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點叫你的下人幫你開門吧。”顧清說完背過了身。
“你難道想要我千里傳音?顧小姐我可沒那本事。”墨忱亦走到牀邊躺下。
“這裡是你的家,你下人那麼多,你總會有辦法出去的吧?”顧清不相信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恩,有辦法。”墨忱亦若有所思會,看了下房間的窗說道。
“真的?什麼辦法。”她就知道一定有辦法出去的。
“你從這扇窗戶跳下去,就能出去了。”藉着微弱的月光,墨忱亦手指了下窗口。
“你有病啊!這是二樓,我跳下去會死的!”顧清一聽墨忱亦出的這麼一個注意,氣的忍不住罵道。
“你敢對主子不敬?”
“沒有。”
顧清說着腳下自動離墨忱亦遠了點。
“我不介意你今晚在門口那打個地鋪。”墨忱亦在黑暗中看到顧清的舉動,開口道。
“我們今晚住一個房,你老婆就不會生氣嗎?”顧清發現她吵不過這男的,也打不過這男的,索性拿他最喜歡的女人說事。
聽到顧清提起殷芸瑾,墨忱亦沉默了。
他前一個多小時前纔跟她吵完架呢,看當時殷芸瑾的那狀況,估計氣的不輕。
“怎麼了?你怕了?”見墨忱亦不說話,顧清小心問道,該不是她戳到他傷口了吧?
“你過來?”墨忱亦朝顧清招了招手。
“不過去。”顧清腳步又向後退了兩步。
“過來?要不等我親自去抓就沒那麼好了。”墨忱亦警告着說道。
顧清猶豫了下,然後身子悄悄一旁挪。
房間那麼黑,只有窗口照射點微弱的月光,這男的又不是貓,怎麼能在黑暗中抓住自己呢?
“不聽話?”見半響顧清都沒動靜,墨忱亦身子從牀上坐起。
空氣中很安靜,安靜到除了只剩墨忱亦的呼吸聲。
“該死的,別讓我逮到你。”說着,墨忱亦從牀上下來,手抹黑朝前走去。
剛剛聽顧清的聲音是從門口那邊傳來的,她應該藏在那旁邊的。
黑暗中,顧清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一點一點聽着墨忱亦腳步前進的聲音。
“顧清,你給我出來。”墨忱亦一邊摸黑找着,一邊叫着顧清的名字。
出去你妹,傻子纔出去呢。
顧清心裡罵道,然後躡手躡腳扶着旁邊的椅子向右移去。
幸好這個房間很寬敞,裡面的擺設也簡單,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所以即使現在沒電,顧清也不用擔心隨時被什麼東西絆倒。
“你要是被我抓住,我罰你勞工合約續簽一年!”黑暗中墨忱亦狠狠說道。
一聽到要續簽一年,顧清慌了,什麼也管不了了,忙從地上站起身,“憑什麼啊,你憑什麼給我的勞工合約續簽一年?”
這個人簡直就是逼人爲奴!
“原來在這。”墨忱亦嘴角浮起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
顧清心中暗道不好,連忙想跑,卻被一雙修長的手立即抓住。
“我剛剛說什麼來着?”墨忱亦死死按住顧清的手臂問道。
“痛痛痛……
你輕點……”顧清皺着眉,吃痛的哼道。
“還知道痛?還敢要我輕一點?剛剛我說的什麼你沒聽到嗎?”
“我腳麻了,所以沒能立即出來,冤枉啊!”顧清辯解着說道。
“腳麻?嘴巴啞了嗎?不知道出聲?”墨忱亦手下沒鬆半點力,反而越扣越緊。
“啊啊……輕點,老大,我錯了行嗎?”這個男人字典裡就沒憐香惜玉嗎?
“現在知道錯了已經晚了。”墨忱亦說着拖着顧清的手就往牀上那邊一扔。
“碰!”
“喂喂!你要幹嘛?”
幸好牀軟綿綿的,顧清被扔到牀上輕彈了下,滾到牀角。
“你說呢?”墨忱亦說着一把按住顧清的手。
“喂!你這個禽獸!我告訴你,我死也不從你的!”顧清看墨忱亦欺身壓下,慌忙掙扎說道。
“真舌燥!”墨忱亦一邊說着,一邊用手將牀單撕開。
“喂喂!你要幹嘛?墨忱亦你簡直是太變態了!”聽到牀單被撕開的聲響,顧清反抗的更激烈了!
“該死的,你竟然咬我!”墨忱亦怔了下,沒反應過來,卻被她乘機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混蛋,人渣,你快放開我!”
