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安東尼說叔叔在醫院裡已經睡着了,你去看的話,可能會有點不好。而且,你也知道的,叔叔一看到你就能情緒異常,我覺的你還是不要去的好。”連琛說。
簡心然一聽,也懵了。
連琛說得很對。
現在父親的這個情況是看着自己就情緒激動,而且相當的,根本是沒有人能夠抵擋的那種!
如果不是連琛給的鎮定劑,恐怕那天父親就要做出什麼令人擔憂的事情出來了。
簡心然也覺得很是難受,沒想到她和自己的父親有一天會變成這樣。
從家族破產到冷子騫出手相助,已經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久到她甚至以爲這一年的時間都是昨天才發生的一樣。
造化弄人啊!
上天給了他這些苦難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給他一個安享晚年的機會。
簡心然覺得這簡直是上天殘忍的對待啊!
她只能每天期望着父親能夠快點好起來。
“那好吧,我覺得你說得很對,那我們回酒店休息吧。”簡心然說完,就跟着連琛走。
連琛將她帶去了酒店。
這一晚,簡心然也很難入睡。
可能是因爲坐長途飛機太累了的緣故,她失眠了一會兒,最後還是睡着了。
——
第二天醒來,簡心然和連琛吃好早飯就趕去醫院瞭解情況。
到了醫院就見着安東尼神色清爽的朝着他們走來。
“alan,你們這麼早就來了啊?我正想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你們呢!安東尼表情生動的挑眉輕笑着,眼睛裡藏着的喜悅令人覺得還真的有一點點的舒暢!
簡心然問了一句:“安東尼,你有什麼好消息告訴我們麼,怎麼這麼開心?”
“是關於你父親的事情,簡小姐,這次來得很及時啊,如果晚了,你父親恐怕就有點的難過了。你要知道他的病情很嚴重的,所以,儘早的安排手術,就能完完全全的治好!”
“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簡心然很是驚訝,她從來不知道還會有這樣的機會。
以前在香山療養院所有的醫生都是讓她做好思想準備,因爲她的父親得的是瘋病,刺激太大,很難治好的。
又不是什麼受傷之後的疾病,是心靈受到了重大的創傷,所以才變得又瘋又激動。
這種病我們叫它失心瘋。
很難治好的,心病是需要心藥醫。
沒想到安東尼不過才一晚上的時間,就已經把父親的病情瞭解得這麼透徹了,簡心然不興奮纔怪啊!
這樣的感覺就好像是遭受了大暴雨襲擊的晴空,一道彩虹已經架起了希望的橋樑!
安東尼看着簡心然這麼興奮,也只是會心一笑。
“是的,簡小姐,病因已經查出來了,你父親的腦袋裡有一個小小的東西,阻礙了他的思維,所以,他才這麼容易受到刺激的。”他是這樣解釋的。
可是不管是什麼理由,只要能夠救回來就好了。
簡心然立刻問:“多久可以做手術啊?”
“這個,需要一段時間,先要讓你父親的狀態調整到最好,纔可以做手術的,畢竟是頭顱的手術,其實說實在的也是特別的嚇人,風險也很大。”安東尼說得頭頭是道,簡心然剛纔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