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眼眸暗淡————是啊,他這是在做什麼?到底在做什麼?他給了她機會,如果她真的想讓他要她,那麼便去結婚,她沒有去,那不就代表着,她根本不屑於他麼?
他不允許自己,自己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的執迷於過去了。
易逝,你的執迷,也喚不回來她這個人。
從看到她,到現在,你經歷了多少半生半死那樣的感覺。
她從未,真真正正的關心你一次。
她想要的時候,便對着你,哄着你,然後你變傻乎乎的跟着她執手。
她不想要的時候,你便是一個被丟棄的玩具,隻言片語,都懶的對着你留下來。
就像是,前一秒,她那麼顫抖的問你————易逝,你還要不要我?
你就不該心軟的,你就不該妥協的!
你拋下了一切,你走進了屋內,你放棄了尊嚴和麪子,你就差跪下,求着她韶華嫁給你,你對着她那麼柔聲的說,如果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那麼就去結婚。。。。。
第二日,他抱着所有的希望,全世界的希望,在那裡等。
他有想過給她打一通電話,可是爲什麼,他要打?
他是什麼?
他是易逝,是人,不是沒有痛苦的機器人!
想到這裡,易逝才緩緩的走進了自己的車裡,驅車回家。
他隱在韶家的陽臺上,表情帶着幾分淡漠,抿着烈酒。
現下的他,絕望的,就想要就此醉死。
既然,她以這樣的方式,折斷了他的一切,那麼,從此以後,韶華與他無關,無關了。。。。。
五年的時光,悠然而過。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