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熙熙的打賞,愛你!麼嘛!!
身爲當事人的溫靜璇也被帶到警局做筆錄,海威不在,爲溫靜璇做筆錄的是海威那組的兄弟,因爲溫靜璇也不是頭一次來了,那人也就認識溫靜璇了。記憶中,這是個很能折騰的女孩。
第一次在街上見義勇爲,不僅打了毆打老婆的醉鬼,最後還把人老婆也給揍了。第二次是在酒吧聚衆鬥毆,事鬧的挺大,可是連李家的那個獨生女都被送到少管所了,偏偏這個女孩被保釋了。第三次就是她報警說被官二代強了的事了,那案子也是組長經手的,似乎還很重視,偏偏她這邊遲遲沒有下文,他們就是想將那人繩之以法,也沒機會。
組裡的兄弟都在傳,這姑娘八成是傍上了那個官二代,可那官二代也不怎麼理會她,所以她就報警想讓那官二代投鼠忌器,後來沒動靜了,八成就是被那個官二代安撫好了。這樣的作爲,說白了就是在涮他們,這叫報假警,是違法的。所以組裡的兄弟們,並不待見她。
這次人家老婆找上門,即帶着硫酸又帶着斧子,看來是被逼急了,發生這樣的事情,大部分人都是向着桃悅的,畢竟小三是個奇妙的東西,男人即便再喜歡,面上也會做做樣子,所以人人喊打是肯定的。
“啪!”這個警察將手裡的本子扔到桌子上,隨手點上一根菸“說說事情的經過。”
溫靜璇感受到了警察敷衍的態度,低頭看了看筆錄本,又挑眉看了看他,面無表情的靠在椅子上什麼話也沒說。
“呦?這是不想說!”警察一邊抽着眼,一邊冷冷的笑了笑“行,反正我今天有時間,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就說。”
“當警察的都像你這麼沒有腦子,分不清罪犯還是受害人麼?”溫靜璇的眼神比他還冷,她慢慢將右手握緊再鬆開,鬆開再握緊,壓抑着眼底的殺意。
“受害人?”警察挑眉“你說的是你,還是那個要殺你的女人?”在他眼裡,桃悅纔是真正的受害人。“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人家當小三,你以爲小三是那麼好當的!”
溫靜璇危險的眯起眼睛“小三好不好當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警察並不好當,因爲……”“砰!”溫靜璇猛地將身前的桌子掀起,手邊椅子隨手掄起,狠狠的砸到了警察的後背上!“碰!”椅子四分五裂,溫靜璇撿起一根木頭叉,緊緊的抵在警察的脖子上,因爲木頭叉是不規則的錐形,此時尖頭已經扎到了警察的脖子裡,滴滴鮮紅溢出,一部分被木頭叉吸收,一部分流了下來“因爲會有生命危險。”
別怪溫靜璇下手狠,警察說的每一個自都是對她的侮辱,別以爲她會像其他女人一樣,被誤會了就要想法設法的解釋,解釋你大爺,你tm罵我了我還要取得你的原諒,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
“溫靜璇,這裡是警察局!你這是襲警!”警察怒瞪了雙眼,眼中閃爍着恐懼,他大吼着,既是想嚇唬住溫靜璇,也是想將心中的恐懼吼出來。
溫靜璇手上勁道半分沒鬆,臉上卻漾起了柔柔的笑容“我知道這裡是警局,你不用喊那麼大聲,我就是襲警怎麼了,你把剛纔那話再重複一變,我讓警局追封你個三等功怎麼樣?”
追封什麼意思,死人才會被追封,難道她敢殺了他!“你敢!”
