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愛你。”
貝吉拉同樣道。
這是第一次,陸銘感覺貝吉拉的語氣,似乎多了一些可以稱之爲真心的東西。
她應該……沒有再騙他了吧。
不管怎麼樣,他依然願意再去信任她一次。
回到自己房間後,陸銘掏出香菸,一根一根的抽着。
不知道自己在房內想了多久,直到夜色更深,腳邊的菸頭已經一地,他才下定決心,撥通了宮冥夜的電話。
“喂?”
接電話的卻並不是宮冥夜。
安以陌在看到是陸銘打來之後,便直接把手機奪過來,自己接了電話。
陸銘顯然也沒有預料到會是安以陌在接,他問,“夜呢?”
“你找他啊?”
“麻煩你讓他接電話。”
安以陌轉頭看了眼躺在自己身側的宮冥夜,嘴角染上一抹壞笑,故意道,“你有沒有看到現在幾點了!跟你說,他剛剛好勞累的說,現在已經累得一動都不能動,接不了電話了,你有什麼急事,就跟我說吧。”
安以陌想,宮大少爺剛剛廢了那麼大功夫,做了一盤的“煤球”蛋糕,確實很勞累啊。
至於陸銘會不會想歪,就不關她的事咯。
宮冥夜看着她掩脣偷笑的模樣,無奈的把她整個人抱在懷裡。
雙手還分外老實的沒有沿着她睡衣下襬探入。
沒辦法,誰讓這丫頭生理期沒過。他要是撩幾下,不小心撩的自己一身火,都沒人給他滅火!
安以陌就是仗着自己生理期,才爲所欲爲,還故意在他身上蹭了蹭。
注意到宮冥夜的身體往後縮,安以陌的笑容更深了。
沒想到宮冥夜也有今天!
宮冥夜故意似的,在她的腰間一捏,安以陌不小心叫了一聲,然後緊緊捂住自己嘴巴。
媽呀,陸銘那邊應該還沒掛電話吧,不知道有沒有聽到。
安以陌瞪了他一眼,低聲警告道,“你給我老實點!”
然後纔看了眼手機屏幕,發現陸銘確實沒有掛電話,但剛剛那麼久,居然都沒有說話。
難道是被宮冥夜的“不行”給嚇到了?
安以陌對着手機道,“要是沒什麼事,我可就掛電話了啊。”
陸銘掩脣一聲輕咳,尷尬道,“其實,跟你說也是一樣的。”
他更想說的是:只要安以陌不再針對貝吉拉,相信夜也不會再揪着貝吉拉不放。
“說吧。”安以陌道。
陸銘道,“關於那晚醉酒,你聽到的貝吉拉說恨你的話,她已經告訴我原因了。她恨你們,無非就是因爲你們倆害她的手臂上有了一道永遠無法消除的傷疤。她現在也知道,你們之間有隔閡,不可能再像從前那般和好如初。所以她只希望,你們以後如果見到的話,可以不要再那麼針對她,和平相處。”
這個要求其實很簡單,陸銘心想,安以陌應該會答應纔對。
不曾想,安以陌很無辜的問,“我有針對她嗎?”
陸銘:“……”有沒有你自己不知道?
而陸銘聽到宮冥夜在電話那端慵懶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