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滅國，但是必然也是元氣大傷，這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局面。
而且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個道理，他們不是不知道的，當然他們也不是怕了，只是在實力面前迂迴一些罷了。
“陛下，這星燎可是怒了。”柳穎兒爲季夜辰泡上了清茶，茶水是淡雅的淺綠色，幽幽聞那茶香，清洌不俗。
季夜辰也不看那茶葉，反倒是看到了房間裡面準備的果奶，果奶多是小姐夫人愛喝，當然不乏有些男人喜歡喝。
“陛下想喝着赤龍帝國的果奶？”
柳穎兒追隨着季夜辰的目光落在那裝果奶的杯子上面，然後提他倒了一杯出來。
果奶是乳白色的，裡面還能看到一些果肉，是赤龍帝國的特產赤龍果，這果子的味道着實不錯。
季夜辰端起杯子，感知着上面的溫度，說“怒了又如何，不過是條瘋狗罷了。無須再理會他，浪費時間而已。”
“恩。”
柳穎兒想笑，但是卻又想不出來。
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她覺得她已經認不出來原來的他是什麼模樣了。
原來的他，成熟中帶着一絲孩子氣，俊俏的容顏也是惹的多少女子爲止折腰，最重要的是，那時的他待她極好。
好到，捨不得她受一點傷，就連軒轅夢都沒有她重要。
可是現在的他，還是他，卻也不是他。
同樣俊俏的外表卻染上了冰霜，看起來像是笑着的，卻永遠笑的那麼深沉，整個人像是被惡魔拉進了地獄，成爲了地獄中的主導者。
黑暗，壓抑，還有可怕。
所以，是她負了他，沒資格抱怨什麼。
季夜辰微揚着頭，便看到柳穎兒眼中的懷念還有眷戀，頓時讓季夜辰想到自己被柳穎兒騙到沒有自己的曾經。
伸手鉗住柳穎兒的下顎，指間的力道越發的種，聲音尖銳道好像是刀劃過了地面那般“你還在懷念愚蠢的以前？在想我以前是如何犯蠢的？”
“所以你現在的是報復我嗎？在肉體上面？”
柳穎兒絲毫不屈，只是眼中卻染上了一層水霧，很朦朧。
“哼？你以爲就這樣嗎？太簡單了！”季夜辰鬆手，眼中閃過一道慌亂，卻並沒被柳穎兒捕捉到，轉而有點狼狽的甩手，將柳穎兒丟了出去“滾出去！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是。”柳穎兒硬生生的壓住體內翻騰的血氣，從地上爬了起來，深深的看了季夜辰一眼，然後帶上門出去了。
剛出門，被壓住了氣血就吐了出來，染紅了脣瓣。
柳穎兒低頭咳嗽着，用衣袖擦掉脣邊的血色。
“你總是這樣惹他生氣並不是最好的辦法。”一個溫和的男聲在柳穎兒的頭頂響起，入目的是一塊白色的手帕。
柳穎兒接過手帕，擦着脣邊的血跡，泛着冷意，也帶着女子特有的脆弱。
無聲道“你以爲我想嗎？我也不想啊，只是我負了他，現在的痛不及他當初的千分之一。”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墨染扶住柳穎兒的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