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簡直是目瞪口呆,感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怎麼回事,頓時就覺得神清氣爽了起來,確實是在這樣,剛纔的空氣雖然沒有那麼的惡劣,但是卻潛移默化一點一點的滲入到內臟,給人的身體帶來了不可挽回的損壞,只有在這個時候纔得到了緩解終於。
衆人不由得佩服起北野凌,紛紛鼓掌,想着這陛下這是太有能力了。
北野凌站起身子來,雖然利用自己的功力讓這薄暮山脈的水流重新循環起來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根本都不需要動用在丹田內儲存的真氣,只需要是一些功力就能達到了,那些噴薄而出的真氣只不過是功力帶來的罷了。
但是北野凌開始重新思考起了這水流循環帶來的作用竟然是那麼的大,自己往往那個一直在尋找着的事情原來是偏離了方向,其實最簡單的思路有時候不見得是因爲幼稚和智商不夠,反倒是最對的,因爲物極必反,思考的太多反而是不那麼好,正所謂要找準自己的目標,明白自己的立場才能夠百戰百勝。
想到這裡,纔想到一直在半空中吊着的莫非,於是北野凌就一個簡單的動作大手一揮,這鑾駕就輕而易舉的穩穩地降落到了地面上。
身後的宮女們有的花癡的顯然是有些忘了自己的身份,一副興奮的花癡狀,陶醉在了北野凌的帥氣中。
也難怪這些情竇初開的宮女們的視線追隨,此刻的薄暮山脈比起之前來要更加的秀美和壯觀,在這樣美麗的景色中,美景配上美少年,誰不是春心蕩漾好心情呢。
此刻的北野凌長衫飄飄,目光深遠,高挺的鼻樑是那樣的帥氣和俊美,似乎目空一切,又似乎一切都能夠在自己的內心深處運籌帷幄。
這樣一個有擔當懂感恩,霸氣又帥氣的男人人見人愛是在所難免的,再說此刻鳳小主並不在這裡,所以這些宮門vjiu稍微有些放肆了。
只是也不敢怎麼樣,再說這莫非,隨着莫非下來的,當然還有這奇怪的盆景,奇怪的事情就這樣猝不及防不打招呼的在衆人的眼前發生了。
在莫非落到地面的那一剎那,這盆景就憑空消失了一般在接觸到地面的那一刻蒸發了,衆人都不停的揉着自己的雙眼,感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不會是自己在做夢吧,怎麼會這樣,連莫非都忘卻了剛纔在半空中一直辛苦站立的疲勞,睜大了雙眼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望着陛下,還以爲是自己做錯了什麼。
衆人們奇怪極了,“天哪,我不會是看錯了吧,怎麼只有莫非公公一個人下來了,那個大大的盆景呢?”
“我也以爲自己看錯了,這怎麼回事啊,是出了什麼問題嗎,怎麼會這樣?”
“這麼大個東西怎麼憑空消失啊,是發生了什麼啊?”
“太嚇人了,這薄暮山脈簡直是太奇怪的地方。”
“是啊,這到底是
怎麼一回事。”
聽到衆人的疑問實在是太多,只有北野凌一個人淡定安然的站在中間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疑惑和害怕。
衆人的目光不由得都落在了北野凌的身上,很希望陛下能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說法,否則真的是好奇害死貓一直想問。
北野凌看着大家疑問的目光,不僅沒有滿足大家,反倒是調侃起了旁邊的莫非:“我說你啊,上面的空氣可好啊。”邊說竟然邊笑了起來,狹長的眼眸閃過的光彩是明亮的又是略顯邪惡的。
莫非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到陛下說完有些不願意了,急忙說道:“上面空氣是不錯,只是陛下也太狠心了吧,讓奴婢在上面站了那麼久,奴婢風寒都要犯了啊。”
“這麼容易犯風寒的虛弱體質,下次不要跟着我出行了啊,咳咳。”北野凌故意裝作嚴肅的樣子說道。
莫非發現大家還是一臉好奇的望着陛下,知道陛下又是故意不說其中奧妙的,於是乾脆來了個激將法,也顧不上自己到底是不是染上了風寒,擡高了聲音故意拉長了音調說道:“這個盆景爲什麼消失其實連陛下也不知道,畢竟陛下也是食五穀雜糧的,不會與什麼特別的特異功能,你們就不要問了啊好奇心那麼重。”
