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王翔的合同到期,張總知道他不可能和自己續約,但是這一年零八個月以來,他並沒有看到王翔與人動手,所以在即將到期的時候,他決定帶王翔去切磋一下。
再次來到武魂的王翔沒有昔日的驕傲和狂妄,代替的只剩下了卑微和懦弱,今天不湊巧,張生沒有課,所以他不在武館。
李館長看到張總和王翔頭都沒擡說道:“老張,帶這個廢物過來幹什麼。”
“切磋一下。”張總笑道。
“可以啊,你過來,和這個廢物切磋一下,倒地結束。”說着李館長招手,讓他們一名散打教練和王翔交手。
剛開始散打教練就拼命的進攻,王翔只有防守,他不敢還手,一拳又一拳打在王翔防守的手臂上,直到一拳打在王翔的臉上。
王翔嘴角的鮮血流出,頭順勢看向了場館外,他彷彿看到了思齊的影子,於是王翔僅有的鬥志被點燃,忽然撲上前抱住了散打教練,一個過肩摔將散打教練摔倒在地。
“打他!”
“打他!”
兩聲同時響起,一句是李館長喊出,而另一聲正是那個彷彿的思齊,王翔只聽見了思齊的聲音,拳頭兇猛的擊打着散打教練的頭部。
這時場館內的其他和教練都圍了上來,這時思齊也衝了過來,沒錯。
王翔並沒有看錯,所有人準備動手的時候,思齊站在了王翔的身前,用她力量不大的拳頭繼續捶打地上的散打教練。
“你幹什麼?”周圍人衝着思齊大喊。
“你們想幹什麼?”思齊用盡力氣向他們喊道。
這時王翔護着思齊在身後,說了一句,道:“沒事,沒事,倒地結束,我贏了。”
在外面的張總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而這時李館長也走了過來,衝着思齊和王翔冷笑一下,這讓思齊看在眼裡。
“你笑什麼?不服?咱倆來?”
說着思齊就不知從哪來的勇氣雙眼冒火的走向李館長,李館長被思齊的氣勢有點震懾住,拿出電話報警的同時王翔也攔住了她。
沒過多久警察來了,聽完了前因後果之後,扔下一句“比武切磋不管”。
說罷,幾個警察就直接離開了這裡。
“滾吧,廢物,我和老李聊聊天。”張總衝着王翔隨口一句。
思齊很想揪着張總打一頓,卻讓王翔拉着走出來,走了許久,王翔對着身邊的思齊,說道:“我們已經分開了,而且我們已經沒有結果了,你不用再對我這麼好了,我不配你愛。”
說完,咬緊牙關,王翔帶着萬分的不捨和不忍離開了思齊,思齊就這麼愣愣的看着他,眼淚止不住的流。
“你好,是王思齊女士嗎?”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溫柔的聲音忽然在思齊身後響起,思齊轉頭看去,一個文質彬彬的書生正在等待她的回答,正是吳能。
“是,請問你是哪位?”
“有朋友讓我帶你去看一份禮物,麻煩你移步跟我來。”
轉頭又看了看王翔早已消失的地方,思齊點了點頭,提起了那份警惕的心跟着吳能,她好奇是誰,也想看看他耍什麼把戲。
當發現在武魂門口的時候,思齊的心有一點緊張,此時周成仁看到他們二人過來,目光掃了一眼思齊,對着吳能問道:“比武切磋不管,對嗎?”
吳能點了點頭,周成仁再次看了一眼思齊,嗯......還不錯。
“去吧,別出人命。”
周成仁話音落下,在他身後的虎侯大步邁進武魂道館,接待人員只是被虎侯輕輕一推便倒地不起。
“這是五十萬,密碼在背面,我想和你交個朋友。”周成仁說話的時候,吳能遞過一張卡。
“你幫我和我男朋友報仇,我很謝謝你,但是,別侮辱我。”
轉身剛要走的思齊,被身後的聲音攔住。
“是前男友吧。”
周成仁走到了思齊的身邊,輕輕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想給你一個禮物,但是不知道應該給什麼,所以,別介意。”
“你已經給我禮物了,謝謝。”
思齊頭也不回的離開,周成仁饒有興致的看着她的背影,心中非常讚賞,說道:“吳能,這五十萬寄給她。”
吳能點了點頭,這時虎侯也毫髮未傷的走了出來,周成仁看了看道館裡面,問道:“沒出人命吧?”
虎侯搖了搖頭。
......
隨後的三個月,周成仁用了各種的辦法將思齊從悲傷中拉了出來,無論有任何困難,周成仁也會在第一時間站出來爲她擺平,不需要她一點的操心,兩個人也一點點產生了好感。
周成仁看重的是思齊不爲金錢所動的品質,還有她的倔強和獨有的高傲,而思齊卻說不出來是愛還是不愛,只是感覺周成仁凡事都會面面俱到。
甚至自己想做什麼,想幹什麼,不用自己說,周成仁就可以全部安排好,這種感覺真的很好,這麼久以來都沒有過,什麼都不用擔憂,什麼都不用去愁。
有一個人會一直替她遮風擋雨,無論風雨多大,只要思齊在的地方,周圍永遠都是陽光明媚,任憑外面風吹雨打。
吳能卻搖了搖頭,嘆息道:“英雄難過美人關,太子這麼下去,如何建立千秋霸業。”
一直跟在周成仁身邊的虎侯,卻難得的笑容,說道:“太子一生未對女人動心,我替他開心。”
周成仁看了看身邊的思齊,突然說道:“我們訂婚吧。”
思齊看着他,幾乎下意識說道:“好。”
......
同樣的三個月,王翔雖然合同到期,但是他依然沒有從自卑的陰影中走出來,家裡人得知他們分開之後開心得歡呼雀躍,然後拼命的安排王翔相親。
王翔卻不想去相親,他深知一個道理,沒有人會像思齊那樣對他好,而且他認爲自己沒錢沒本事,是個人都看不起他,誰會找這麼一個沒出息的廢物。
最後家裡所有親戚全部出動,讓王翔見相親一個人,這個女人條件好,長得好,小康家庭,無論王翔多不願意,他們都像趕不走的蒼蠅一樣。
無奈之下,王翔說了一句:“好。”
天際傳來兩句“好”,好一個不同,好一個不知是何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