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老頭自然不知道誰弄的,看向了拿書進來的小廝,小廝連忙說道:“今早上起來的時候,這書就在咱們門口。”
端木謙的臉色更黑了,也就是來路不明,特意放下的,究竟是誰無聊到去寫這種東西。
然而端木老頭纔不在乎這些事情,他只在乎端木謙,說道:“你和溫惠究竟是怎麼回事?”
“沒事!”端木謙回答道,語氣之中帶着幾分冷漠。
“溫惠她不適合做我們端木家的主母,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成親了,我會給你安排個適合的主母。”端木老頭看向端木謙說道。
冷漠之餘,帶出了煩躁,看向端木老頭,說道:“誰說我要當你這端木家的家主了?我的事情,我自己會做主。”
“你……你是要氣死老夫不成?難道真如書上所說,你做了溫惠見不得光的面首?”端木老頭很明顯是要一口氣上不來的節奏。
端木謙也不想惹自己爺爺生氣的,伸手,拉住了老頭的手,有些無奈道:“爺爺。”
“答應老夫,找個正經人家的女子,成親。”端木老頭伸手握着端木謙的手說道,眼神之中帶着一抹懇求。
不去看端木老頭的眼神,避開視線,說道:“爺爺,在你心中就只有端木家麼?二叔殺我爹孃,逼我避禍他鄉,你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如今你是要逼我脫離端木家譜麼?”
“你怪我?”端木老頭眼神之中帶着一抹不可置信,然後問道:“你恨你二叔他們家?”
然後便是去面對了一個他最是逃避的問題,說道:“是你讓溫惠動的手?”
端木謙選擇了沉默,他確實有殺了他們的心思,不過再後來就淡了很多,之後再加上端木老頭的阻攔,基本上已經斷了心思。
然而端木謙的承認,在端木老頭看來就 成了默認,有些虛脫的說道:“你答應過我,不殺他們的,爲什麼?”
這便是認定了是他做的麼?端木謙依舊選擇了沉默,懶得解釋而已。
轉身直接離開,他該去找溫惠問問,爲什麼會有這種消息傳出去?溫惠她還好嗎?
來到王府的時候,就看到溫惠和吳孝賢坐在院子裡面吃糕點,不知道在聊什麼,二人似乎很開心。
看來擔心是多餘的,沒說一句話,轉身離開。
溫惠自然意識到了端木謙的到來,不過卻也不打算說話,他們之間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最好是別有什麼聯繫。
畢竟自己也算是端木老頭眼中的殺妻,殺子兇手了,他能控制住不讓端木謙脫離兵器閣就很不錯了。
更何況現在她都成親了,很多事情,他們應該認清的。
魔教之中,趙豐義半倚在教主的椅子上,要多嫵媚風情就多嫵媚風情。
而下方是彙報外面情況的探子,將一本書和一張布,遞上去,說道:“教主,這是王府的最新情報,這是外面都在流傳的書。”
“什麼書?”趙豐義問道,然後還是先拿起了那張布,先看王府的情況。
上面很清楚的寫着:王爺唱歌給王君聽,兩人重歸於好。
當看到這句話的時候,趙豐義周身的氣息瞬間都低了八個溫度。
而探子直接就跪下來了,也不敢不回答趙豐義的話,說道:“書名是:王爺風流韻事。”
聽到
這個書名,趙豐義的眉頭就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將書一把拿過來,裡面的內容,只是看個目錄,也就黑了臉。
“查,是誰發佈的。”將書一把扔在地上,怒道。
“是。”探子說完,趕緊下去了,在待下去,他怕他會窒息而死,果然下次關於惠王的情報,還是讓別人送的好。
趙豐義有些氣惱的將那張布給毀掉,唱歌去哄了吳孝賢,和吳孝賢和好!那他呢?她就這麼將他拋棄在腦後了?!
魔教這麼龐大的阻止,他就不信溫惠真的沒有那個心思,他都決定成爲她勢力的其中一股了,她應該會過來的吧。
如今已經是沒那麼確定,溫惠會過來收復魔教了,有些煩躁的坐起身,想要去找溫惠,可終究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總不能老是他去找她,這次必須要她來找他,讓她知道自己的重要性。
溫惠其實根本沒忘記魔教這回事,這怎麼都算是一股能夠拉攏的勢力,可是又找不到合適的時間去魔教,畢竟王府裡面也是很忙的。
而且魔教也不惹事,不招惹她,而她如今也不是特別缺人手,也沒必要現在去拉攏。
楚國,攝政王行事一向是雷厲風行,流言爆發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讓人將皇上和太后給關押起來了。
“楚太后,我皇兄帶你不好嘛?你竟然和你弟弟攪合在一起,還給我皇兄戴綠帽子,生了這麼個雜種。”楚國攝政王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說道。
朝堂上下都是攝政王的人,自然是不會有人有什麼異議的。
楚太后跪在朝堂之上,看着那抹高高在上的身影,他就站在龍椅旁邊,那個位置,他想坐,隨時都可以坐。
“攝政王,你很清楚這是謠言,不是嗎?我嫁到你楚國,不曾回過周國,在你楚國懷的孩子,如何又能成爲我皇弟之子?”楚太后問道。
楚國攝政王當然知道是謠言了,可他是來將這謠言證實的的,毫不留情的說道:“難道他還不能出來了?你們要珠胎暗結,難道還會給人留把柄不成?你看看這是什麼。”
楚太后將畫作拿起來,然後臉色煞白,這畫面真的是栩栩如生,她從沒做過的事情,看過畫之後,竟然是連自己都不確定了。
是溫惠!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肯定是溫惠,好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夠狠,夠毒,難怪父皇會敗在她手中。
“哈哈哈,是溫惠,對不對?”楚太后大聲笑道,然後看向這個她真正深愛的男子,大笑道:“你也想學吳孝賢將楚國給溫惠?”
