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笑把批閱奏摺當好玩,好玩到連眼前的男人是什麼時候站在身邊她都沒有注意到,直到身子猛然被凌空抱起,落入一個寬厚的‘胸’膛中!
“朕的皇后,看來你很體貼朕嗎?居然如此貼心的爲朕分擔勞憂,朕是不是該好好的獎賞你一番。 ”邪魅的熱氣吐在頰側,常笑笑本能的厭惡皺眉,偏頭躲避!
“放開我!”她冷聲喝道,極是不喜歡這樣的觸碰。
“朕還沒有犒勞你,怎麼捨得放開你!”凰子夜魅笑着,而後一把打橫抱起常笑笑,大步往‘牀’榻走去。
常笑笑心裡閃過一絲驚慌:“你要幹嘛!你再不放開我,我喊人了。”
“皇后,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朕寵幸自己的皇后,你以爲有誰敢進來打擾嗎?”凰子夜不以爲然的勾了一絲壞笑,特別把寵幸兩個字,道的語氣尤爲重。
常笑笑又有一種無力感,知道這個男人雖然不一定會對自己‘亂’來,因爲他保證過在她心甘情願之前,他是不會動她的,但是卻也知道他若是違背自己的誓言,當真胡來的話,自己定然不是他的對手。
爲今之計,她只能先穩住陣腳,與他周旋:“我不需要犒勞,如果替你批閱奏摺讓你誤會什麼,我願意解釋,我不過是覺得好玩而已!”
“是嗎?那皇后可知道這天下除了朕一個人,就是你的父親太師大人,都沒有這個膽子動那枚‘玉’璽,皇后居然說覺得好玩,這可是死罪哦!當誅九族哦!”他笑的人畜無害,出口是句句威迫。
想以此威脅自己嗎?什麼死罪,什麼誅九族,且不說他根本沒這個能力對太師府的人動手,就算是他有這個能力,她之前大大小小冒犯他的次數,程度會比今天的少還是小?
這個凰子夜,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虛張聲勢,他若真是要把自己怎麼樣了,常笑笑可不認爲她還有命活到今天。
“我傻了這麼多年,很多規矩都沒學過,所謂不知者無罪,沒有人告訴過我‘玉’璽不能碰,也沒有人告訴過我奏摺不能隨便批閱。”常笑笑理直氣壯道,又拿自己的“傻”字出來說事!
凰子夜已經把她放到了‘牀’上,欺身壓了上來,爲了怕她反抗,大掌扣住了她的皓腕,擡到她頭頂壓住,而雙腳也死死的控着她的長‘腿’,看着她任人魚‘肉’的模樣,他心情很好:“哦,如此說來,是朕驚嚇到皇后了,朕忘了皇后不懂這些規矩的,那朕是否要賠禮道歉纔是?你是想讓朕親你一口呢,還是‘摸’你一把以示朕道歉的誠意?”
在這一刻常笑笑明白了,自己再如何發揮巧舌如簧的功能,對眼前無恥男人根本就是全然無效。真不知道他是‘精’蟲上腦了還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後宮這麼多‘女’人,只要他一聲令下,每一個都會搔首‘弄’姿,脫的和白條‘雞’一樣乾淨在‘牀’上等他。
他每次非要來她這撿冷臉做什麼?他有受虐傾向還是腦殘不正常?
有了前幾次親密的接觸,常笑笑對這樣親密的動作,倒沒有之前的劇烈防抗,這不代表她不反感,也不代表她一回生二回熟,而是她清楚的明白,她根本就防抗不來。
破口大罵,惡語相向,冷眼斜睨,什麼招兒都對他沒有用,反而有時候會更加‘激’起他的獸‘欲’,所以她只是不冷不熱的看着他:“我當被狗‘舔’了,被豬壓了,被鬼上了,你要來就來,哼!”
這一刻,在身上無恥男人的眼裡,她看到了一絲‘陰’霾。
原來,用這樣“逆來順受”的態度對他,纔是最好的武器。
“你就這麼討厭朕?”凰子夜全然失了興致,這個‘女’人她剛剛說什麼?
“我當被狗‘舔’了,被豬壓了,被鬼上了”,她把他比作狗,比作豬,比作鬼???
凰子夜試問自己沒有徵服不了的‘女’人,用地位,用武力,用身體,他馳騁征服過多少‘女’人,哪一個不對他服服帖帖,伸着脖子等他臨幸,用盡手段引‘誘’他的注意力,然常笑笑這‘女’人……
“我不是討厭你,我是可憐你,噁心你!”常笑笑繼續用那種冷嘲熱諷的態度道。
“可憐朕,噁心朕,‘女’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凰子夜臉‘色’有些失控,再也沒有好興致叫她一聲皇后,開口閉口惡狠狠的喚她做‘女’人。
水眸一睨,常笑笑不耐煩的催促:“你這到底要壓我到什麼時候,我說了我當被鬼上了,要動作就迅速點!”
“你這是在玩火!”凰子夜冷笑一聲,俯下身,用力的咬住常笑笑的‘脣’畔,有些發狠的,粗暴的,蹂躪她粉嫩的紅‘脣’。
以爲被自己這樣一‘激’,他會摔‘門’而去,沒想到自己真的玩火他了,常笑笑知道錯了,可是顯然有些來不及了。
當那寬厚的鐵掌一把握住她‘胸’前的柔軟時,她猛然身子一個顫抖,一雙方纔還好整以暇的水眸,此刻含滿了驚恐。
男人她有過無數,但是都是發乎情止乎禮,從未到過這一步,最多也就是親‘吻’而已,最‘激’烈的也不過是游泳池裡的法式熱‘吻’,但是這樣的荷槍實彈的肢體接觸,當真是惹的她恐慌了。
無奈小手被控着,雙‘腿’也被緊緊的壓着,她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那種被強暴的屈辱感,驀然染溼了她的眼眶。
凰子夜適可而止,離開她又紅又腫的‘脣’畔,喊着邪笑在她耳邊吐氣:“怎麼了,皇后,你不打算繼續‘激’朕了?你可以說的再難聽點,許朕氣不過,會把你打入冷宮,讓你一個人過清閒日子去!”
他承認,一開始真的是被氣個半死,但是當常笑笑帶着得意的笑容斜睨着自己,邀請自己動作迅速點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她眼底的促狹,知道了她的真正意圖。
無非是想‘激’怒他,等着看他索然無趣的摔‘門’而去罷了,很可惜,他這個人太過憐香惜‘玉’,所以‘女’人的請求,他怎麼可能會拒絕,所以他親愛的皇后如此熱誠的邀請他,他自然不能讓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