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只是看姑娘想要將那湖水中的花燈拿出來所以纔出聲的,怎麼?姑娘不知道這個等會有一個傳說的麼?”
“傳說?”鳳悠悠顯然不知道,男子笑了笑,鳳悠悠看着男子上揚的嘴角,不知道爲什麼就是覺得很熟悉,男子站在鳳悠悠的身邊伸手指着湖水裡面的花燈:
“你看着上面的花燈是不是都有字?”
“就像我們將字寫在天燈上的寓意是一樣的。”男子笑道,然後看着鳳悠悠好像是明白了,手中的摺扇呼啦的一聲打開對着鳳悠悠的腦袋敲了一下:
“所以說啊,你這不是在*別人的願望麼?”
“我沒有啊。”鳳悠悠捂着被敲過的地方揉着:“我又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纔不會去碰呢。”男子對着鳳悠悠一笑,鳳悠悠捂住自己的額頭忽然才意識到剛纔發生的事情:
“你爲什麼打我啊?”
“啊?”男子就像是被問到了最難回答的問題,只是單單的吐出一個啊字便沒有別的字吐出來了,鳳悠悠會出手就準備敲在男子的頭上,可是手剛擡起來又放下了,男子看着鳳悠悠的動作:
“怎麼了?在下還等着姑娘敲下去呢,畢竟是在下不對,姑娘打回來也是應該的。”
鳳悠悠點了點頭,笑了笑:
“這麼說呢是對的,可是本夫人想了想之後便覺得是不對的,畢竟男女授受不親的,公子這麼大方不拘小節的男子已經是罕見的少有了,夫人我已經爲人婦,這麼做就屬不應該了。”
“你是夫人了啊?呵呵……”男子忽然笑了,這一笑把鳳悠悠弄得莫名其妙了:
“你笑什麼啊?”一邊說着一邊看着自己:“本夫人全身上下哪裡不像夫人啊?”
男子止住笑聲,還鄭重其事的圍着鳳悠悠轉了轉,上下打量着,手中的摺扇打開在合上,轉了大約三圈站在了鳳悠悠的面前,伸手就要將鳳悠悠的面具取下來,可是鳳悠悠巧妙的躲開了:
“你想趁機幹嘛?”鳳悠悠就像是防賊一樣向後退了三步,雙手緊緊的抓着面具,男子嘴角上揚:
“不知道夫人是哪位公子的夫人呢?說出來或許在下認識。”男子漫不經心的樣子着實不讓鳳悠悠喜歡,轉身就準備離開:
“我是誰家的不用公子*心了,現在我要去找我的相公了,公子自己去找樂子吧。”
男子卻沒有讓鳳悠悠離開的打算,飛射繞到了鳳悠悠的面前擋住了鳳悠悠的去路,手上的摺扇在鳳悠悠的面前呼啦的一聲打開,鳳悠悠不悅的皺眉:
“你做什麼啊?”
“呵呵,夫人不是找人麼?現在的人這麼多找人很是不好找的。”鳳悠悠看了一下人羣,夜幕降臨了,路上的人不散沒有減少然而越來愈多,鳳悠悠焦急的跺了一下腳,夜君然到底是跑到哪裡去了,完全找不到了他的身影,男子看到鳳悠悠着急的模樣對着鳳悠悠的伸出手,讓她的視線跟着他的手指移動,她看到了湖面上的船隻:
“你還要我去搭船?”
“沒錯,陸地上不好找,到了水面上,陸地上的事情就會看得很清楚了,而且陸地上這麼多的燈照亮着,不是更方便你去尋找麼?”男子對鳳悠悠眨眨眼睛,鳳悠悠看着那一雙眼睛,眯着眼:
“我們是不是認識或者見過?”
男子並沒有驚訝於鳳悠悠的觀察,甚至還更大方在鳳悠悠的面前靠近讓她更貼近自己的臉:
“或許是呢,那你覺得我是誰?或許我們在夢中想見過也說不定呢。”男子再次不正經的說道,鳳悠悠聞言別開臉避開他的靠近,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說話的時候喜歡離每個人都很近麼?
男子見鳳悠悠避開的樣子勾了勾脣角,站直了身子準備聽鳳悠悠的接着會說什麼,鳳悠悠清了清嗓子看着男子,那一雙眼睛的確時見過的,只是爲什麼想不起來呢?
“可是我的身上沒帶銀子。”這是事實,這可是個現實的社會啊,你要是沒錢的話誰會幫助你啊,要是真的那麼多的好心人話街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乞丐呢。
“可是我的身上有啊。”男子一本正經的說道,但是那樣子更讓鳳悠悠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對自己有別的企圖,她可是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啊,男子看出了她的防備之心,摺扇打開掩嘴而笑:
“你不會是覺得我對你有什麼別的企圖吧?呵呵……放心好了,我對你,沒興趣的。”男子說的很篤定,說完男子便伸手招呼船隻靠岸,鳳悠悠捂住自己的面具,說的也是哈,這張面具的下面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臉呢,聰明人怎麼會茫然的決定呢,想到這裡邊跳上了船,男子嘴角勾起。
夜君然在路上找了許久也不見鳳悠悠的蹤影,於是走到湖邊伸手招呼了船隻,小船在湖中飄蕩着,夜君然站在船頭看着遠處,希望在這裡可以看到人羣人羣中的人,可是看了那麼久也沒有看到,船家看着站在船頭的夜君然:
“這位公子是在找一位姑娘吧。”
夜君然轉身對着船家笑了笑點點頭並沒有說話,老船家見夜君然不太喜歡說話也沒有問多了,只是看着夜君然的面具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看來今年又有人嘗試那個了,真不知道今年的兩個人會不會走到一起呢。”船家自顧自的語言並沒有讓夜君然忽視掉,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在諭指他臉上的面具,轉身看着船家:
“老船家,這個面具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麼?”
