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秦紅蓮太感興趣,通常,他是不屑用手去把人家的脈的。
而且此時,他正握着遲墨的手,用那一張鬼臉看着狂仙兒。
“你下次說謊的時候,可以用點腦子嗎?”
狂仙兒一怔,這人該不會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外界的事他不大懂吧!
可是不對啊,那他聽了‘寒冰醉’的名子,怎麼會感興趣?
眼睛一轉瞬間明白了爲什麼,於是比秦紅蓮還要不屑的看了看他。
“你,不要告訴我,你其實只聽說過‘寒冰醉’這名子,而不知其內含!”
一語道破,讓秦紅蓮的臉有些不自在!
“‘寒冰醉’雖然功力極強,可卻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陰損武功,正常人是不會練的。”
“誰說老子不知道這破玩意了!你也說正常人是不會練的,所以說他就不是正常人,就是個腦殘的貨!”
秦紅蓮這算是給自己找了個很好的臺階,又下的很溜!
可是他握着遲墨的手卻不曾鬆開。
狂仙兒心下笑着,也不再說話,然後像是睡着了一般,靠在一塊石頭上。
可不知不覺的,狂仙兒還真的睡着了。
夢中,她看到一個男人,一個披散着銀髮,又冷漠的男人。
他站在一處懸崖,任狂風吹散了他的發,他突然快速轉身,伸手點在了自己的身後,而後,他對狂仙兒說了什麼,再而後,他縱身跳下了懸崖……
不!
狂仙兒伸手想拉住他,可陣陣的暈眩襲來,狂仙兒倒了下去。
“你是誰?”狂仙兒大喝一聲,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
剛剛那種感覺她似乎新身經歷了一般,此的身子沉沉的,毫無力氣。
這纔看到鬼醫正一臉研究的蹲在自己的面前。
“你被鬼纏了嗎,鬼叫來鬼叫去的?”
狂仙兒似乎還未從那夢中醒來,心跳很快,而且她有感覺,自己身體裡的內力,就是那男人給壓下去的,可他是誰?
爲什麼要跳下懸崖?
可心裡想的是一回,耳朵聽到鬼醫那惡毒的話嘴就自動回了過去。
“我天天與你在一起,不被鬼纏纔怪,不鬼叫更怪!”
秦紅蓮本就蒼白的臉,更白了,而且眼睛裡漸漸的現出了血紅,似乎在忍隱着,一爆而發!
“那個,對不起啊,我剛剛腦子沒醒過來,我還以爲在夢裡呢,你,你不要介意啊!我真不是有心罵你,啊,嘿嘿……”
狂仙兒叫完那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尤其是看到鬼醫那漸冷的樣子,狂仙兒急忙道歉!
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當然了,自己雖然不是大丈夫,可咱比大丈夫還要能屈能伸!
反正說兩句小話又不會死人!
當然這要是放在慕容晚晴的身上,打死她,她也說不出口,因爲慕容晚晴是驕傲的,是自豪的,是高高在上的。
“哼!”秦紅蓮冷哼一聲,起身坐到一邊的石頭上,閉起了眼睛。
狂仙兒伸手拍拍胸口,這才發現,木靈已經醒了,站在鬼醫的身邊,仍就是一張木納的臉,而遲墨則靠在石壁上打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