“撲哧!”溫靜璇手裡的木叉又往裡紮了半寸“讓你見識見識我敢不敢?”溫靜璇挑眉。
“你……”警察對上溫靜璇的眼睛,那雙冰冷的眼睛裡映襯着自己慘白的臉,她雖然再看着他,卻不帶一絲溫度,他……在她眼裡就是一個死人!這個警察慌了,他只不說是這個小城市的警察,平時處理的大多都是打架鬥毆的小事,哪裡見過溫靜璇這樣窮兇極惡的人,恐懼隨着時間慢慢將他淹沒,他想說點什麼,卻發現自己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了。
“砰!”房門被打開,海威和宮偉霆一同站在門口,看到屋內的場景頓時傻眼了“溫靜璇,你幹什麼!還不快鬆手!”海威大步走進來,對着溫靜璇低吼。
溫靜璇回頭看了兩人一眼,又發現這警察嚇得尿褲子了,嫌棄的站起身,將手上的木叉扔下。
“怎麼回事?”宮偉霆走進來,拉住溫靜璇的手看了看,果然有小木刺紮在她手上。“他說桃悅是受害人,還說我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人家當小三。”
宮偉霆的動作頓了頓,溫靜璇的聲音沒有起伏,但是很明顯她生氣了。宮偉霆冷冷的看了眼還沒回過神的小警察“海威,你手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敗類,我看你們海家也不過如此。”
溫靜璇說的雖然不多,但是以海威對所有事情的瞭解自然想到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海威頓時沉下臉,喊門外的人將小警察送醫院去。
“等下!”溫靜璇擡頭,看着被人扶着的小警察“長點記性,以後再這麼拎不清,能活多久那可真就沒準了。”溫靜璇不帶情緒的話,嚇得小警察渾身直抖,連路都走不了了,只能被兩個同事拖着離開。
“即便你遭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你也不該用這樣激烈的辦法處理。”海威沉着臉說。
溫靜璇翻了個白眼“誰耐煩跟那個蠢貨解釋,用自己的主觀印象處理案情,也不知道他手底下有多少冤案!”說着她還嫌棄的看了海威一眼。
海威陰沉着臉看着其他警察將屋內收拾好,重新放好了桌椅,他撿起地上的筆錄本,坐到桌子對面“說下案發經過。”
溫靜璇這次沒再出什麼幺蛾子,本本分分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很可觀的沒有帶上自己的主觀臆斷,很明顯是在給那個小警察上眼藥,連受害人都可以坐到這點,偏偏一個專業的警察做不到,看到海威更加難看的臉色,溫靜璇心裡終於舒服了。
錄完口供,宮偉霆將溫靜璇帶走,至於被關押的桃悅,他連問都沒問。
“你說她殺過人是怎麼回事?”以她對這個淳樸的世界的瞭解,殺人絕對是特案重案了,先別說一個生活在和平世界的女人敢不敢殺人的問題,就是真殺了,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就被壓下了吧。
“上初中的時候,有個小姑娘給原身送了封情書,因爲在大庭廣衆下,原身不想讓小姑娘太難看,雖然拒絕了她,卻收下了她的情書,這件事就被加油添醋的傳到了桃悅耳朵裡,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激發了她的第二個人格,那個第二人格將小姑娘約到了山上,小姑娘就被殺人分食了。”宮偉霆臉色陰沉“因爲這事涉及到精神方面的問題,桃家就在裡面做了些動作,事情就被揭過了,送到國外療養兩年,回來就一點痕跡也沒有了。”
“初中的時候就這麼狠了?”溫靜璇詫異,她初中的時候幹什麼呢?貌似一邊盛氣凌人的瞧不起身邊所有人,一邊跟在宮偉霆身後苦哈哈的訓練呢。
“女人的嫉妒真可怕。”宮偉霆不禁想到了溫靜璇當初的樣子,和桃悅的殺人分屍相比,絕對技高一籌,也更令人驚懼,如果說桃悅是個低智商的精神病,那溫靜璇就是那個高智商的瘋子。
溫靜璇聽出了宮偉霆的畫外之音,冷冷的撇她一眼“桃悅是因爲愛這裡的宮偉霆,我絕對是因爲面子過不去,這根本無法相提並論好麼。”
你的意思是你不愛我!宮偉霆差點問出了這句話,但是他忍住了,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因爲面子過不去就設了那麼大的一個局,我該說你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麼?”