莫非的一番話沒有讓北野凌上鉤不說,北野凌根本不理會這莫非,接着說:“是啊,對啊,說的好,我不知道啊,我們接着上路吧,不要再問了。”
“陛下,你就說吧。”衆人們一臉嫌棄的看着莫非,不由得更加懇切的望着陛下了。
北野凌一臉得意的望着莫非,笑了笑,眼角的弧度剛剛好,帥氣又好看,清了清嗓子說道:“《歸元凝氣》書中有詳細的記載每一個地方都有其獨特的空氣分佈指數,這個盆景之所以在這裡存在呢,那麼存在即合理,就是爲了來淨化這薄暮山脈的空氣的額,那麼我剛纔運用了一些辦法使得這水流重新循環了之後也改善了這裡的空氣,當好的空氣質子遇到淨化空氣的裝置的時候必定不會是強強聯合,反而只能是隻有一方會存在,那麼這薄暮山脈歷史悠久只能是這淨化的裝置在一瞬間憑空消失了。”
聽完了陛下的講解,衆人紛紛點頭,不由得佩服起了陛下的學識淵博,不僅功力高強長相俊美不說,而且還肯鑽研好讀書,真是不易多得的明君啊。
此刻的薄暮山脈確實是山清水秀十分的俊美,一切都恢復了常態。送過來的神獸也能夠安心的在這裡養傷了,魚兒們也能按照以前的方式游來游去了,一片和諧美好的樣子。
看到這些改變,看到自己能夠親手來爲薄暮山脈做出一些好的改變,北野凌感慨良多,他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天下太平,和諧發展,什麼時候才能實現,想來這樣的風景,秀美的河山普通的百姓是欣賞不了的,也沒有時間來欣賞,什麼時候能
夠實現真正的太平盛世,纔算不枉做着一代君主。”
說罷看到收拾行李準備啓程回宮的衆人,不由得對着身邊的莫非說道:“莫非,你知道嗎,小的時候我經常在這裡練習劍法和功力,我曾經以爲這裡就是我的整個世界。”
莫非看着陛下並不說話,他知道自己此刻只需要做一個好的傾聽者就夠了。北野凌繼續深情的說着:“那個時候的我是快樂的額,甚至是單純的,無憂無慮的,從來不會有什麼煩惱,就算是有,也只是自己心愛的玩具一時之間以爲粗心大意弄丟了,或者是因爲調皮不懂事犯了錯遭受的一些懲罰而已。”
北野凌深情的凝望着薄暮山脈的一草一木,視線所及的地方都被薄暮山脈曾經的畫面重新喚起了回憶,眼眸中似乎是喊着某些晶瑩剔透的東西,轉過身去接着說道:“那個時候的自己以爲這就是一些大煩惱了,很是煩人的,現在想來是多麼的幸福,真的,小時候,幸福可以是意見很簡單的事情,而現在,簡單可以是一件很幸福的東西。”
北野凌的眼眸突然變得深邃,似乎是陷入到了無窮無盡的回憶之中,莫非看着陛下的神情,不敢說什麼,畢竟自己是第一次看陛下那麼深情的回憶以前的事情。
頓了一頓,北野凌堅定的聲音突然變得斷斷續續了起來:“直到那一天,我正在這山美水美的薄暮山脈練習劍法,那一天與往日並沒有任何的不同,如果真的要找到不同的話,只能是陽光異常的好異常的明亮罷了,明亮的像是一個早就商量好了的大陰謀一般,我被父親叫走,那一天父親的眼神是看不清的濃霧一般讓人害怕,我跪在地上很長的時間,直到完全體會了地面的冰冷,直到雙腿都失去了知覺,直到看到母親淚流滿面的面容,我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犯了什麼錯,父親沒有對我說任何話,只是最後看我的時候竟然是比以往任何的時候都要心疼的樣子,只是第二日,我便被人送到了那南越國,成爲了一名質子,我傷心過,難過過,甚至自暴自棄過,父親再也沒有來看過我,我與家鄉與我原本的世界就這樣失去了關聯。”
北野凌仰起頭來十分的憂傷,看着四周的景色,繼續說道:“我一個人無依無靠,變得特別的頹廢,我以爲父親不愛我了纔會選擇讓我來當質子,我恨父親爲什麼不能起兵和這南越你死我活的打上一戰,我不願意自己就這樣孤苦無依的生活在南越,那裡的一切都是冰冷的額,沒有任何的溫度可言。
“差不多在我心灰意冷了很久之後,我遇到了一個姑娘就是這位姑娘把我之前被鐵甲包裹的心臟一層一層的解開,讓我重新擁有了愛的力量,我曾以爲自己就這樣一個人走上這孤獨的復仇之路,沒想到還能在這困苦的時候遇見愛遇見美好,這個姑娘就是語薇,她當時笑得是那麼的明亮不沾染世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