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等我嗎，我沒有跟你說叫你不要等我了嗎，你果然是個白癡。”聲音很冷，眼神更冷，辰顏啓摟住舒鬱秋的腰，將她貼在自己身上。
“嗦，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在等誰，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只是盲目的站在雪夜裡看着遠方，期待有什麼能出現。”低下頭，穆苒不再看他們兩個，會刺傷她的眼睛的。
看着穆苒的樣子，舒鬱秋滿意的笑了笑，撒嬌的把頭靠在辰顏啓肩上。她做到了，成爲他的女人。
“塵羽戀今天沒找你嗎，很奇怪呢，那麼難得是聖誕節。”放開舒鬱秋，走到她面前，細細的打量着她。
她瘦了，瘦了好多，好想把她擁入懷裡，緊緊的抱着她。她現在一定很冷吧，那雙手都凍紅了。
“……”沉默，她不想辯解什麼，擡起頭靜靜的看着他，在雪的襯托下，他更帥了，卻也更冷漠了。
“我說，你該不是以爲我真的喜歡你吧。”辰顏啓戲虐的看着穆苒，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卻發現她的臉如同冰一般冷，心冷不防的顫抖了一下。
“不知道，我想你告訴我答案。”穆苒搖搖頭，強忍住心裡的害怕看着他，這樣的他很可怕，真的好可怕。
“白癡，你以爲你是誰，全世界的人都喜歡你嗎，我記得我有跟你說過，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吧。”辰顏啓勾脣一個殘酷的笑容在他臉上肆意綻放，眼神也瞬間變的冰冷。
“所以，一開始接近我都是特意安排的了？”穆苒強逼自己冷靜，鎮定的看着辰顏啓。
她從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即使他們分手，也應該是和平分手。
“嗯，很多都是。”辰顏啓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厭惡的看着她，她只是報復塵羽戀的工具，是她和塵羽戀選擇的復仇棋子。
“所以，其實你很討厭我的吧。真是難爲你了，明明很討厭我，還要強逼着自己面對我，和我在一起。”穆苒失笑，聲音變的很是沙啞，感冒貌似還沒完全好呢。
“還好吧，雖然你蠢，有時候還是蠻有趣的，不過我容忍了很久。”收回手，辰顏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他的目的是報復塵羽戀還是傷害自己？
“所以，你現在不用再忍了。”穆苒又低下頭，手死死的拽住包包，裡面有送給他的禮物。
那圍巾……呵，她真的沒想到，那麼粗手粗腳的她居然會爲一個人親手織圍巾，是因爲愛嗎？現在這份愛蕩然無存了，還有什麼值得留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