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惡魔們都退了出去,臨走時那羣人類惡魔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紛紛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老闆,我大概知道您在打什麼主意了,您果然是天才,向您致敬!”
“老闆就是老闆啊,我們還需要學習進步。”
“哪裡哪裡,我也就是比別人多努力了一些罷了,你們在休息的時候我在學習,你們在學習的時候我在拼命學習嘛,哈哈哈。”胡老闆欣然接受了小弟們的馬屁。
越是這樣,玉藻前就緊張,她不知道胡風在打什麼主意,不過看那羣惡魔的臉色,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就對了。
“躺好,腿分開,我還沒試過本土怪物的滋味呢,不用脫衣服,裡面脫了就行了。”
玉藻前如遭雷劈,她終於明白了胡風這個惡魔要幹嘛了。
他要在一目連面前和自己交合!
一目連從很久之前便瘋狂地迷戀着自己,玉藻前已經可以想象到這將對他是何種精神折磨了,還不如一刀劈了他痛快呢。
“快,別消耗我的耐心,不然就不是我來幹這事了。”胡老闆眯起了眼睛,盯着玉藻前。
之前玉藻前想以身體作爲代價,換取胡風支持她回日本去,現在嘛。。。完全就是單方面奉獻了。
自己打不過他,就算打的過他,自己也逃不掉,外面就是惡魔的老巢,自己的下場除了死沒有其他可能。
命和妥協,不難選擇,不是麼。
沉默了片刻,玉藻前開始一言不發地照做起來。
內褲和胸罩消失了,現在白色的和服內部完全就是真空上陣。
看着分開的大腿中央,嗯。。。還是個粉嫩的白虎。
又站到昏迷狀態的一目連那邊看了看,這個角度只能隔着牆壁側面聆聽欣賞活春宮,其他什麼敏感部位也看不見。
一巴掌拍醒了吊着的一目連,胡老闆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
“你看啊,你敢偷惡魔的東西,敢偷我的東西,勇氣可嘉,所以我決定讓你死之前,好好地招待一下你,希望你喜歡接下來的表演,還有記住啊,下輩子投胎成人的話,別來招惹惡魔。”
一目連聞言有些疑惑,極度虛弱的狀態讓他說不出話來,胸口那兩條刺穿了自己的邪能鎖鏈更是無時無刻地燒灼着自己。
然後他便目呲欲裂了,因爲他看到胡風走到自己愛慕的女神那邊,隨後傳來了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
“不虛你侮辱她!啊啊啊啊!”
“很快她就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胡風笑着回答了一句。
玉藻前則是閉着眼睛,似乎不想面對這種場面,雖然她不喜歡一目連,但更沒有遇到過這樣羞恥的事情。
伴隨着隔壁一目連瘋狂地怒吼,胡老闆不爲所動,緩緩壓了上去,饑荒本源立刻隨之傳遞,源源不斷地涌入玉藻前體內。
“嗯。。。”閉着眼睛的玉藻前立刻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整個身體繃地緊緊的
一種被填滿的奇特滿足感充斥着內心,但一想到隔壁還有個一目連在聽着,瞬間又是一種極度羞恥和屈辱的感覺。
玉藻前依舊緊緊地閉着眼睛,但隨着速度越來越快,再加上饑荒的影響,實在忍不住地開始發出聲聲呻吟。
特別是那種溼潤的響聲,在她聽來極爲羞恥,而在一目連聽來那就不亞於最殘酷的精神折磨了。
此刻他狀若瘋癲,猛烈地掙扎着,被邪能鎖鏈刺穿的位置,傷口正在不斷地擴大,邪焰燒灼着他的身體和靈魂。
“嗯。。。你眼光不錯,的確是個極品。”胡老闆對着隔壁的一目連喊道。
玉藻前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被理智壓抑住的感覺愈發強烈,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壓在自己身上的胡風,雙腿也從和服下露了出來,纏住了胡風的腰部。
饑荒的慾望還是戰勝了理智,這世間就沒有可以抵擋住饑荒的生物。
玉藻前開始愉悅地叫喊起來,並且開始主動迎合。
“一目連在旁邊聽着你被上,估計聽的老爽了,所以你可以叫的再響亮點,滿足一下這位小夥子。”
聽到胡風這句話,玉藻前似乎受到了另類的刺激,渾身顫抖起來。
一目連死了。
胸口那被邪能鎖鏈貫穿的傷口已經被他自己撕扯的無比巨大,並且在邪焰的燒灼下發出茲拉茲拉的聲音。
再加上急火攻心,精神處於極度痛苦的狀態之中,所以更是加速了死亡過程。
感覺到一目連沒了氣息,胡老闆也懶得繼續注意了,開始專注自己的享受。
這個狐狸精小娘們似乎有點受虐傾向,自己用力扇她的兩座山峰,反而激起了她一臉的潮紅。
激戰到一半,胡風帶着玉藻前瞬移回到了酒店頂層的那個小庭院之中,繼續下半場戰鬥。
戰後,自然是一地的狼藉,米黃色的榻榻米上一片溼漉漉的,那件白色的和服也被蹂躪的不成樣子。
...
...
...
胡老闆此刻有些蛋疼,他有些羨慕日本的男性同胞了。
要說日本從天朝學了那麼多的東西,自己最羨慕他們保留下來了哪一點,自然就是女性的那種三從四德了。
無論再怎麼事業有成的女性,在結了婚之後,便很少會繼續工作,而是老老實實呆在家裡相夫教子,每天跪坐着迎接自己丈夫回家,簡直就是大男子主義極度膨脹的地方。
看着重新穿好了自己那件白色和服的玉藻前,臉色平靜地跪坐在自己面前,爲自己倒滿了一杯清茶,那模樣簡直就是無比地乖巧。
玉藻前也算是久經那種三從四德的薰陶和影響了,畢竟從古時候開始,在那個全面學習中華文明的時期,她便已經生活在了日本。
所以誰說女德就全都是封建糟粕?胡老闆第一個跳出來打死他。
比起那些潑辣蠻橫,被慣壞了的中國現代女性,你的確是比不上依舊傳承着中華傳統的日本女性嘛。
“額。。。那什麼,你沒什麼想說的麼?”胡老闆有些尷尬,感覺自己是不是太過邪惡了。
“只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如此糟踐我就好。”玉藻前的臉色依舊無比淡定,似乎剛纔的那些舉動和表情都和她無關似的。
“不會了不會了,那個。。。你沒什麼要求麼?”胡老闆有些心軟了。
玉藻前聞言淡淡地看了胡風一眼。
“讓你助我回日本麼?你想的話那就做,不想的話我不會提。”
哎呀,胡老闆表示自己這個人從小就是吃軟不吃硬的料。
要不。。。幫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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