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要讓王后失望了,這些人我並沒放在眼中,你說若我死在你羅玉凝的手中,你會得到什麼樣的懲罰,會不會全府上下包括九族甚至連坐一同下地府陪我?”流雲妙漓目光如炬帶着幾分強迫的力道落在羅玉凝的身上,羅玉凝身子一怔急忙用微笑掩蓋住她的慌張,事已至此她已經無路可退。
見羅玉凝那表情,流雲妙漓很滿意的笑笑。“若我活着離開王宮,那麼你們在場的各位都難逃被逐出後宮的宿命,各位娘娘最好活着等着我回來,記得本人叫流雲妙漓,這世上除了本人的師兄還沒有人能奈我何。保重。”流雲妙漓擲地有聲的說道,那目光中滿是自信,不容任何猜疑。
“還楞着做什麼,把那個盜竊鳳印的女人拿……啊!噗……”春玉還沒說話,流雲妙漓一杯熱茶優雅的潑在她的臉上,惹得她一陣大叫,而嘴裡還喝了一口熱茶明顯的飲不知味。流雲妙漓見那表情冷冷一笑,而此時十多個侍衛向着流雲妙漓包抄而來,流雲妙漓隨手將如貴妃抓在手中,一把摸過她細如絲綢的臉蛋,臉上閃過一道滑稽的笑意。
“貴妃的臉果真不同,只是比起我的臉差多了,哎!真不知道雪帝爲何會讓你爲貴妃,真是人心難測,天理不公啊!”流雲妙漓一陣感嘆,只見她輕柔的將如貴妃推了出去,礙於如貴妃,所以侍衛都不好大展身手,而耳邊迴響着的卻是殺豬一般的尖叫聲,除了那些過無聊的女人誰還會沒事吊嗓子啊!
“飯桶,飯桶,還不去把狐狸精抓起來。”羅玉凝此時滿臉殺意,完便像個瘋婆子似的,面對這個女人她不除不快,還未被冊封爲妃就住進了洛雪殿,若是他冊封爲妃了,那這後宮還有她羅玉凝的存在嗎?所以今晚上她必須死。
看着羅玉凝那火急火燎的表情流雲妙漓嘴角勾起一絲淺笑,手灑意的鬆開如貴妃,如貴妃一個嗆啷跌倒在一個侍衛的懷
中,一站起身,卓如然狠戾的一個耳光打在那侍衛的臉上。
“混蛋快去把哪個妖女給本宮抓起來,本宮要扒了她的皮。”卓如然暴跳如雷,想她卓如然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等羞辱,除了那晚上的那個男人,心中更是那個火,而目光中閃過一絲殺意,侍衛得令拿着刀向流雲妙漓衝去。
“想抓我?就你們這些瘋女人,怕是還沒那本事。”流雲妙漓無奈的聳了聳肩,耳旁又是一陣尖叫。流雲妙漓目光一凝一把抓過那妃子,一個耳光扇過去,只聽見啪的地聲響,所有的人都禁止了一下。
“賤……”那女人憤憤不平的想要罵出口誰料流雲妙漓反手 又是一個耳光。
“叫那麼大聲做什麼?見鬼了,看看你這德性,胭脂塗那個厚,是要去唱戲嗎?大半夜的出來吊噪子,準備謀殺誰啊!”流雲妙漓怒罵着,而那眼中卻微帶着幾分嫌惡,話音落下一把將那女人推倒。轉身如鬼魅一般向羅玉凝掠去,只眨眼的瞬間人便站在羅玉凝面前,目光在羅玉凝的身上上下打量着,臉上的表情顯得有幾分嫌惡,這女人長得人模人樣,可心卻黑得跟墨似的。
看着流雲妙漓那如鬼魅的身形出現在自己的跟前,心下一咯噌。神情中閃過幾分害怕。她會武功?這怎麼可能啊?“你……你會武功?”羅玉凝膽怯的目光看着流雲妙漓,而她卻只報之一笑,手看似無力的搭在羅玉凝的肩上。那似笑非笑的模樣令羅玉凝有些害怕,只見她微微點了點頭,而羅玉凝卻嚇得兩腿發軟,他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武功。
“王后娘娘現在知道……不晚。”流雲妙漓一副雲淡風清的表情看着羅玉凝,那玉指還在羅玉凝的髮飾上游走着,而他頭上的髮飾幾乎都讓流雲妙漓慢條斯理的拔下,那青絲失去了固定的髮飾全都掉了下來。誰也不知道接下來她要做什麼,只是那笑讓人感到幾分陰森。讓人無法靠近
,更不敢輕舉亂動。
“你……你想幹什麼?”羅玉凝膽怯心驚的看着眼前這個不惹塵世的流雲妙漓,面對這等情景她的表情卻依然這般雲淡風清,臨危不亂這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能做什麼?放心我只是想好好的教教你。”那話雷厲風行般的落下,而羅玉凝卻冷冷的打了一個激靈,此時她才發現自己惹錯了人,可偏偏這世上沒有後悔藥,正在她遊神之中,臉上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你打本宮?”羅玉凝錯愕的看着流雲妙漓,當這個王后兩年連雪君琊都不曾打個她,可這女人卻當衆打她,這口氣是可忍孰不可忍,那歹毒的目光落在流雲妙漓的臉上,冷冷的帶着幾分寒意:流雲妙漓本宮要你不得好死。只是這話她只能在心底說不能說出來。
“你想殺了我,對嗎?放心,想殺我的人很多,你還要去排隊還是,本姑娘等着。”說完又是一個巴掌蓋過去。
“王后還你們本姑娘懶得跟你們玩。”她如同大赦一般將羅玉凝推了出去,此時此刻她只想找個地方躲躲,因爲她沒有那把握能逃出這王宮,而唯一能去的地方卻是洛雪殿。此時她也顧不上許的,只見她快如鬼魅的身形在人羣之中穿梭着,很快便出了百花宮中。
“飯桶還不快給本宮把你抓回來,沒用的東西。”羅玉凝吼道,而那猙獰的目光中涌現着殺意。她命令一下所有人都衝了出去,宮中四處都回蕩着站住二字,那奇觀可嘆啊!只見一位藍衣女子在前面跑身後幾十個侍衛在逃着。
千秋殿?流雲妙漓臉上浮現了一絲笑意,轉身衝進了千秋殿中,而身後的人一見她衝了進去便止住了步子,因爲那裡也是禁地,未經許可是不能進入的。“王后娘娘她闖進了千秋殿。”侍衛急忙跑去將情況告訴羅玉凝。他只是一個侍衛只認爲沒那資金格進入千秋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