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去,自然是能夠看到,來的時候也已經看過了,確實很宏偉壯觀,與周國截然不同。”溫惠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朕也不強留了,朕爲你設宴踐行,這可不能在推辭了。”秦帝說道。
一再推辭確實不好,然而直接告訴她,這個皇上有鬼,算了!躲總不是個辦法,便應承下來了。
第二日一早,便叫護衛準備回去,春風和夏雨也着手準備。
秋霜和冬雪給她梳妝打扮,然後陪她去赴宴。
卻在門口,就被一個老媽子給攔了,那老媽子恭身行禮道:“老奴給溫惠公主請安。”
請安之後便是自己站起身來,說道:“公主,皇后……”
她話還沒說完,溫惠便是向前走去了,根本沒受她的禮,也不打算聽她說什麼。
而溫惠只是聽到皇后二字便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
“公主,皇后有請。”老媽子在此擋住了溫惠的去路。
微微蹙眉,風鈴子的香味,這個老媽子身上怎麼會有這種香味?想起什麼來,不由冷笑連連。
秋風和冬雪連忙推開了那老媽子,說道:“好個不懂規矩的老媽子,竟然敢衝撞公主?”
老媽子連忙跪下說道:“老奴也是奉皇后娘娘的命令來請公主,以爲公主看不到老奴,才如此的,不想衝撞了公主。”
溫惠繞開她,然後向梅園走去,兩個丫鬟都連忙跟了上來。
拿出藥丸來,自己吃了一顆,然後給了身邊的兩人。
兩個人悄悄吃下之後,秋霜才問道:“公主,這藥是做什麼的?”
“那老婆子身上有風鈴子的味道,若是先聞風鈴子花的味道,在長時間溫梅花香味,就等同於媚藥。”溫惠說道。
秋霜和冬雪一驚,隨後秋霜滿臉陰沉的說道:“這個秦國的皇后,好生的陰毒。”
“應該是愚蠢,也不看看公主是幹什麼的。”冬雪說道。
是啊,她這整日看醫術,若是被這種伎倆給算計了,還叫她如何去給人看病?
三人一同來到梅園,看來人倒是都全部都到齊了。
秦國的官員,皇上皇后,皇子公主,還有一個楚帝。
秦帝笑着說道:“溫惠公主可算是來了。”
“秦帝久等了。”溫惠回答道,然後坐在了右手邊的第一個位置上。
然後看向了對面,四個皇子與她對立而坐,那個秦革元帥就坐在四個皇子的身邊,開口說道:“之後善醫堂的建設,就勞煩秦革元帥了。”
他好好的一個元帥,成了監工頭?這叫他如何能夠不心裡不平衡,然而卻是笑的顛倒衆生,說道:“內分之事,不算勞煩。”
秦帝看向溫惠說道:“今日設宴,便是恭送溫惠公主的,大家爲溫惠公主幹一杯。”
拿起桌上的酒杯,然後放入帷帽之中,表現的是一飲而盡的態度,實際上那酒卻被她倒入了長袖之中。
反正她的衣服夠厚,袖子也夠寬大,倒入裡面,根本看不出來。
這酒她是看過了,沒有問題,味道也很正常,可是也有毒藥是無色無味的啊,一切都是小心謹慎爲妙。
更何況喝酒容易醉,萬一耽誤了事情,怎麼辦?
“溫惠公主好酒量。”秦帝讚道。
“皇上繆讚了,溫惠一向不擅長飲酒,今日也算是給皇上面子了。”溫惠語氣淡淡的回答道。
“哈哈哈,那是朕的榮幸。”秦帝笑道,然後大手一揮,便是有一個個身材窈窕的女子出來跳舞了。
秦國女子的舞蹈其實動作幅度挺大的,比起周國的輕輕扭腰,甩袖來說,要放開了很多。
然而對這個,溫惠還真沒興趣,她又不是男子。
“想來溫惠公主,對這些也是不敢興趣的,我特意在宮外,尋找了個好玩的。”皇后開口說道。
“哦?什麼好玩的。”秦帝問道。
皇后也同樣是打了個手勢。
便見一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後面還有兩個侍衛擡着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有幾個碗。
“皇上,就是猜那豆子在哪個碗裡面啊,可神氣了,你看着他將豆子放入裡面,可是等他開碗的時候,那豆子竟然是不在裡面了。”皇后笑着說道。
“那朕倒要看看了。”秦帝說道,然後看向溫惠說道:“溫惠公主,不妨也猜猜那豆子在何處?”
一個看慣了二十一世紀各色魔術的她來說,是在是對這個魔術不敢興趣。
那魔術師將豆子放入了碗中,然後開始轉動了幾個碗,便停下來了。
“溫惠公主如此聰明,可知這豆子在哪個裡面?”秦國皇后問道。
溫惠看向皇后說道:“不曾想皇后竟然喜歡這等障眼法,我倒是見多了,大變活人,空手來花的,也不覺得有什麼新意了。”
秦帝揮揮手,讓那變魔術的下去,然後問道:“什麼是大變活人?什麼是空手來花?”
