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的這樣一番對話讓鳳語薇和北野凌都感覺到十分驚訝,驚訝的不是封月會做夢甚至是說出夢中的情景,但是奇怪和驚異的卻是她竟然說出的都是鳳語薇與北野凌剛纔的經歷,竟然分毫不差一點兒都沒有錯。
鳳語薇睜大了雙眼,用有些不可置疑的語氣說道:“封月,你剛纔說的這些……”
“對啊,都是我親眼看到的,在夢裡我親眼看到了我剛纔說的那一切,我自己覺得很詭異,因爲天快亮的時候我明明是已經醒來了,被吵醒的剛覺,但是卻一直沒有醒來,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好像是一直被一種神奇的力量在推動着,就一直堅持着這夢做完。”封月的眼神朦朦朧朧的,感覺像是大病初癒的模樣。
鳳語薇不由得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繼而說道:“也許你承載了一些歷史和力量吧,想來當初在封家村的時候他們也不僅僅是因爲你的長相出衆才選擇的你去敬畏所謂的河神的,封月,我們走到了現在其實你應該明白了,我們不能夠掌控命運什麼,甚至是不知道下一秒命運會給予我們什麼,怎麼樣去做都是我們自己的思維,一切都會過去,我們唯一能夠改變的就是自己的心境了。”鳳語薇邊說邊拍打着封月的肩膀,讓她平息一下自己內心的起伏。封月點了點頭,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倒是也收住了情緒了。
北野凌說道:“想來這江河縣城的領導人應該是知道那一次在封家村印水湖畔發生的事情的,儘管我們當時是做出了很大的努力來保管這個消息的,但是看來江河縣城的人消息比較靈通的是。”
鳳語薇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繼而說道:“江河縣城的縣長陳老太爺難道是信佛的嗎,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呢?”
“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你覺得他們是掩人耳目的嗎,這佛堂建築的位置還要隱藏在這圖書管理處,很顯然是不想被發現,但是到底是用佛堂來掩蓋圖書管理處,還是用圖書管理處來掩蓋佛堂,這樣真是讓人匪夷所思,想不明白這江河縣城每日都在做什麼。”北野凌思考了許久之後說道。
鳳語薇邊聽邊點頭表示認同,繼而也思考了一會兒之後,說道:“可是陛下,我們按照常理是這樣想不錯,但是卻忘記了還有許多多元的方面是我們沒有考慮到的啊。也學這根本就沒有我們考慮的那麼簡單,也許這一切都是早已經設置好了的,是佛堂和圖書管理處互相之間在打掩護,沒有誰主要在打誰的掩護的說法,因爲佛堂的正門很顯然是在外部的街上的,而這圖書管理處的正門是在江河縣城政府的內部,外人看來根本就是不明就裡,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這一切都掩蓋住了,估計在縣城政府裡面的人不會知曉有佛堂的存在的,而外面的人不會知曉有着圖書管理處的存在的。”
北野凌和鳳語薇激烈的討論着這一切,這個時
候鳳語薇突然就停止了談話聲音,大喝一聲,說道:“窗外是誰?”
其實北野凌剛纔也聽到了窗外細細碎碎的腳步聲,只不過是沒有太多的注意罷了,這個時候腳步的聲音越來越大,也就越來越清晰明瞭了。
聽到了鳳語薇的呵斥,窗外的腳步聲遠了,這個時候鳳語薇正在着急的時候,就看到了北野凌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說時急那時快,這匕首的速度是常人不可及的,也絕對是不可預知的,這匕首正好的打在了一棵樹木的上面,把這一直在窗外偷聽的人給逼停在了樹木的跟前。
鳳語薇一個眼神之後,隨行的下人就出去把這一位偷聽的下人給帶了進來了。
進來之後鳳語薇看到了她之後是有一些小小的驚訝和驚異的,因爲這位下人不是士兵也不是護衛,還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妙齡的小姑娘,只見她眉清目秀的,十分的聰慧和漂亮,大大的眼睛讓人不由得覺得可親可愛,不知道爲什麼,鳳語薇看到了她的第一眼之後就覺得她十分的眼熟和可愛,根本就不會生氣,況且她剛纔明明是在偷聽。
鳳語薇上下左右的打量着她,還沒有等鳳語薇和北野凌問話,就看到這位姑娘普通一聲跪了下去,繼而說道:“求各位小主原諒,奴婢也是不得已而爲之啊,還求小主們能夠寬恕和網開一面啊。”說罷就嚶嚶的哭泣了起來。
