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石臺上,百里臣大喝一聲:“李兄,我這劍氣威力頗大,你要小心了!”
在這一瞬,徘徊在百里臣四周的金色花瓣突然凝聚成一道花牆,一片片金色的花瓣劃破空氣疾風暴雨般迅猛的掩蓋向向李彥墨。
李彥墨面色如常,神色微動,瀟灑的身姿依然不慌不亂,只是單手一伸,手掌自掌心出現一道道水藍色的波紋,轉眼波紋匯聚成百上千條,相互如樹根般糾纏盤繞,迅速的結成了一道一人高的水幕。
李彥墨只是向後退了一下步,單手撐着水幕嘴中輕喝:“水盾!”
一人高的水幕可謂是疾光電閃之間就被李彥墨撐了起來,猶如盾牌一樣,不過這盾牌看起來通透無比,就猶如水流一般,看起來根本難以承受住百里臣的數百片鋒利的劍氣!
聚集在李彥墨身前的水幕仍在不停轉動,煞是好看。
玄冥宗的姓張老者搖頭,對身後弟子說道:
“丹鼎宗的劍氣化形乃是一門極爲難修的法術,如果被其外邊迷惑,把它當成修武者的劍氣的話,必然吃大虧。這劍氣化形不可力抗,應當以柔克剛,亦如彥墨用出防禦力不強的水盾,正所謂相生相剋,那金系法術雖然看起來勢不可擋,可若是撞在了棉花般的水盾上,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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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宗的弟子馬上有所悟,對於百里臣華麗的一擊均不在放在眼裡了。
丹鼎宗的大佬在看到李彥墨撐起水盾之時就皺起眉頭,他們是何等的修爲,只要一眼便知結局如何。
百里臣手中金色長劍幾個擺手,成百的花瓣飆射向李彥墨的水盾,只是那看起來不堪一擊的水盾卻顯然出乎百里臣的預料,花瓣樣的劍氣直接如射入泥潭一般,沒入水幕之中就不再前進了,更詫異的是,這些被包裹住的劍氣竟然與百里臣斷了聯繫,也不會消散!
百里臣眉頭一皺,感覺到了不妙迅速的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另外一把長劍,這把劍明顯分量極輕,倒像是初入門派之時的長劍,可是又與期不同,百里臣目光一歷,將這把長劍向李彥墨扔去!
“他這是要幹什麼?難不成狗急跳牆,想用那破劍砸開大師兄的水盾不成?”
玄冥宗的弟子笑弄道,不管是玄冥宗還是丹鼎宗的人,都看着這荒唐一幕……
……
“不好!”
那姓張老者大駭,忽然發現那柄破劍根本沒朝水盾砸去,而是突然飛了起來,根本就是一柄飛劍!
而百里臣手中還有一把金色長劍,同一時間也拋向空中!
拋出的那柄飛架分明是極快的沿着水盾的邊緣向李彥墨的後方繞去,要知道李彥墨的後方可沒有水盾,一片空虛。
而李彥墨前方的水盾又被百里臣不斷攻擊的金色花瓣劍氣攻擊,根本就移不開。
“不可能!”
同是玄冥宗的幾位老者也發現了百里臣使出的手段,異口同聲的驚道。
天戊宗主皺緊了眉頭,心裡暗驚:“怎麼會這樣!”
“難道這小子是精神念師?”天戊宗主身旁的婦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