溫惠回答道:“就是一個箱子裡面是空的,合上在打開,裡面便是有一個活人,就是手中是空的,卻能在眨眼間出現花朵。”
“這便是魔術,而從事這個行業的叫魔術師,這算是街頭賣藝的一種吧,因爲難度問題,倒也算是不多見。”溫惠回答道。
“溫惠公主見過,朕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呢。”秦帝問道。
溫惠微微頷首說道:“給一個魔術師看病的時候,作爲報酬,他請我看的,幹這一行的並不多,所以皇上沒聽過也正常。”
“原來如此。”皇上回答道。
“公主如此聰明,可有學?”皇后問道。
溫惠冷冷一笑,說道:“看個新鮮,不曾學過。”
“竟然還有公主學不會的?”皇后一臉詫異的問道。
對於皇后的沒腦,溫惠起了捉弄的心思,笑道:“皇后若是覺得無聊,倒是有一件驚心動魄的表演,只是不知道皇后有沒有這膽子體驗。”
“公主所想表演便表演吧。”皇后笑着說道。
溫惠笑着拿起桌子上的一塊糕點,然後站起身來,說道:“既然皇后想要體驗,那便拿住此糕點吧,必定驚醒動魄,叫皇后今年難忘。”
聽到溫惠的話,皇后有所動搖了,不知道這溫惠在打什麼鬼主意。
“莫非皇后怕了?”溫惠笑着問道,帶着淡淡的嘲諷。
怕,她一國皇后能怕嗎?站起身來,向溫惠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倒也好奇是什麼樣的表演能夠驚心動魄呢。”
溫惠笑着拿起皇后的手,然後將皇后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將皇后轉了個彎,保證是側站着的。
“皇后只需要這樣站着,便是能夠看一場驚心動魄的表演了,可記住了,千萬要保持這樣的姿勢站着,不然就不是驚心動魄了。”溫惠笑着說道。
近距離的能夠看到溫惠那詭異的笑容。
溫惠看向秦帝說道:“不知可否向皇上借用一件東西?”
“溫惠公主儘管說。”皇上說道,也想知道這溫惠到底是想幹什麼。
“借弓箭一用。”溫惠回答道。
衆人不由的一愣,隨後武將那都是反應過來溫惠要做什麼了,他們射箭那都是有靶子的。
而這糕點很明顯就是靶子,難怪會說是驚醒動魄的。
秦帝也是個習武出生的,也是明白過溫惠 是要幹什麼了,他知道溫惠是不可能傷到皇后的。
因爲若是那樣,便是兩國有戰爭了,而且在秦的善醫堂就更加不可能建成了,她這來一趟的心血不都是白費了嗎?
如此一來還不如看看這溫惠的箭術如何呢?若她真的是個百發百中的手,那麼一定是要嫁給他秦國的。
“來人,取朕的望月弓來。”秦帝說道。
望月弓是第二大弓,其實也算是第一弓了,因爲那第一弓根本就沒人能夠用的了,不用箭的弓哪裡是常人能用?
皇后也感覺到了危險,問道:“公主要弓箭做什麼?”
“讓皇后覺得不無聊啊。”溫惠說道。
“本宮從未覺得無聊。”皇后說道。
溫惠淡淡一笑說道:“不無聊嗎?本公主覺得皇后很是無聊,日子過得太過舒坦,很需要這驚心動魄的表演。”
護衛很快就捧着弓箭上來了。
秦帝大手一揮,護衛便將弓箭遞給溫惠了。
溫惠拿過弓來,這個重量的弓自當是男子所用,而且還是很有力量的男子所用,因爲一般人根本拉不開。
看向一邊的秋霜說道:“給本公主矇眼。”
秋風規規矩矩的走上前來,然後拿走溫惠的帷帽,然後拿出一塊手帕,將溫惠的眼睛給蒙了起來。
溫惠伸出一隻手說道:“箭。”
護衛看了秦帝一眼,見秦帝點頭,纔將箭送到了溫惠的手上。
溫惠拉弓搭箭,對準的便是皇后那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問道:“皇后可覺得這個遊戲驚醒動魄呢?”
皇后已經是被嚇住了,喝道:“溫惠公主,你想謀殺本宮嗎?”
“錯了,本公主這是覺得皇后無聊,給皇后找樂子呢,皇后可是拿好了,不然這驚醒動魄就成了恐慌了。”溫惠冷冷的說道。
皇后一愣說道:“本宮不想看什麼表演了。”
“可是來不及了呢。”溫惠回答道,然後對準了皇后手中的糕點,便射了過去。
破空的箭發出一陣陣響聲,這是鳴鏑箭,給敵人一種絕對恐嚇的聲音。
皇后瞬間便是腿軟了,直接攤到在地,喊道:“來人啊!有人刺殺本宮,還不快護駕。”
衆人早蒙了,根本不知道做什麼反應。
而那箭以想象不到的快速,直接射向了那皇后要拋出的糕點,而皇后的衣服,被箭頭劃過瞬間裂開。
箭最後沒入了地面。
“啊!”皇后驚恐的喊道,她就看到那箭擦着她的身體過去了。
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那箭插着糕點,沒入地面,而且是打半的箭聲都沒入了地面,可見其力道。
還有花容失色,驚叫連連的皇后,在看向皇后的時候,衆人都嚇了一跳。
皇后的衣服開了!開了!
溫惠摘下面紗來,笑道:“聽皇后叫的如此快樂,應該是體會到驚醒動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