北野凌皺了皺眉頭,他平生以來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泣了,會讓人覺得麻煩,手足無措,繼而是很很不開心,整的自己也很煩惱,沒想到這位姑娘明明是有錯在先,自己卻賊喊捉賊的先發制人的哭泣了起來。
北野凌皺着眉頭,沒再說話,鳳語薇說道:“你且站起身來,說一說你在哪個宮殿具體做什麼工作,說一說你叫什麼名字,誰指使你來偷聽的?”鳳語薇一連串的問出了很多的問題,問題雖然是很多,但是卻語氣輕柔很是溫柔。
這姑娘左右張望了一下,低着頭說不出話語來。
北野凌感覺不耐煩了,說道:“快說,你以爲把你抓進來時看你哭哭啼啼的嗎,現在的姑娘家真是,除了會哭泣還會做什麼,既然做了見不得人的沒有素質的事情就要對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和責任啊。”
北野凌看起來真的是不耐煩了,所以纔會說粗那麼不客氣的話語來,這和之前鳳語薇在自己面前哭泣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鳳語薇哭泣的時候他滿腦子滿心眼裡面裝滿着的全部都是心疼和心酸,可以說是充滿了傷感,只希望自己能夠代替她來重新受苦,只希望她能夠幸福就好,然而在這裡看到這一位姑娘哭泣卻是這般的不耐煩,這樣鮮明的對比之後這北野凌自己也覺得是有些奇怪的,沒有想到這對比竟然是如此的強烈。
鳳語薇看了北野凌一眼,很顯然是想要用眼神制止他的行爲和語言。
接着鳳語薇說道:“你且說實話就好。”鳳語薇那堅定而又溫暖的聲音似乎真的是有一種安定的作用在心中。
只聽見這位嚇得失魂落魄姑娘用一種輕微的不能再輕微的聲音說道:“我叫阿風,來這裡工作伺候已經有兩年的光景了,我是奉命在這裡偷聽的,因爲每一次要面見和覲見縣長的人都很多所以縣長要安排一些人來偷聽,提前知道一些消息後好提前做一下準備,但是這個工作大家都不願意來幹,因爲不僅很冒險,而且還很危險,但是由於給的錢比較多,是我們工作完成之後額外的一份收入,所以也總有人會參與,這一次我是第一次參加,因爲我是在是缺錢了,我的目前在鄉下得了重病要我趕緊拿錢去救治,我也是迫不得已。”
邊說邊哭了起來,鳳語薇和北野凌變天邊覺得毛骨悚然,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原因,也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是有着那麼多的羣體和利益的圈子,頓時就有一些愣住了的感覺。
沒想到這一個小小的江河縣城就有着那麼多的組織和機構,就對這外界的一切把控的如此的詳細,想來每一個部門和環節應該都有耳目在觀察着吧。
想到這裡鳳語薇不由得又一瞬間的後備發涼,感覺一切都是超乎自己想象的在發生發展着,鳳語薇開始想如果自己和團隊不理智的話,被說是浪跡天涯找安慰了,就連想要脫離這危險都很困難了。
只是鳳語薇還是對這一位阿成姑娘的相貌和麪容感覺有一種不祥之感。
這個時候這位姑娘已經是哭的差不多了,看得出來她並不是一般的下人,雖然膽子是很小,但是表達的還算是清晰和明瞭了。
這個時候鳳語薇命令下人把這位姑娘送了下去。臨送出去門口時,鳳語薇接着啊:“這位阿成姑娘,你可曾有過姐妹或者兄弟?”
這下人寧可受到欺負都要保護自己的。只見她輕輕地搖了搖頭,這北野凌一聽這話就有點急了,繼而說道:“你只要說實話,我們可以保證你一份汗毛都不會少的,至於縣城那邊我們會自由安排的。”
這姑娘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這讓鳳語薇在瞬間被吸引住了,她好奇地望着這位姑娘,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你與阿箏姑娘是什麼關係?”
這位想要即刻就走的姑娘立馬就愣住了,隨即大驚小色的說道:“阿箏?你怎麼問她,她怎麼了,你要把她怎麼樣,你是誰,你是做什麼的,又是從哪裡打探出來的?”這阿風似乎真的是忘記了怎麼去應對,只是站在那裡支支吾吾着。
這個時候一名下人要求求見,一會兒功夫來了一個帥小夥,是一個通報的下人,這下人慌忙走進屋裡面來,稟報道:“縣長大人有令,這幾日偶感風寒身體不來,很不適應,身體在抱病,面見推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