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兆他們拿着刀,而席舒歌畢竟是曾經練過的人,卻也沒有任何的閃躲和害怕。
瘸子看着阿兆顯然是不行了。
而且刀卻被席舒歌搶走了,眼看着自己的同夥要喪命了。
瘸子只有這樣的一個哥哥,兩個人從小相依爲命慣了。
頓時,他想也沒有想的走到了車裡,一把拉住了溫佳人的頭髮,把她拖了下去。
溫佳人被拖的生疼生疼的,而嘴巴被堵着,發不出來聲音,只是覺得整個人的頭皮一陣麻。
下一秒,便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被什麼冰涼的東西抵住了。
“放開阿兆,否則我就殺了這個女人!”
瘸子的聲音,帶着幾分緊張,盯着席舒歌。
席舒歌的動作停在了半空之中,他看着溫佳人,眼神閃了閃,聲音帶着幾分嗜血的味道:“你敢傷害她。。。。。”
席舒歌整個人的手,握着刀柄,有些氣憤的想要捅向躺在地上的阿兆。
可是,卻看到瘸子此時也帶着幾分同歸於盡的意思,向着溫佳人的脖子割去。
雪白的肌膚,滲出來幾分血絲。
頓時,他大聲的喝止:“住手,我投降!”
他沒有任何的猶豫,整個人哐啷的一聲,把刀子摔在了地上,舉起了雙手。
席舒歌,從來沒有認輸過。
無論是愛情的戰場,還是爭奪的戰場。
然而,他這一生,卻輸給了她兩次。
第一次是愛情。
第二次是現在。
他不能拿着她的命,來賭博。。。。。
屈辱的舉起了雙手,他任由着阿兆從地上站了起來,拿起刀,罵罵咧咧的衝着自己的腿上捅了過去:“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捅老子!”
席舒歌“束手就擒”於阿兆,任由人拿着粗糙的皮帶,八字腳的捆得結結實實的,然後被人推向了車子裡。
緊接着溫佳人也被推進了車子裡。
瘸子對着阿兆說:“阿兆,乾脆我們做掉他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