攝政王滿是厭惡的看着楚太后,擺擺手,說道:“拖出去,午時斬首。”
這裡沒有人敢違背攝政王的話,兩個士兵瞬間就衝出來,要將人拖下去。
楚太后眼神之中都是仇恨,看向攝政王說道:“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
“大膽!誰敢碰朕?攝政王,你想造反不成?”小皇上指着攝政王怒道,然後盛氣凌人的說道:“你別忘了,我纔是這個皇位的繼承人。”
“你就不是我楚國皇室之後,還皇上?”楚國攝政王斜眼看向小皇上,眼神之中滿是嘲諷和不屑,早就看不慣這麼個小皇上了。
囂張跋扈,欺軟怕硬,一身閹人毛病,真以爲自己是皇上,不過對着他的時候,還是收斂很多的,也不惹他,所以
他也就沒必要和個小孩計較了。
衆人就這樣看着兩人被拖下去午時斬首,沒有人說出一句話。
二人皆是被餵了啞藥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就這樣在楚國子民的注視下,從高處狠狠跌落,成爲階下囚,被斬首。
而楚國攝政王根本沒有當皇帝的心思啊,衆百官跪求楚國攝政王,出來主持朝政,三請之下,終究是成了皇上。
其實就是擺譜啊,非要請三次。
楚帝的登基大典,在禮部大臣的安排下,舉辦的十分盛大,不過和之前的登基大典也沒什麼區別。
不過剛坐上皇位,便是有人開始以國不能無後,想着往裡面塞自己家的女兒了。
楚國攝政王很是不屑的一句話就頂回去了,你有妻兒,不如你來當,如何?
這話叫人家怎麼回答?只能是微臣之罪,然後就退下去了。
新任周帝,驚聞楚國太后和楚國皇上死訊,臉色慘白,兩腿都在打顫,溫惠,她真的全然不顧血肉親情嘛?
“皇上,甄選上來的那幾位公子?”身邊的馬公公問道,這是一直照顧他的小太監,他做了皇上,自然也就跟着做成太監總管了。
擺擺手說道:“當然不行了,她早已經識破,如何還會要?”
馬公公看向臉色煞白的皇上,說道:“皇上,您何必和惠王鬥呢?連整個秦國都不是對手,先帝都拿她沒辦法。”
“你說她爲什麼可以這麼惡毒,那是她的父皇,她如何就能夠謠傳出我與父皇之間的種種?這種逆女,不是她死,就是我亡!”皇上站起身來,有些發狠的說道。
馬公公看着發狠的皇上,心中默默嘆口氣,能夠讓一向脾氣很好的他發怒,估計也就是 先帝和他母妃的事情了。
“皇上,聽老奴一句勸吧,您是無法和她魚死網破的。”馬公公看向皇上說道。
“那就讓世人都知道,她殺兄弒父,謀奪皇位,讓她遺臭萬年!更何況我如今不和她爭,她就會放過我了嗎?”皇上再次怒道。
看着皇上執着的眼神,馬公公能說什麼?更何況他也不知道溫惠會不會放過。
拿起筆,寫下聖旨,是封妃的聖旨,所封之人,就是威遠侯府大小姐。
這位大小姐深居簡出,是絕千非同父異母的姐姐,聽聞是患有重病,從不出院門一步,宮中宴會也不是出席。
他這也是迫不得己,按照年紀來說,這位大小姐比她都要大,不過這是如今唯一和威遠侯府扯上關係的辦法了,不過是娶個病秧子而已,他娶了。
絕千非對於這道聖旨,完全就沒什麼感覺,對於這位姐姐,他也陌生的很,他接手這個家來,也不曾和這位姐姐,有什麼接觸。
威遠侯府的院中,一緊身白衣女子,手中拿着一把劍,武的那叫一個漂亮,哪有病秧子的樣子?而且一張也是清秀逼人。
不過在聽到腳步聲,知道有大批人靠近之後,就僞裝成了病重的樣子,那張清秀的臉上,都有了幾分蒼白的模樣。
“皇上有旨,威遠侯府大小姐德貌雙全,特封爲德妃。”一道聖旨,讓絕千花的臉色更加慘白了幾分。
等待傳旨的人走了之後,便恢復了過來,站起身來,怒道:“嫁個狗屁,本姑娘隱形這麼多年,都不放過,非逼本姑娘逃跑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