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庭桉聽着護士的交代,看着護士給王允樂輸好營養液。
趙庭桉守護在王允樂病牀前,一刻也不曾離開。
過了半小時,婦產科醫生來到病房,對趙庭桉囑咐着:“趙先生,你太太現在處於懷孕初期,營養一定要跟上,以後再出現類似的暈倒,對胎兒的發育也不好;其它的沒什麼大問題,先留院觀察三天吧。”庭桉對醫生說着:“多謝醫生了。”醫生點着頭,走出了房間。
趙庭桉看着輸液瓶的進度,房間裡安靜得只有營養液滴答的聲音。
到了傍晚,夕陽西下,趙庭桉起身去護士臺;他詢着關於一日三餐的事宜,最終在護士臺訂好了這三日的營養餐。
晚餐送來了,趙庭桉見王允樂還未醒,將飯菜放在病牀前,下樓去醫院的便利店買了保溫飯盒。他想等允樂甦醒後,與她一起吃。
趙庭桉今日在醫院忙上忙下,感到有些疲憊了,倒在病牀邊睡着了。
過了1個小時,王允樂從昏昏沉沉中醒了過來;她看着病牀邊的睡着的趙庭桉,輕輕的撫摸着他的頭髮。庭桉感覺有一絲動靜,擡起頭看向允樂,問道:“你醒了,餓了嗎?我去熱飯。”允樂的身體還有些虛弱,她點了點頭;庭桉起身,走出病房,去熱飯菜了。
五分鐘後,趙庭桉回到了病房。庭桉將病牀搖了起來,對王允樂說着:“你先吃,我來餵你;你現在的身體要多加調養,往後我會更加精心照料你們。”允樂有些迷糊,未聽清庭桉剛纔的說話,問道:“你們?”庭桉看着毫不知情地允樂,說道:“對啊,你與孩子,醫生檢查說你是因爲孕初期的營養不良,纔會暈倒了;你知道嘛,你一直沒醒,可怕我嚇壞了。”允樂有些喜出望外,喜悅的淚水劃過她的臉頰;庭桉連忙用紙巾爲她擦拭着淚水,安慰道:“老婆,怎麼還哭了?我們應該感到高興。”允樂激動地說着:“我只是覺得我們有孩子了,有些感動。”庭桉說着:“孕期要少哭一點。我們先吃飯,不然一會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允樂收起了淚水,看着眼前的庭桉,幸福地吃着晚餐。
快到關燈時間了,趙庭桉打開陪伴牀,對身旁的王允樂說道:“我會一直在你身旁,你感到哪裡不舒服,要及時給我說;我給你蓋好被子,充足的睡眠對你和寶寶都好。”允樂看着庭桉,對他說道:“老公,你能給我唱首歌嘛。”庭桉坐到病牀邊,用溫柔的嗓音爲允樂唱着歌。
過了一會,王允樂聽着歌,睡着了。趙庭桉躺在陪伴牀上,看着允樂,也安心地合上眼睡覺了。
半夜2點,趙庭桉起身看着王允樂輸的營養液。眼看着就快完了,他出病房叫着護士。護士對庭桉說道:“我先收走輸完的,過幾個小時再來輸上。”庭桉點着頭,將病房門輕輕地關上了。看着王允樂並未被吵醒,他接着躺下睡覺了。
偵探所負責人一行人在海邊找了一個臨時住所,只因昨晚李聞舒曾在電話裡威脅道:“如若在七日內還未找到趙庭桉,你的偵探所也不必繼續開下去了。”他們纔想着暫時住下,找不到人,回湖隅怕是很難交代了。
負責人半夜起來,叫醒那三名員工,同他們交代道:“明天早上,我們分頭去找,只要發現一點線索,立刻通報;另外換上我們昨天買的衣服,不要被別人發現異常。”那三名員工點着頭,聽候着負責人的吩咐。
咖啡館這幾日一如往常般,偵探所負責人讓其中一名員工去那裡打聽打聽,囑咐道:“機靈一點,不要露出馬腳。”
那名員工走進咖啡館,觀察着四周。
此時,店員們正在忙碌的準備着咖啡與點心。店員見有客人來了,忙招呼道:“客人,來這邊做,看看有什麼想點單的,我還可以爲你推薦一下。”這名偵探所員工裝模作樣地說道:“我要一杯冰美式就行。”
店員點好單後,來到了吧檯。
咖啡館老闆從咖啡調製房走了出來,爲客人準備着咖啡。
店員看着那名偵探所員工,對老闆說道:“這麼早就有人來店裡,這人是遊客嗎?”咖啡館老闆也感到有些奇怪,仔細觀察這個人。
咖啡調製好了,咖啡館老闆叮囑着店員:“小心招待,這人不像是本地人,小心說話。”
店員明白了老闆的意思,笑臉相迎地爲那名偵探所員工送去咖啡,說着:“客人,你好,你點的咖啡到了。”
那名偵探所員工毫不着急的品着咖啡,過了半個小時,咖啡館老闆對店員們說着:“這人應該是來找小趙的,一會想辦法早點送走着瘟神。”店員小張說着:“好的,看我的吧。”
小張拿出手機,故意大聲說道:“小王,你來看,這是不是我們常去的那家店,在抽獎耶;哇塞!這是誰?抽到了大獎。”那名偵探所員工豎着耳朵,聽着小張說的話。
小王附和道:“真的嘛,我也好想去,據說上個月也有人中獎。”小張說着:“地址好像是在10公里外的彩雲樓。”那名偵探所員工有些坐不住了,起身準備離開去彩雲樓。
小張與小王看着被他們哄騙後,離開的那名偵探所員工,嘻哈大笑着;小王一邊笑着,一邊說道:“那家店的老闆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氣,他正愁沒員工可使喚;老闆不讓你洗一年的碗,是絕不會放你走的。”咖啡館老闆指着小張與小王,說着:“你們這兩個機靈鬼。”小張奉承道:“還不是老闆平日教導得好。”老闆忙說道:“好了,別拍馬屁了,趕緊把那桌子收拾了,多擦洗幾遍;往後我們要更加小心提防,有類似的人到店裡來。”店員們仔細地記下老闆的交代,又開始忙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