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吧,待會局長怪罪下來,我們不好交代。”小張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其實看到自己的女神和一個嫌疑犯聊的如此起勁,小張嫉妒的發狂。
聽了小張的話,陳晨纔不好意思坐了下來,光顧着敘舊了,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對不起啊,楚飛,這是程序,希望你不要介意。”陳晨歉意的說道。
“沒關係。”楚飛微微一笑。
“姓名?”陳晨開始按程序辦事了。
“楚飛。”
“性別?”
“、、、?”
“性別?”見楚飛沒有回答,陳晨忍不住重複了一遍,不過當擡起頭的時候,卻發現楚飛一臉奇怪的樣子盯着自己,陳晨不禁臉色一紅,疑惑的問道:“怎麼呢?”
“難道陳晨小姐不知道我是男是女?”
陳晨這才知道楚飛爲什麼會那麼看着他了,於是歉意的說道:“這是程序,雖然我知道你是男的,但我還是要問一遍。”
“哦、、、”楚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性別?”
“男。”
“家庭住址?”
“京都市新區衚衕路168號。”楚飛說的是以前和蘭姨做的房子的地點,而現在他和蘭姨早已住在了東方家,按照東方悅的解釋就是爲了好好保護自己,俗稱24小時貼身保鏢,而楚飛由於不放心蘭姨一個人在外,於是東方悅也讓蘭姨住進了東方家的別墅,而且東方悅也特別喜歡蘭姨,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麼問題。
陳晨沒有任何驚訝,她早知道楚飛是京都人,不過能過住在新區的那可都是非富即貴,這讓陳晨倒是有些驚奇,看楚飛的樣子也不算是什麼大富之家,不過她也只有將這個原因推到楚飛是東方家的上面了,其實楚飛和蘭姨能過住在新區這一塊還真是虧了東方家的緣故。
不過一旁的小張卻是一驚,“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一臉落魄的嫌疑犯竟然是京城來的。”一直以來小張都是很嚮往京城的,天子腳下每個人都會因爲自己是京城人感到驕傲,小張有這樣的想法那是很正常的。
於是陳晨又問了一些案發的事情,結果楚飛的回到仍然是那樣,除了開了一輛車被抓之外,其他的根本就不知道。
陳晨又問了這車是在哪裡開來的?楚飛的回答是無意之間在路上開過來的,爲了趕時間赴約,在久久等不到車的情況下,突然看到一臉無人駕駛的車,楚飛就隨便開過來了,這些東西楚飛早已想好了,恰恰馮晨可以做他的證人,這個回答根本就是天衣無縫,沒有什麼好懷疑的。
警方現在的證據完全沒有指證楚飛是殺人犯的可能,而且一個人幹翻整個黑幫組織,這樣的結果即便是公佈出去,民衆和上級也不會信,反而會對警方不利,說警方草率定案,匪夷所思,想必之後整個東都市民都會懷疑警方的辦事能力。
除了那輛車外,現場根本就沒有任何楚飛留下的指紋,警方想找證據也找不到,最會的結果楚飛只有無罪釋放。
“謝謝楚飛先生的配合,如果沒有異議,就在這上面籤個字該,我請示一下局長,就可以放你走了。”畢竟是公共場合,陳晨不得不拿出官方口吻出來。
“麻煩你了,陳晨小姐。”
“你還是叫我陳晨吧!”陳晨笑着說道,小張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看到自己女神笑了,但是偏偏都是對着這個嫌疑犯,這讓小張很是不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那好,陳晨。”楚飛微笑的說道。
“對了,我倒是忘了問了,你這次怎麼突然跑到東都來了?”問完了公事,陳晨又開始問私事了。
“來旅遊唄!”
“你一個人?”陳晨好奇的問道,不知道爲什麼她一看到楚飛心中就有一種莫名的好感,說起話來也比平常多了許多,笑容也比以往多了。
“不是,和同學一起,我們三人?”
“那好,走的時候留下電話,我請你和你同學吃飯,畢竟我也是東都人,我們算是老鄉。”
“可以,不過我手上沒帶電話,這樣吧你來濱江酒店找我吧!”楚飛突然想到自己已經把電話卡給毀了,所以根本就不能將電話留給陳晨,而且也不能留。
“那好,就這樣,我現在去請示局長。”說完嫣然一笑出了拘留室,小張再次失神。
“嘿嘿,現在陳晨走了,老子還不好好教訓你小子一頓。”見陳晨走了之後,小張露出了陰笑,他已經被嫉妒衝瘋了頭腦,什麼公平公正,恪守紀律和警察的職責都拋到了腦後。
楚飛眉毛一皺,剛纔他就注意到這個小張對他滿懷敵意。
“先看看他想幹什麼?”楚飛不動聲色的坐着。
“你小子以爲能夠忽悠陳晨,就能忽悠的了我嗎?警告你!不要靠近陳晨。”小張一臉囂張的說道,那感覺就像是和楚飛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楚飛很是納悶,“我好像沒有得罪這傢伙吧!”
不過楚飛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沒有忽悠誰,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哼!能有這麼巧的事嗎?別人沒遇到,偏偏你就遇到呢?”
“事實上就是這麼巧。”楚飛攤了攤手。“警官,我好像記得口供已經錄完了,你這麼一問,我猜想這算不算是越權呢?”楚飛玩味的一笑。
“放你媽的屁,老子是警察,有權問你話。”小張臉色憋紅,怒聲說道。
“哦、、、原來警察可以隨便問市民的話,那麼這算不算是侵犯他人權和人身自由權呢?我好想聽說市民在遇到非法事件的時候,有權配合警方,而不是讓警察隨意盤問非案情以內的話。”
“這、、、、”小張有些發矇,他沒想到眼前的傢伙這麼難對付,而且還對法規這麼瞭解。不過小張是鐵了心想羞辱一番楚飛,於是強辯道:“雖然是這樣,但是我現在問你的就是關於案情的,你有權配合警方。”
“哦、、、那麼說你想獨自審問。”楚飛笑着說道,仍然是一副處事不驚的模樣。
小張沒有注意到楚飛的文字陷阱,於是很是順流的答道:“就是我要審你怎麼樣?”
“你確定?”
小張不知道楚飛爲什麼會突然如此一問,不過心裡想着要刻教訓一下楚飛,於是肯定的答道:“沒錯。”
“誰想單獨審訊啊?”小張的話剛一說完,一個沉穩的中音就從門口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