“呵呵……公子難道不知道麼?不知道的話怎麼回去帶着這個面具呢?難道是無意間得到的?”
夜君然伸出手觸碰了一下面具,點了點頭:
“是啊,算是無意間得到的。”
老船家支着船向前划着,然後思緒好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的時候:
“這是老夫的爺爺告訴老夫的,這個面具並不是單個的,再燈會上相同的面具都是人們所忌諱的,因爲相同便找不到每個的特別,但是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相同的面具是做不出來的,做好了個之後另外一個便會裂開,但是這個面具卻留下了兩個相同的,因爲他們不僅出自一個相同的木頭,更是相同的木工,相同的雕刻師,相同的畫師,這個面具出自民間的一對夫妻的手中。”
“那這段故事肯定跟那一堆夫婦有關吧?”夜君然淡淡的笑道;
“沒錯,這段故事就是來自那一對夫婦,故事是這樣的……”
【許多年前,浴火國剛興起的面具,每個人都爲這種唯美的東西感到着迷,那些店家爲了讓自己的生意變得很火想盡辦法,每個人更是出盡奇招想要在萬燈會上一炮而紅。當然這樣的面具對於那些苦苦不能相戀的人們也是一種好的掩飾,因爲每個人都不知道彼此,所以他們可以藉此偷偷的見面,可是面具都是不一樣的,混在人羣中不是那麼好找的,所以這個面具的主人想到了這個辦法,將面具做成完全一樣的,從那個時候開始那個傳說便已經在了,相同的面具是做不出來的。】
【有一天他們相約到深山中找尋奇蹟,兩個人來到深山之後便開始尋找,找到的樹木覺得比較堅韌的就將它放倒,提取它的主幹部位開始做,但是就是做不好,每次看着那個面具快要成型的時候那個面具就會碎掉,女子失望了,決定放棄了,但是男子還是不願意放棄,他相信這個世上肯定會做出相同的面具的,而現在做不出來肯定是因爲他們還不夠誠心,於是男子和女子再次努力的做了起來,可是每一次希望就會失望一次,終於在懸崖的邊上女子看到一棵非常粗壯的參天大樹,一看就經歷了很多年,它肯定是最強壯的,女子看着男子正在那邊忙着,所以個人爬上了樹。】
【那棵樹很高,很粗,一根枝幹就夠了,所以女子決定自己上去將枝幹取下來,女子上樹的時候刮破了手臂還有腿,鮮血順着肌膚流在了粗壯的樹枝上,她就坐在那個樹枝上砍着那根樹枝,不知爲什麼女子的頭忽然覺得很暈,好幾次差點跌下去,下面就是一個萬丈懸崖,女子站起身準備下去休息一下,男子發現了女子正準備衝過來,可是女子剛站起身腳下不穩,意外就這麼發生了,女子掉下了懸崖。】
【男子傷心欲絕,但是並沒有放棄,因爲他認爲只要做好了那個面具他們就會相見的,所以他將那根沾滿了女子鮮血的枝幹砍了下來,獨自一個人努力的做着那個屬於他們的面具,他手磨破了還是在努力着,他的血跟她的混在了一起,終於這個世上第一個一對的面具做好了,男子將做好的面具一面扔下了懸崖。】
站在船頭的夜君然不知不覺的聽的出神,不由得轉身完全看着船家問道:
“那他們相遇了麼?”
“相遇了。”船家說道,就在這個時候鳳悠悠的船隻剛好從夜君然的身後劃過……殊不知這一錯過是否會錯過了彼此……
“後來他們在一起了麼?”夜君然本不相信這個鬼神的傳說,可是聽到這個故事就是覺得有什麼牽引着自己想要知道那個真相,船家看着夜君然有些難言的樣子,夜君然向前一步:“船家有話直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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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跟男子在萬燈會上相遇了,他們看到彼此,可就在這時命運轉動了,女子愛上了那個揭開自己面具的男人而不是那個和自己有着相同面具的男子……”
夜君然愣在當場,現在感覺臉上的這個面具意味着什麼,重點不是兩個帶着相同面具的相遇,而是這個面具是被誰揭開,夜君然張望四周,就在這時另一個方向傳來鳳悠悠的聲音:
“君然!我在這裡,君然!”鳳悠悠看到夜君然興奮的笑着,然後站在船上蹦躂着着招手,船上的男子站在鳳悠悠的身後悠然的晃動着摺扇,夜君然對着鳳悠悠微微一笑正準備飛身前去,就在這時鳳悠悠身後的男子對着鳳悠悠的後背輕輕的一推,鳳悠悠的身子隨着船隻的搖擺向着水中傾去,就在這時夜君然一躍而起向着鳳悠悠飛去,而在這個時候岸上一道黑影向着鳳悠悠的那邊一點地,踩着湖中的船隻向着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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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結局了,卡文啊!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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