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飛帶着羅霈穎和小花進了騰越鎮後,並沒有去北虎門,而是直接去了黑暗森林,他將改變命運的最後一絲希望放在了師父黑暗老鬼身上,不料,黑暗老鬼不但不願意犧牲噬風來救治羅霈穎,反而將燕北飛幾人逐出了黑暗森林,一氣之下,燕北飛當場對黑暗老鬼發下毒誓,與他斷絕師徒關係,並且此生不再踏入黑暗森林半步!接着便懷着一腔憤怒,帶着羅霈穎回到了騰越鎮。
幽黑的深夜,一家客棧的樓道上,一個孤獨的背影站着一動不動,此刻,他心涼如冰,腦袋卻脹如火燒,這不是絕望的表現又會是什麼呢?他想不通,親如生父的師父竟會如此不通情,爲什麼把修煉看得比別人的性命還重要;他又無奈,三個師弟還在張震的手中,現在生死不知;他更心疼,心疼羅霈穎即將要受的傷;彷彿,世間所有的不幸都落在了他一個人的頭上,怎能讓他不絕望?
“睡不着嗎?”
就在燕北飛黯然傷神之時,一個倩影緩緩走到他身後,伸出雙手,從後面緊緊的樓住了他,那張冶豔的臉更是溫順的貼在了這個男人的背上。
燕北飛沒有說話,只是深嘆了一口氣,雙手卻已然抓住了羅霈穎的纖柔細指。
“別嘆氣,不管明天怎麼樣,結果又怎麼樣,我都不想看到我的男人沮喪,能這樣抱着你,就算現在死去,我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不準亂說,我不會讓你死的!”
燕北飛已然哽咽,突然轉過身,和羅霈穎迎面相擁,但從臉龐上滑落的淚水早已染溼了羅霈穎半尺香頸。
“呵呵!好啦,別這麼傷感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不過……不過你真的要虛度浪費這一夜嗎?”
聽羅霈穎這嬌媚的聲音,燕北飛縱然是傻子也該知道,現在是該乾點什麼的時候了,只見他右手沿着羅霈穎的後背一滑,停在了她的大腿上,接着一用力,將羅霈穎摟了起來,進了房間。
一縷幽香飄過,燕北飛的房間內,柔和的燈光下,只見羅霈穎雙眸微閉,溫順鬆馳的躺在牀上,任由燕北飛那雙顫抖的雙手解除着她身上的道道防線,眨眼之間,隨着一陣**四溢,羅霈穎那雪白的玉.體已然暴露無遺,只見她雙手搭在燕北飛脖子上輕輕一勾,燕北飛便無力抗拒的服從了她,瞬間,隨着聲聲細微***的輕喘,整個屋子便瀰漫開了陣陣香汗的味道……
可能是昨晚勞累過度,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了,兩人依然躺在牀上,只見羅霈穎如同羔羊一般的將頭放在燕北飛粗壯的胳膊上,右手五個玉.指卻像螞蟻一般,俏皮的在燕北飛結實的胸膛上游動着。
“咚咚咚!咚咚咚!”
“夫人!時間不早了,該起牀啦!”
就在兩人賴牀不起的時候,突然從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接着便是小花的聲音。
燕北飛一聽,頓時尷尬萬分,但是卻沒有忘記對羅霈穎噓了一聲,豈料,羅霈穎卻對着屋外大喊一聲:“小花,那你去準備一下洗漱水,然後送進來吧!”
小花在外面應了一聲後,屋外便沒有了動靜,屋子裡卻紅得個燕北飛臉色猶如猴子屁股一般。
“呵呵!你就別害羞啦,我的大男孩!趕緊起牀去辦正事吧!”
羅霈穎說完,狠狠的在燕北飛的胸口上擰了一下,然後起身穿起衣服來,口中碎念着:“呵呵,擰了你這一下,你這輩子都無法忘記我了,哪怕計劃完成之後,你不要我,我也沒什麼……”
“什麼計劃?”
燕北飛閃電般的從牀上彈了起來。
“在我們出發前一晚上,老爺便和我說了你們的計劃!”
“什麼?他……他竟然和你說了?”
“他若不說,那我又怎麼知道該如何配合你去達成目的呢?”
“這……,這……,這……”
燕北飛猶如被木棍擊了腦袋一棒,不禁茫然失措。
羅霈穎臉上微露一絲微笑,接着將溫潤的雙脣輕輕的貼在燕北飛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柔聲的道:“你不用愧疚,這個計劃不僅爲你,更主要的是爲我,爲了拿到還魂珠!”
“可是,這樣對你……”
“什麼都別說了,爲了生存,爲了自己的男人,這點犧牲又算得了什麼?我們還是趕緊準備一下,趕快前往北虎門吧!”
羅霈穎那一雙杏眼突然變得寒厲無比,不難看出,這女人一旦下定了決心,似乎比男人更倔強,更堅毅。
而此時,北虎門內,丫環接踵穿梭,家丁跨紅掛彩,好一幅熱鬧的場景,那北虎門發生了什麼大喜事呢?原來張震的妻子宋雅蘭今天早上剛爲他產下了一對鳳胎,整個北虎門正沉浸在一片喜悅之中呢,但是,張震除外,張震早上看了兩個嬰孩一眼後,便獨自躲在習武房內煩惱起來,因爲他想要一個男孩,但是這宋雅蘭生的卻偏偏是女兒,生女兒也就罷了,這宋雅蘭一整,竟然還給他整了一對,不氣死他纔怪呢。
“掌門!掌門!”
就在張震找氣之時,一個北虎門弟子突然在屋外大喊起來。
“我不是交代過嗎?要你們別來煩我!
說!有什麼事,說完趕快滾蛋!”
“掌門!燕北飛那小子回來了!”
“噢?他一個人嗎?”
“不!還有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
張震聽罷,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接着立刻起身,推開門,直向大門外奔去了。
“張掌門!”
張震纔出現在大門口,燕北飛便迎上去喊了一聲,接着悄悄的給他使了一個眼色,張震則一把將他拉到一邊,輕聲問道:“錢到手了沒有?那女子是不是羅霈穎?你怎麼把她帶來北虎門了?”
“嗯!錢已經到手,那羅霈穎現在如同死人一般,將她帶來也無妨,掌門還是趕快兌現你的承諾吧!”
“別忙,今天北虎門有喜事,多有不便,你們還是在北虎門小住一宿,咱們明天再來定奪!”
燕北飛早已是刀俎之肉,張震怎麼說,他還不是得怎麼聽,而張震和燕北飛說完之後,那一雙眼睛猶如狼眼一般,貪婪的在羅霈穎身上打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