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醜媳婦始終都是要見公婆的。
展紅綾一點都不醜,渾身散發的氣質,彷彿就是一束光照耀了整個農家院子。
許寒全家人,從爸爸媽媽到爺爺奶奶,都是對展紅綾極爲熱情,什麼好酒好菜直接招呼。
看到全家人都是對展紅綾這麼熱情,要不是展紅綾說着略帶中海方言口音的普通話,許寒都是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了。
看着展紅綾碗中堆得老高的菜餚,許寒不由得吐槽:
“媽,我還是你親生的不?”
“你這是什麼話,人家女孩子第一次上門,你就不知道照顧人家?”
許寒媽媽立即瞪了一眼許寒,完全沒有往日的和善。
就連一邊老實巴交的許寒爸爸也是打起了輔助,說道:
“許寒你是不是因爲我們蝴蝶谷改造的項目,徹底飄了啊,做人要老實本分!”
看似教育許寒,實則是說起了許寒的牛逼的事情。
許寒的爺爺奶奶也是看着這麼熱鬧的場景,默默感受着闔家歡樂的氛圍,老懷大慰。
隨後,整個聚餐都是以批鬥許寒爲主,展紅綾都是插不進話,但也是知道了許寒小時候的糗事,倒也是開心無比。
吃了飯就是進入了看電視的階段,因爲作息習慣,展紅綾和許寒都還沒有看電視和直接睡覺。
於是許寒有了新的安排,去找周朝天一行人。
拿着手電筒,許寒和展紅綾走在林間小道上,有一種曾經在初中時代,和小夥伴下晚自習,青春歲月的記憶頓時涌上心頭。
於是,許寒一邊走,一邊說着曾經的過往。
“那是什麼,綠色的光在閃耀。”
展紅綾看到了遠方的閃耀的綠光問道。
“那是鬼火,那是我們山裡人埋葬祖宗的地方。”
許寒耐心解釋道。
“鬼火,原來這就是鬼火啊?”
文科生的展紅綾也是知道這是自然的化學現象,但也是感覺有些害怕,不由自主靠近許寒的身邊。
初中時代,許寒第一次晚上放學回家,無意之中看到了綠色的鬼火,也是極爲害怕,沒有想到,現在又碰到了的鬼火,覺得時間過得極快。
時光啊,你的腳步能不能慢一點啊。
走了十分鐘左右,就聽到前方一片火光沖天,那裡正是篝火晚會的地方。
伴隨着火光,傳來了人們的歡聲笑語,其中正有熟悉的人,陳玉,黃藥師,李洪綢,周朝天,黃凡凡,施駱兩位主持人等人。
一羣人在周朝天的帶領下,進行了友好的聚餐。
篝火晚會也是以後旅遊景點的一個項目之一,所以在其附近就是幾個天罡位圍合的小型廣場。
整個廣場上人滿爲患,一羣人正圍着一大堆篝火圍成圈跳舞。
當許寒和展紅綾到來的時候,整個人羣氛圍頓時達到了高潮。
現在許寒不僅僅在整個蝴蝶谷原住民名望,還是以鼎盛集團爲主的建築高層人士都是知道許寒的厲害。
寒雲凌空的一次次的危機,不僅僅擴大了公司的知名度,也擴大了許寒的知名度。
所以當許寒和展紅綾聯袂而來的時候,整個篝火晚會的人都歡呼起來,或羨慕,或恭敬,或欣賞等各種情緒的目光看着許寒。
“他們真是一對金童玉女,快讓攝影師捕捉畫面。”
“還從來沒有在這種地方找到這麼契合的畫面,不過跟我欄目的主題好像是不符合啊。”
“臺長不是很明顯要照顧這位許寒的設計師麼,反正這些都是素材,要不要放進正片裡面,還要看導演和後期的剪輯。”
……
兩位主持人也是感受着蝴蝶谷民衆的熱情,在遠處互相聊天,順便敲定第二天的工作流程。
這邊一向是關注焦點的黃藥師就不是很滿意了,嫉妒看着許寒方向,咬牙說道:
“可惜啊,這次出差沒有帶上樂器和漢服,要不然這次的風頭可不會被許寒和展紅綾給搶走了。”
“你別忘記了這個蝴蝶谷可是許寒的家鄉,人家有自己的主場優勢。”
陳玉一邊說着,忽然感覺不對,眼神充滿殺氣看着黃藥師:
“你的意思就是說還要招蜂引蝶,招惹這邊的溫柔可甜的妹子?”
“……”黃藥師終於能夠體會當初孔子怎麼會說出,“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的話了。
就連現代的歌曲,也有“女孩心思,你別猜”。
幾千年的時光都是在闡述一個事實,女人的心思捉摸不透。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自己像一個明星?”許寒低聲對着展紅綾說道,知道想要成爲明星的人,其內心深處都是渴望自己被人關注。
“有一點點,可是大家都是因爲你,而不是我。”展紅綾既爲許寒收到衆人歡迎感到高興,又爲自己還沒有實現理想而感覺到莫名難過。
最本質的問題上,還是覺得自己身份和許寒差距太多,又有蘇雲曦在一旁虎視眈眈,害怕自己的地位不穩,徹底成爲許寒的“前任”。
就在展紅綾提心吊膽的時候,許寒握着展紅綾的手,認真說道:
“我都帶你見我的家人,你的夢想就是我的夢想,我來爲你實現,我的家鄉,蝴蝶谷就是打響你知名度的地方。”
聽到許寒這麼貼心的話,展紅綾感覺到一陣舒心,不由得更加靠近許寒了一些。
衆人玩耍了一陣,許寒這才找到周朝天,說出了自己想法,說是遇到了什麼工程問題,做好詳細的記錄,這一次除了配合欄目組進行攝影採集素材之外,更加要解決整個工程上面遇到的難題。
周朝天當然是求之不得,還以爲許寒身份和地位的上升,就飄了,沒有想到依舊是穩紮穩打,一步一個腳印。
一邊持續關注許寒的兩大主持人聽說了,立即說道:
“我們也要參與,既然是已經錯過了之前項目開始的攝像,現在只有設定一些場景進行補錄。”
許寒當然是求之不得,只是再三要求所要一份備份,便於寒雲凌空自己這邊的公司進行宣傳。
隨後,衆人再也沒有說工作的事情,盡興而歸。
許寒帶着展紅綾的時候,展紅綾一陣扭扭捏捏,臉色也紅了起來:
“我睡在哪裡,先說好,我可要自己一個人睡覺,你不要套路我!”
聽到這話,許寒立即想起了老套的笑話,一步步退讓到最後的全壘打。
先是牀上和地下分開睡,然後是牀上不越界,再是抱着不亂動,隨後又是蹭蹭不進去,最終就上演了和諧大戲。
這種禽獸還是禽獸不如,許寒以前都是當做笑話看看,沒有想到自己卻遇到了這種狗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