見追蹤者,一直也沒有來,空氣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所有人都緊張到了極致。
“咯咯咯”一陣詭異的笑聲響起,然後便是沉重的腳步聲,這聲音十分雜亂,還有着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四處煙霧繚繞,有些人暈了過去,現在還沒有暈的這些人已經快要暈倒了,在這個狹小的空間,沒有誰不會緊張,沒有誰不會害怕,門外就是惡魔,惡魔來了。
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哐哐哐!”說是敲門,還不如說是砸門,聲音一陣比一陣大,星滄剛來到學校就經歷這麼多,他害怕他發起抖來,蜷縮在角落裡,聲音哽咽的問安梓“這是怎麼回事?”
安梓也比較驚愕,畢竟惡魔是怎麼追蹤到學校來的?此時敲門的聲音一次比一次激烈,他們這個學校爲了節省經費,門都是用廉價的木頭做的,此時木門已經接受不了摧殘,咣的一聲倒在地下,讓所有人都心驚膽戰。
他們一個一個驚訝,以爲躲在這裡就沒事了,沒想到這門還沒敲幾下,就已經倒塌了,他們現在到底能躲哪裡?
星滄緊緊握住安梓的手,他害怕的在發抖,他把頭埋在膝蓋,安梓爲了安撫他,輕輕把手放在了他的脊背。
“今天你們死期就要到了,你們還沒有清楚你們的分量嗎?”
安梓拿起劍就要砍,旁邊的一個人大喊道“慢着——學長讓我和他打一回!”他想看看是誰在叫節骨眼上鬧事,看見了,播音員季櫱,季櫱,除了有聲音剩下一無所有!他要打架,他們得節節敗退,算了,只能自己上,雖然他上次沒有受傷,但他也吸取了教訓,這次不能在正面攻擊,一定要趁人不備,不能被發現,以我的力量不能與他硬碰硬,我是短期力量大,然而惡魔體能都一般十分強悍,人家基因好,他們是永久力量大。
我們不能暴力解決,只能智取。
怎麼想着他已經走上了戰場,他向惡魔們鞠躬,這時一個惡魔好像發現了星滄,惡魔的嗅覺都十分靈敏的,他一下子聞到了安梓身上的星滄味道。
“快,我做主攻!誰防禦?”他對下面大喊,季櫱從臺下走上來,
“防禦就位!主力!”
季婉慧走上前,季婉慧是季婉婷的妹妹,比季婉婷晚出生幾秒,但自幼季婉慧要比姐姐聰慧些。
選她做主力再好不過了,副主力是季婉婷,他們在擺一個陣,但副領隊不見了!這麼關建的時候副領隊不見了,他調整好心態,等主領隊上場,現在兩個領隊都不見了,這下可好?
“我試試主攻,安梓你主領隊,一個領隊就夠了。”星滄走上前臨近安梓說道。
安梓沉重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顯然他是默認了,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
正當他們以爲步入正軌的時候,敵軍一支箭射了過來,正射在安梓腰間,安梓感覺到一陣刺痛,頓時血流滿他,一個隊失去領隊代表這個隊離投降不遠了。
安梓咬咬牙打算堅持着,星滄猛的咳出了鮮血,因爲之前星滄把毒引入了自己身上的緣故導致他們身體暫時共享,就是一方受傷感受到痛苦另一方就受到反噬從而導致吐血。
安梓將襯衫折成條狀,系在自己的腰間,讓血留慢點,星滄情況就沒安梓幸運了,他臉色蒼白且無力的坐在地上。
他們已經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這時接二連三的有人慘叫,只見一些人都倒在血泊之中,身邊不斷有人被劍擊中,季孽爲大家打箭時被一支箭刺進胳膊裡。
一個女高音響起來“痛,好痛!”場面一度混亂,安梓倒在地上起不來了,爲大家打箭的也已經受傷了,惡魔看人打的也差不多了,拽着星滄便走,安梓看星滄被拽走那能忍受,拼近全力把星滄拽回來。
惡魔們,回頭看了一眼,把星滄留給安梓,安梓嘴角流着血,但還是一臉滿足的微笑着,因爲他看見星滄沒有被人搶走,還在自己身邊。
星滄用手扶着牆壁勉強站起來,向着安梓的方向跑去,跑到安梓身邊他倒下了。
“小滄,你醒醒。”看見星滄倒下了安梓近乎崩潰的大喊。
安梓拼命搖星滄,希望他能醒一醒,然而星滄沒有一點反應。
安梓看着這個場景,四周都有血,曾經的夥伴都躺在地上,幾乎沒有一個能站起來,他站了起來,把星滄的頭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不能讓他着涼。
“我的孩兒們啊!“他聽這聲音就知道救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