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軒雖然知道狂劍現在不會對他下毒手,但是他也清楚,狂劍乃堂堂一派掌門,有時候面子問題大於一切,所以說話時,不能將他逼進死角:“呵呵!如果前輩真要動手的話,晚輩自然是死路一條,但是,站在前輩的角度來看,現在殺晚輩怕還不是時候!”
其實羽軒也不是怕狂劍,更不是怕死,他只是不想及早和狂劍交鋒,要不然這趟仙劍門豈不是白跑了。
“師父!師父!。。。。”
羽軒話音剛落,便有一個灰衣弟子衝進了大堂。
狂劍頓時勃然大怒:“放肆!平日我是怎麼交代你們的?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私自進入大堂!”
灰衣弟子捱罵後並沒有急着退去,而是氣喘吁吁的接着說道:“火。。火甲,火甲在南坡沼澤出現了!”
“真的是火甲?你沒看錯?”
“不會,絕對不會錯,弟子敢用性命來擔保!”
灰衣弟子此話一出,狂劍臉上頓顯喜悅之色,接着便匆匆奔出了大堂,此時,羽軒和鳳凰訣對於他來說,似乎都不重要了。
狂劍和灰衣弟子一走,大堂裡頓時只剩下了羽軒獨自一人,還真讓羽軒有點哭笑不得:“切!和那個火甲相比,我就有這麼微不足道嗎?”
“大哥哥!你在做什麼呀?”
就在羽軒發嘮叨之時,萱兒突然走了進來。
“萱兒!不騎大白馬啦?”
“爹爹和大爺爺去抓怪物去了,沒人陪萱兒玩,大哥哥,你能陪萱兒玩嗎?”
羽軒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自己又何嘗不是沒人理呢,反正也沒事情做,先陪這小不點打發一下時間也不賴。
“那萱兒想玩什麼呢?”
羽軒說完便要彎腰去摟她。
豈料,萱兒推開羽軒的手,小嘴嘟嘟的喊道:“原來你是色狼,想抱萱兒,萱兒纔不和色狼玩呢!”
萱兒說完便背起小手,氣呼呼的,有模有樣的走出去了。
看得後面的羽軒是一陣苦笑。
突然,從大堂外面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萱兒!娘和你說過多少次,別進大堂打擾大爺爺辦事,你怎麼就記不住呢!”
“娘,纔不是呢,大爺爺和爹爹抓怪物去了,不過裡面有一個色狼!”
“萱兒,仙劍門那裡來的色狼,不許亂說!”
“娘,是真的,剛纔他還想抱我呢,你不信就和萱兒進去看看!”
接着四周又立刻安靜起來,但是很快,萱兒便拉着一個女子走進了大堂。
“什麼人?竟敢私闖仙劍門大堂!”
女子看到羽軒後,身體不由一怔,接着便將萱兒拉到了身後。
羽軒向女子抱了一個拳:“呵呵!想必這位就是傅昆前輩的夫人吧?”
“你是。。。。。”
女子看羽軒知道自己的身份,心中的疑問瞬間便代替了警戒。
“哦!晚輩是來拜訪傅掌門的,但是傅掌門聽到什麼火。。火。。。”
“火甲?”
女子眼睛鼓得偌大,不敢相信的看着羽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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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火甲,是火甲!”
女子聽後,立刻蹲下身,激動的往萱兒臉上親了一口,接着又將萱兒抱了起來:“萱兒!這下大奶奶的病有希望了!”
萱兒用手背擦了擦女子在她臉上留下的口水:“嘻嘻!是不是大奶奶把怪物吃進肚子裡,她的病就好了?”
女子點點頭:“嗯!我的萱兒真聰明,連這個都知道!”
萱兒聽後,更來勁了,於是抱着女子的脖子搖晃起來:“娘!萱兒也要去幫大奶奶抓怪物,萱兒也要去幫大奶奶抓怪物!”
女子用手指點了萱兒的鼻子一下:“你就不怕怪物把你吃掉呀?”
萱兒搖搖頭:“有大爺爺,還有爹和娘,萱兒纔不怕它呢!”
女子卻笑道:“可是娘怕啊,我們還是別去了!”
“對了!嫂子!不知那火甲是何等怪物?而掌門夫人又得了何種病症?需要火甲來醫治!”
就在這母女倆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羽軒突然打斷了她們的談話。
女子聽後,深嘆一口:“這火甲乃萬年珍稀怪獸,全身披滿赤紅硬甲,所以得名火甲,其身上的甲片是治療心病的最好藥材,但是這怪獸遁土之術甚爲厲害,而且聽覺相當靈敏,只要聽到任何一點風聲,便遁土而逃,掌門和萱兒他爹已追捕了它三百多年,還是一無所獲!”
羽軒嘖嘖嘴:“噢?世間竟有如此怪獸?依嫂子的話來看,掌門夫人豈不是三百年前就患上了心病?”
“唉。。。!公子說得一點沒錯,自從鈴兒妹妹墜谷身亡後,她老人家便一病不起。。。。”
女子說着說着,眼淚不禁流了出來。
萱兒用衣袖幫她拭了拭眼淚,然後扭過頭瞪着羽軒:“娘你別哭了,等爹爹回來,我就告訴爹爹,色狼把你弄哭了!”
“這孩子!不準亂說話!”
女子慌忙阻止了萱兒,雖然說童言無忌,但是萱兒這話着實讓人容易產生誤會。
“對了,嫂子,我可不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
女子點點頭:“嗯!公子但說無妨!”
“三百多年前,傅掌門是不是從外面帶回來了一個女子?”
女子聽後,臉色頓顯暗沉,接着皺起眉頭又打量起羽軒來:“你到底是什麼人?來仙劍門有什麼企圖?”
“哦!我也是聽說的,只是隨便問問而已,那我去看看他們抓住怪獸沒有,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什麼忙呢!”
羽軒說完便匆忙走出了大廳,因爲他從女子的反應上已經得到了答案,看來真的有莫莉花這個人,至少他又確定了一點,在這件事情上,傅鈴兒沒有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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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堂中的女子則抱着萱兒,心情複雜的看着羽軒逐漸遠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