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過去了,我明顯感到體力有些支撐不住了,靈力也快用盡了,再這樣下去,我恐怕真的要完蛋了。
但面對不斷向我踊躍的惡鬼,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惡鬼,神色瘋狂無比,而眼神極其貪婪的盯着我,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樣子。
我不斷用手掌,伴隨着強大的靈力,不斷斬斷惡鬼的手臂,腦袋,以及貫穿他們的身體,將他們送入地域的深淵。
很快,我有些支撐不住了,體力越來越虛弱,靈力也即將耗盡了,沒有剛纔打打殺殺那麼起勁了。
可是周圍的鬼依然不斷涌向我,我也是無奈被迫應戰,不斷用手掌亂殺着。
“怎麼辦,老公現在快不行了。”嚴舒雅擔憂道,神色滿是焦急萬分。
“白起月,你快上去幫幫忙吧,他真的快撐不住了!”辛靜竹望着白起月懇求道。
“可是那個身穿黑披風的鬼規定了,不能讓我們上去,否則我們都難免一死。”徐少元懊惱道。
“那該怎麼辦?難道我們眼睜睜看着李黎明死去嗎?”嚴舒雅氣急敗壞道。
白起月神色冷漠的望着不遠處的我,內心還在猶豫。
此時我渾身已經多了無數道惡鬼的抓痕,因爲體力和靈力耗盡的原因,我躲閃反應沒有剛纔那麼敏捷了。
“去死吧!一羣廢物!”
我憤怒咆哮着,手掌立刃瘋狂亂殺着周圍的惡鬼。
周圍的惡鬼一個個被斬斷腦袋,可是由於我反抗越厲害,惡鬼們就越瘋狂,瘋狂地涌向我過來,伸出了無數個可怕的手掌,劃傷伸進刺進了我的肉體。
我疼痛難忍,卻無可奈何,只能用雙手不斷亂殺着。
這時白起月終於忍不住了,一躍衝了上去,手中的屠龍刀泛起了血紅色光芒,一時間殺光了一半惡鬼。
“找死!”披風鬼惱羞成怒喊道,手中出現了一把寶劍,擋在白起月面前,然後轟然揮砍過去。
白起月急忙用屠龍刀擋住,然後猛然轟過去,再瘋狂亂舞着屠龍刀。
而我不斷用雙手拳打着周圍的鬼,這時我抓住了一頭惡鬼的手掌,然後猛然拉了過來,手掌變爲拳頭,直接轟砸惡鬼的腦袋。
惡鬼的腦袋頓時被我砸的稀巴爛,很快化爲黑血,而周圍的鬼瘋狂踊躍過來,我藉助剩餘的體力和靈力,不斷抵擋着惡鬼們的進攻。
“破壞規矩,想死?”披風鬼望着白起月不屑道,手中的寶劍轟然揮砍過去,白起月的身體頓時被擊飛數米遠。
白起月急忙站穩身體,開始匯聚無窮無盡的靈力,眼神變得猩紅起來。
“滅龍斬!”
白起月咆哮一聲,手中的屠龍刀轟然橫掃出一道半月血紅色的劍氣,向披風鬼轟過去。
披風鬼滿臉不屑,直接用寶劍劈散了,然後向白起月衝去。
白起月滿臉不甘,也向披風鬼衝去,手中屠龍刀揮砍過去,伴隨着強大的靈力。
然而披風鬼毫無畏懼他的力量,畢竟他的力量在披風鬼眼裡根本微不足道,就算是徐弒天,能不能打成平手都難說。
披風鬼瘋狂亂舞着寶劍,還伴隨着比白起月還要恐怖的靈力,讓白起月節節敗退,很快有些撐不住,一時間被擊飛倒在地上了。
此時我體力和靈力即將耗盡了,幾乎沒有什麼力氣去反抗,反而渾身還多了無數道抓痕,開始血流不止。
這讓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怪人類的能力太脆弱,只能極度虛弱地去掙扎反抗。
這時披風鬼突然向嚴舒雅侵襲,手中的寶劍轟然落下。
我見狀不妙,嘶吼喊道:“小心!”
嚴舒雅急忙使用了保命牌,渾身周圍瞬間出現了金色屏障,抵擋了這凌厲的一劍,然而那金色屏障也一時間直接破碎了,而且手中的保命牌,也徹底破碎了,稀碎地掉在地上了。
而這時,白起月猛然站起身,向披風鬼衝過去。
“不自量力!”披風鬼不屑瞥了他一眼,手中寶劍一揮砍過去,帶着恐怖如斯的力量,直接將白起月轟飛了。
然後下一刻,披風鬼將目光望向了嚴舒雅,眼神極其冰冷,而嚴舒雅渾身不斷顫抖,滿臉恐懼的望着他。
就在這時,披風鬼手中的寶劍轟然落下。
“住手!”我怒吼一聲,渾身瞬間爆發出恐怖的靈力,然後猛然一揮手,周圍的惡鬼們瞬間倒下。
披風鬼目光望向了我,眼神無比驚訝。
這時源源不斷的惡鬼慢慢出現在我眼前,然而我用着渾身爆滿的靈力,直接一揮手,瞬間殺死無數頭惡鬼。
此時我體內的靈力,彷彿無窮無盡一般,不管我消耗多少靈力,殺死多少惡鬼,都不帶減少,反而漲了無數倍。
我神色興奮無比,眼神充滿了瘋狂,望着周圍的惡鬼,發出了極其冰冷的聲音:“你們纔是我的獵物!”
我如同死神一樣,瘋狂亂舞着雙手,周圍的一頭頭鬼瞬間倒下。
殺着殺着,只見周圍的惡鬼越來越少,直至殺光以後,整個戰場上就沒有出現一頭惡鬼。
我氣喘吁吁的環視了周圍一眼,目光冰冷的望着披風鬼,緩緩開口道:“動我兄弟,動我女人,你是想死嗎?”
“真是不可思議!沒有法寶的狀態下,你只靠雙手,不到十分鐘竟然殺光了所有的鬼。”披風鬼不禁讚歎道。
“哦,是嗎?”我淡漠說道。
“是的,完全沒有一個人能做到這程度,幾乎沒有人能做到殺光所有的鬼,頂多都只做到了堅持十分鐘。”披風鬼興奮的看着我,聲音激動道:“這關你通過了,你們可以前行了,不過提醒你一下,前面就是最後一關了,自古至今,都沒有人能度過最後一關,而且死的都相當慘烈。”
我並沒有搭理他,而是扶起了白起月,然後帶着嚴舒雅她們一起前行,那頭披風鬼也一時間消失在我眼前。
“黎明哥你剛纔什麼情況啊,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徐少元忍不住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搖搖頭道,對剛纔的情況也是一無所知,只是體內的一股力量莫名其妙瘋狂涌入了我身體當中。
“真的不知道嗎?那也太懸了吧。”徐少元難以置信地看着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