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白的臉更紅了,跟煮熟的蝦子一般,連耳根都紅透了。
他退後兩步,眼睛四處亂瞟:“你、你胡說什麼,我、我能有什麼壞主意?”
璇璣還想繼續“審問”,卻被沐傾晚給打斷了。
“璇璣,別搗亂!梵白,你還沒有回答我剛纔的問題,這能否說明王爺其實還活着?”
左影上前一把將璇璣給拉回來,禁錮在自己身邊。
右玄也是一臉肅穆,雙眸緊盯着梵白,一眨不眨。
梵白被這麼多雙眼睛看着,不禁有些得意,按照他平時的性格,他肯定要賣一下關子,可是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是好惹的。
所以梵白斟酌了一下還是放棄了賣關子,點點頭道:“理論上是這樣子。”
沐傾晚黛眉一挑:“什麼叫理論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梵白撓撓頭:“這個問題,我也沒法肯定給你回覆,按照蠱蟲的設定,的確是這樣子,可是根據右玄說的,王爺已經爆魂了,而且還有目擊者,氣息全無。若是王爺還活着,他爲何不出現?”
梵白的話一出,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氣氛再次變得凝重。
璇璣想了一下道:“有沒有可能王爺被擊中腦子,失憶了?或者受了很重的傷,沒法回來呢?”
“那爲何找不到王爺?真按照你假設的這樣,那王爺根本不可能走遠,可你們幾乎將整個西燕帝國都翻過來了,都沒有找到王爺的下落。”
璇璣一個假設不成,很快又提出另外一個假設:“那王爺有沒有可能被人給救走,或者抓走了?”
“最有嫌疑的人就是那個叫什麼玉侯嫣的女人,當時她不是說在現場嗎?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她把王爺給抓走了?”
這一次否定她假設的人是沐傾晚。
沐傾晚微咬脣,想了一下,然後搖搖頭道:“應該不會,因爲如果真是她,她又何必告訴我們她當時在現場,這樣一來不是擺明着告訴所有人,她是嫌疑人?”
璇璣反駁:“可萬一她就是那種人呢?自己做了,又生怕別人不知道,所以故意扔出點線索來,讓你懷疑她,但又找不到證據,看你乾着急,她躲在背後爽翻天。”
梵白第一次跟璇璣達成共識,他贊同地點點頭:“我覺得璇璣說的有點道理。”
璇璣一臉給三分陽光我就燦爛的得意表情:“那還用說,本小姐說的話怎麼可能沒道理?”
沐傾晚想了一下,還是搖搖頭道:“我覺得還是不可能,玉侯嫣不像那種人,她做事幹淨利落,若是要殺你,她絕對不會像任何人透露。”
雖然兩人才見過兩次面,但沐傾晚心中很篤定玉侯嫣沒有那麼無聊。
“不過萬事都有個萬一,所以玄爺,你安排人跟在雪君殤身邊,看是否能找出什麼蛛絲馬跡。”
右玄點頭。
璇璣不解:“爲什麼是雪君殤,而不是直接跟蹤玉侯嫣?”
“因爲無論是修爲,還是速度,暗衛,甚至是我,都不是玉侯嫣的對手,如果她不想給人找到,絕對沒有人找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