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王朝御書房
寬大長及兩米的大書桌,上面有條不紊的擱着一疊疊高高聳立的奏摺,書桌後靠背軟墊椅子上的皇甫昊,正在奮筆疾書,勤奮的批閱奏摺。
“啓稟皇上,李護衛回來了,正等在門口,有事稟報!”
門外一太監快步走了進來單膝跪下稟報着。
“李護衛?是護送皇后娘娘的李護衛嗎?”
皇甫昊猝地擡頭,倉促間握着毛筆的手一抖,一滴鮮紅的硃砂滴在一本攤開的奏摺上,是那麼的刺眼,豆大的硃砂仍然突自晃動。
皇甫昊啪的一聲放下毛筆,子夜般清冷深邃的黑亮眼瞳,倏地微眯,瞳孔緊縮,他目光凜凜的看着桌前跪着的太監。
“啓稟皇上,正是那個李護衛。”
“快喧!”
皇甫昊劍眉稍稍皺了皺,冷峻的神情閃過一絲疑惑、一絲焦慮,他攔住正要跑出去的太監,接着着急的詢問。
“等下,只有李護衛一個回來嗎?”
“是,李護衛一個人日夜兼程趕回來的。”
皇甫昊眉峰驟攏,聚成一個小山丘,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竟然是他一個人日夜兼程的趕回來,他的神情驀地凝重起來。
“快喧!”
“皇上有旨,喧!李護衛覲見。”太監立即跑到門口高聲喧喚。
一風塵撲撲的年輕護衛,帶着滿臉的倦意快步走了進來,眼瞳佈滿紅絲,眼眶黑青,看來像是好幾天沒睡的樣子。
原來李護衛已經四天三夜不成闔眼,晝夜兼程趕回來,俊馬也給累死幾匹,硬是把六七天的路程縮短到四天,趕回來。
“臣李、、、、、、”
李護衛跪下正要叩頭的時候,皇甫昊倏地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面前。
“李護衛免禮,快說,皇后娘娘怎麼了?”
皇甫昊強行壓制的平靜的聲音,仍然透露着一絲擔心,一絲緊張。
揹負在身後的雙手,已經緊張地握成拳頭,偉岸的身子仍然篤定的站在李護衛的面前。
“啓稟皇上,皇后娘娘已經好了,但是、、、、、、”
李護衛皺着眉頭,緊張地不知該怎麼把事情稟報給皇上知道!豆大的汗珠慢慢地在額頭浸出,他倏地跪了下去,匍匐在地磕着頭。
皇甫昊聽聞皇后已經好了,稍稍放下高懸半空的心,但是李護衛後面的“但是”把他稍稍舒坦的心,越發的擰緊,皇后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怎麼不一起回來?
“臣該死!請皇上饒命!”李護衛把頭磕的碰碰響。
“免你死罪!快說!”皇甫昊緊張地聲音稍稍提高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