“不要膜拜姐,姐的傳說不可複製!”溫靜璇傲嬌的揚起下吧。
宮偉霆無奈的笑了“我找到了一點線索,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出去……”
“什麼線索?”溫靜璇問道。
“也許我們倆可以來一個地心之旅。”宮偉霆平靜的說。
“地心之旅?”溫靜璇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開什麼玩笑,就憑你的身家,別說地心了,地殼中心你都進不去。”
“沒錯,所以我拉了迪拜王子做了贊助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爲了能出去,宮偉霆也是豁出去了,誰讓空間不能進,儲物袋也不能用呢。
溫靜璇臉色不是很好“我們不是要充當保鏢吧。”
宮偉霆沉默片刻“保鏢人家自帶,咱倆就是個導遊。”
擦,還不如保鏢呢!“什麼時候出發?”溫靜璇決定還是面對現實吧。
“還有半個月,應該夠你解決到桃悅了。”宮偉霆貼心的回答。
溫靜璇點了點頭,好吧,那就要加快動作了,可想到了精神病殺人不犯法的規矩,溫靜璇整個人都不好了,如果她沒來這個世界,那個可憐的女孩是不是連個公道都討不回來了……
因爲溫靜璇要動手了,所以宮偉霆就想辦法拖住了海外,桃家趁着機會將桃悅保釋出來,原本是想直接回京城的,可到了機場人就不見了,桃家人差點把機場反過來,也沒找到桃悅。
溫靜璇讓宮偉霆研究了個抑制桃悅第二人格的秘方,宮偉霆果然沒讓溫靜璇失望,他用這個世界現有的藥材,研製出了這種藥劑。藥劑準備妥當,那桃悅哪去了?好吧,她不是跑了而是被溫靜璇抓到了,桃悅不是神經病麼?既然是神經病,自然要去神經病該去的地方。
通過宮偉霆的關係,溫靜璇帶着桃悅來到了一個南方的小城鎮,這個小城鎮的人口並不多,大多都是留守的老人和孩子,但是這並不是她來的原因,溫靜璇是衝着這裡的一個小精神病醫院來的,爲什麼哪裡都不去偏要來這呢?因爲……這裡的精神病都是病情極其嚴重,已經被家屬拋棄的患者。
人家家裡人都不管了,醫院還能怎麼辦?本着人道主義的原則,他們不能決定這些人的生死,當然法律也不讓,所以,無可奈何下,這樣一個讓精神病患者等死的精神病院應運而生。每年從全國各大精神病院送來的人不少,可是每年因爲沒有藥劑維持病情死去的人更多。
這些人有病死的,有自殺的,自然也有因爲吃不飽穿不暖,餓死凍死的。溫靜璇帶着桃悅來到這裡,正好看到一個乾癟的老頭推着車將一具剛剛死去的屍體送到院子裡的一個獨立的冷凍庫,據說這些屍體要存放一段時期,攢夠一批集體火化,火化的屍骨也就堆在一起,在山裡挖個坑隨便埋埋。
發現溫靜璇的到來,老頭死水無波的眼睛看過來,溫靜璇禮貌的衝他笑笑,什麼也沒說,將桃悅從車裡拖出來。溫靜璇就跟到了自家一樣,不管不顧的拖着昏迷的桃悅向醫院走去。這個醫院很簡陋,說是醫院,其實更像監獄,每個房間都被大鐵門鎖着,裡面也就六七平的樣子,長長的房間放了一張單人牀,剩下的地方也只夠來回走動的。
溫靜璇隨便找了空房間將桃悅扔進去,一轉頭就看到了那個乾癟老頭站在身後,溫靜璇也不害怕,直接衝老頭笑笑“大爺,這女人殺了人,可警察說她有精神病不能判刑,我就把她弄這來了!”好吧,這溫靜璇也太tm直白了,關鍵這話老頭能信麼。
老頭那似水般的眼睛看了看桃悅“嗯……是個小姑娘,還被分屍了……”
聽了老頭的話,溫靜璇即便再膽大,也不禁咯噔一下“大爺……”我了割草,這老頭難道有陰陽眼?
老頭橫了溫靜璇一眼“還以爲你膽子多大呢。”
“膽兒再大也沒這麼玩的!”溫靜璇見得妖魔鬼怪也夠多了,但這裡的氣氛還是讓她心裡打怵。“大爺你看看我呢,我也殺過人,比那慫貨殺的多多了。”
老頭瞪她一眼,懶得搭理她轉身走了。溫靜璇撇撇嘴,好吧,原身確實沒殺過人,莫非換了個身體還能把她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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