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得七竅生煙,不明白怎麼剛一分出來,生意就這樣慘淡了。
還是司馬星兒聰明,她不過是幫他一捋,就發現了問題癥結所在:風蕭蕭早就給他下了套,一直牢牢地掌控着他。
他根本從來一點都沒有翻出她的掌心去。
他求他們出錢幫他度過難關,否則那些債主們上門,他就要被活活吃了。
可他們都不管,都說沒錢,司馬鶴年那個混蛋竟然還諷刺他,說他就是爛泥糊不上牆。
後來還是司馬星兒給他指了明路:回去求風蕭蕭吧。
決裂的時候自己洋洋自得,趾高氣揚的樣子還歷歷在目呢,撂下的狠話那話音還沒散呢。
放的屁,臭氣還在呢。
怎麼回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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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滿樓那老貨還不得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笑話他!
可他一點轍兒也沒了,雖然是風家五少爺,他有什麼?
權力沒半點,財富沒有一文。
除了投靠司馬伕人就是來巴結妹妹。
他能幹什麼?
最後他還是一頭扎進來,抱着梅姨娘就哭。
他就知道,姨娘是疼他的,他就是她的軟肋。
而風蕭蕭一定不會不管姨娘的。
看蕭蕭的神情,風懷恪覺得自己這就是要得逞了。
她罵他,就說明她不會不管他,否則她直接就可以拂袖而去了。
他竊喜。
卻聽得蕭蕭一聲冷冷的輕哼,涼涼的,落在他的耳朵裡,有一絲絲的尖銳。
“你不是把我們的方子都給夫人了麼,怎麼,她沒給你留着大掌櫃的位子?”
風懷恪眼皮子一跳,忙道:“蕭兒,你別聽那些嚼舌頭的亂說,方子是我們的根本,我能給別人麼。”
哼,蕭蕭鄙夷地看着他,其實方子都是假的,最關鍵的是那獨門配料而已,裡面有她在空間用荷露和其他的材料提煉的成分,所以雅園的產品才能獨樹一幟。
司馬伕人拿了秘方去,只怕也發現那味道不如雅園好,所以覺得可能是假的,讓他繼續拿真的吧。
“怎麼,五哥不承認?要我拿出證據來嗎?”蕭蕭眉梢輕揚,淡淡地道。
風懷恪臉上的汗水流成了小溪,他不得不道:“我,我那也是一時糊塗,被她逼得。她說,若是我爲她效力,她自然會疼我,她沒有兒子,我就可以掛在她的名下,做名正言順的嫡子。”
他說得有點艱難,說完這話,喉嚨都幹了。
他沒料到蕭蕭這麼厲害,這些都知道。
蕭蕭淡淡道:“五哥,我跟你打個賭,你敢不敢賭?”
風懷恪心裡一咯噔,卻還是硬着頭皮道:“蕭兒你說。”
蕭蕭凝着一雙清麗水潤的眸子,看着他,“你只聽我的,等再過三年,我讓你比所有嫡子都風光。你信不信?”
風懷恪心裡冷嗤,信個屁,還比所有嫡子都風光,難道能風光過司馬鶴年?
蕭蕭看他神情就知道他的心思,她也不緊逼,“你不妨回去好好想想,是跟着我和娘還是跟着夫人。如果你想跟着夫人,我也不反對你,還把真正的秘方給你,你拿去討好她。給她賺了錢,她說不定也會把你記爲名下嫡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