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的人行道上,一張古‘色’古香的矮小桌子擺在路旁,矮桌的木料看起來很稀有名貴,面積不大,只足夠放下一張三開大的宣紙和一個小硯臺。
坐在小桌子前的,是一個穿着白‘色’‘波’西米亞風長裙的‘女’人,‘女’人容貌不說傾國傾城,但也絕對是禍水級別。
她就這樣隨意地席地而坐,專心致志地握着‘毛’筆書寫着,柳眉若輕煙,紅‘脣’似寒梅,烏髮如絲,白衣勝雪,提筆間整個人竟帶上一絲仙氣。
這樣一個仙靈的美人自然會吸引很多人的關注,好吧,雖然凌玥覺得更大的原因是她的出場方式太過奇葩,和周圍環境太格格不入了。
不少男人上去搭訕,甚至還有些青年男‘女’以爲她是賣書法作秀的,上去想買字,不過都被那美‘女’無視了。
也不知道她怎麼在這麼吵雜的地方做到心無雜念的,對於周遭的人全然不顧,不知道在她眼裡,那些人是石頭還是空氣?
讓凌玥好奇的是,居然沒有人伸手去打擾她,見她不搭理就走開了,當然也有沉不住氣的人會覺得她這種態度很惱火,凌玥身邊就有一個男人罵罵咧咧。
“這‘女’人在搞什麼鬼,叫她也不理,做廣告做成這樣也太特麼囂張了,讓老子上去給她點顏‘色’看看!”
這男人身邊有個嬌滴滴的‘女’生也怒視着書法美‘女’,顯然剛纔是她吃了閉‘門’羹不高興,找男朋友來撐‘門’面了。
旁邊一個路人連忙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