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臣面色大變,身子爆退,但是李彥墨甩出的劍氣速度更快,眼看就要來不及閃躲,百里臣一咬牙,飛快從儲物袋內扔出一沓仙符,這些仙符剛一出現,便立刻閃爍金光,無火自燃,形成了一道金牆。
然而仙符施展倉促,劍氣射在其上,金牆也紛紛粉碎,最終勉強把一半的金色花瓣劍氣擋住,卻仍然有一些劍氣並未化掉,直接射向百里臣的身體。
百里臣的身子上白一閃,又一道不知名的氣罩應聲而碎,這一次已經將剩餘的劍氣幾乎全部抵消。
可是這還不算,可謂自作孽不可活,那柄被李彥墨水盾粘着的飛劍同樣被李彥墨連帶拋了過來,李彥墨還不忘在那柄劍上多加了幾成力氣。
毫無懸念,百里臣已經沒有反抗之力。
劍刃直接將百里臣肩膀洞穿,強大的衝擊力將百里臣帶起,遠遠的向後拋去,半空中他不斷的口吐鮮血,俊俏的臉上已經扭曲,掙扎了幾下愣是沒站起來。
看到這一幕,百里賀兒心裡甚是快意,可是也同樣糾結,百里臣就這樣被虐的體無完膚,真有點同情他了。
一位老祖立刻過去給百里臣餵了一顆丹藥,這點傷勢對於修仙者而言,根本沒生命危險。
李彥墨面露得意之色,就地站的筆直,臉上全然沒有因爲剛剛的危機而後怕。李彥墨對姓張老者說道:“弟子幸不辱命,僅用了五成修爲。”
“好!好!稍後本長老一定重重有賞!”姓張老者高興的說道。
玄冥宗弟子,一個個面露喜色,相互議論紛紛。
“靈虛期就想和大師兄比,真是不自量力,我剛纔就知道,第一場一定會贏!”
“這還用說嗎,大師兄的水盾何等威力,而且還會鏡影術,那百里臣會贏的話,豬都會上樹了,哈哈!簡直是做夢!”
“可不是,這丹鼎宗,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我看吶,剩下的那幾個根本不用比了,第一場就這麼懸殊,在比下去簡直是丟臉。”
“也不能這麼說,遠到是客,咱們先贏八場吧,最後一場算作平手,給丹鼎宗留點面子算了。”
玄冥宗的嘲笑之聲不斷,肆無禁忌的聲音令丹鼎宗的衆人不免有些失落。
天戊宗主更是面沉入水,許久說不出話來,對方這個弟子出乎預料的有衆多不凡之處,雖然百里臣也出乎他的預想,而且還是精神念力不錯的精神念師資質,可是畢竟運用生澀,難以發揮出精神念師的彪悍威力,否則就算李彥墨會鏡影術也不可能贏百里臣。
這才第一場,就已經輸了,讓他心底不由苦澀起來,丹鼎宗,看來這次是輸了。他看了眼身邊的四位,這些人也沉默不語,與他的心情一樣糟糕。
這個時候的百里賀兒正在仔細的打量着李彥墨,剛纔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雖說在李彥墨用的水盾看起來頗爲難纏,整個就是一個厚厚的蛋殼,可是百里賀兒卻沒將這個蛋殼放在眼裡,而是想着一會怎樣將李彥墨給玩弄一番。
玄冥宗姓張老者微微一笑,高聲說道:“丹鼎宗的道友們,這第二場,你們派誰出來,難道要直接認輸嗎?哈哈。”
天戊宗主臉上肌肉抽動了一下,擡頭目光從剩餘的八名參與大比的弟子身上掃過,衆人都低下頭,顯得沒什麼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