“FUCK!”忍着痛手背上的痛,墨忱亦低咒了一聲。
“知道痛,就快放開了我,否則……”
還沒等顧清話說完,她嘴就被一塊布堵住了嘴。
“嗯唔嗯唔……”
“吵死了!”墨忱亦一邊說着,一邊將剛剛撕下來的牀單,綁在了顧清手上。
“嗯唔嗯唔……”顧清見狀慌了,情急伸腳對着墨忱亦身下就是一踢。
“啊……顧清,你完蛋了!”墨忱亦沒想到這個顧清膽子那麼大,竟然敢踢他那。
“你活該。”乘着墨忱亦捂着下身的時候,顧清掙扎開他的束縛,從嘴裡扯下布。
“想跑?”墨忱亦見顧清說完話想溜,忙忍住痛,伸手一把抓住。
“你放開我!”被抓住的顧清不斷捶打着墨忱亦。
“顧清,我跟你說你完蛋了!”墨忱亦對她的捶打不理,用手上的牀單將她的手死死綁住。
“墨忱亦,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去死!”見掙扎沒用,顧清威脅着說道。
“閉嘴吧!潑婦!”說着,墨忱亦就將一塊布賽到了顧清嘴裡。
“嗯唔嗯唔……”
“你明天就算是燒到50度,你也要給我準時上班。”將顧清五花大綁好,墨忱亦便將她一把仍下牀。
“碰!”一聲巨響。
顧清眼冒金星,感覺自己被墨忱亦摔斷了幾條肋骨,痛,腰部那好痛。
“嗯唔嗯唔……”詛咒你這個變態終身不性,沒人疼沒人愛,孤獨老去!
“你給我老實待那,閉上那嘴,否則,別怪我一會敲暈你。”墨忱亦藉着月光看了下手上的傷,只見右手背上幾個清晰的牙印,都快紫了。
下口真狠。
墨忱亦看了臉色變了,用左手輕輕揉了下。
應該不會留下傷疤吧?
看着月光下坐在牀上揉着手的墨忱亦,顧清腦袋一震,難道這男的一開始是怕自
己吵到他,所以要將她綁住扔在地上睡覺,而她還一直以爲他要對自己那個?
一想到這個,顧清臉馬上就紅了。
天啊,顧清你腦袋想的究竟是些什麼?一定被這個死變態笑死了。
“你警告你,別吵我了哦。”墨忱亦說着,仰頭躺在了牀上。
黑暗中,顧清沒在發出動靜,其實她除了哼幾句,也動不了什麼。
剛剛被那麼一摔,她整個人都快癱了。
現在幾點了?
明天她還要6點30起牀做事?
難道她今晚真的要被這麼綁住睡一晚?
“嗯唔嗯唔……”墨少爺打個商量唄,給我鬆鬆綁?
“你聽不懂國語嗎?叫你不要吵?”
“嗯唔嗯唔……”鬆點,就鬆點,我就不吵了。
“你想要我給你鬆開?”墨忱亦琢磨了下,問道。
“嗯唔嗯唔……”顧清忙用力點頭,卻不想她是側躺在地上,所以她那麼突然猛的一點頭,頭隨即撞到了地上,頓時把她撞的第二次眼冒金星。
“怎麼可能?要是你半夜垂涎我帥氣的外表,爬到牀上怎麼辦?”墨忱亦高傲着說道。
“嗯唔嗯唔!”草泥馬!顧清一聽這個,在心底恨恨罵道!誰他媽會對你有意思啊!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人!再怎麼喜歡也不可能會喜歡有婦之夫的!
“我知道你迷戀我,不過我有老婆,所以你死心乖乖躺在地上睡覺吧。”墨忱亦故意調侃着顧清說道,然後扯過牀上的被子蓋上。
原本是不怎麼舒坦的心情,在捉弄了她後,心情變愉快了。
看來以後他不愁沒東西玩了。
“嗯唔嗯唔……”眼看墨忱亦準備睡,顧清連忙叫着道。
卻無奈,牀上的人根本不再搭理她。
不知道“嗯唔”這樣了多久,顧清也累了,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夜風拍打着窗戶,“卡撒”窗戶突的被打開。
一身黑色袍子,半張銀色的面具,夜森翻窗走了進來,他看着躺在地上睡着的顧清,漂亮的嘴滑出了道弧線。
只見他輕手輕腳朝顧清走去,蹲下身將一粒藥片塞到了嘴中,隨後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抱起地上的人。
“嗯啊……”
剛被放到牀上的顧清輕哼了聲,好像是被蹭到了身上的傷口。
夜森臉色一變,立馬鬆開顧清,想要朝窗口飛去,卻右手腕被牀上的一雙強有力的手拉住。
“半夜不睡覺,那麼爲墨某着想,你還真是辛苦了。”墨忱亦從牀上坐起,看着月光下的夜森說道。
“恩哼。”
隨着一聲輕笑,墨忱亦手中被抓住的手以一種快速的方式在他手裡縮小,還沒等墨忱亦反應出了什麼狀況,夜森已經躍過窗戶跳了下去。
“鎖骨功?”驚訝後,墨忱亦翻身下了牀,朝窗戶下面看去。
除了飄落的幾片葉子,後院已經空無一人。
“這個人?是誰?”
剛剛那人背對着他,墨忱亦沒看見那人的正面,所以也不知道那人是誰。
就在這時,牀上的顧清發出了痛苦的shen吟聲。
“嗯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