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嘭!”的一聲巨響,怪事發生了,矮神像竟然被白昕硬生生的推出了大殿,重重砸在了大院之中。
“額。。。。!”
抱着手準備看笑話的羽軒,頓時目瞪口呆,不知所云。
“羽軒兄弟!羽軒兄弟!你怎麼啦?”
白昕將矮神像扔出大殿之後,看羽軒一臉茫然,於是便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不惑的問道鬮。
“哦!沒什麼,我只是被白兄的神力嚇到了!”羽軒這才恍過神來。
“呵呵!羽軒兄弟就別消遣我了,不過,你進來半天,事情辦得如何?”
經白昕一提醒,羽軒慌忙蹲下身體,將蒲團扯到一邊,太極圖和刀柄頓時顯露眼前哦。
“太極圖?”
白昕看後,好奇之下,也蹲了下來。
“白兄,你自小在易州長大,不妨看看這太極圖,看它隱藏着什麼玄機!”
“嗞。。。。!這太極圖一眼看上去和一般的太極圖沒有什麼區別,但是。。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似乎又有所區別!”
羽軒一聽,頓時大喜:“區別在哪裡?”
白昕沉重的嘆了一口,然後嘖嘖嘴道:“區別在於,一般的太極圖上沒有刀柄,但是這個太極圖上竟然有一把刀柄,你說怪不怪?”說完還伸手去摸了一下刀柄,旁邊則氣得劉羽軒直接,搞半天,他的區別在此,確實令人無語。
“小子,你果然是個騙子,白天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你會帶着那幾人離開南邊,現在怎麼又跑回來了?”
然而,就在羽軒無言之時,一個身影突然落在了大院之中,接着便從大門方向傳來陣陣鐵鏈摩擦的聲音。
羽軒和白昕一聽,頓時起身往大院看去,藉着微弱的燈光,不難看出,來者正是許拓。
“白兄,我先去應付他,你在裡面想辦法,看能不能將那把鋼刀拔出來!”
“羽軒兄弟,拔它出來有何用?”
“現在沒時間和你解釋,總之,你就在裡面想辦法,將它拔出來便是!”
羽軒拍拍白昕的肩膀,接着便跨出了大殿,對許拓笑道:“呵呵!許隊長,真是不好意思,又給你添麻煩了!”
“知道就好,我也不想爲難你,識趣的,在我的人打開大門之前,你最好給我趕緊離滾蛋!”
但是許拓話音方落,便聽得“嘭!”的一聲,大門被高舉火把的士兵推開,瞬間,上百支火把將整個大院照得透亮,許拓這時纔看到不遠處的矮神像,於是臉色暗沉的道:“你是怎麼將它移開的?你移開神像想幹什麼?”
羽軒笑道:“呵呵!沒想幹什麼,白天我那位朋友在大殿之內丟了東西,所以今晚便來找尋,豈料,一個不小心,我那朋友便和這尊神像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我那朋友一怒之下,隨腳一踢,便將這尊神像踢了出來。”
“放屁!這尊神像被我施了迂迴大法,無論你用多大的力道,它都會反彈回來,除了我之外,根本沒人能挪動它!”
“哈哈哈!哈哈哈!”
羽軒聽後,不由樂得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
“我開心啊!聽許隊長這麼一說,那這件事就與我們無關了!”
“此話怎講?”
“剛纔許隊長不是說了嗎,這尊神像被你施了什麼大法,普天之下除了你,其他人根本無法挪開這尊神像,如此說來,這尊神像會出現在院子裡的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許隊長自己將它扔出來的,許隊長,你說是不是呢?”
羽軒此話一出,許拓臉色頓時千變萬化,尷尬至極,但是又無力辯駁,因爲按照自己的說法,眼前這個小子分析得一點都沒錯,倘若否定他的觀點,那就說明自己的迂迴大法簡直不堪一提,無奈之下,許拓只有趕緊轉移話題:“小子,少廢話,趕緊帶上你的人離開神觀,白天是因爲墨月兒,所以我纔給你幾分薄面,今晚你倘若再造次,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許拓說完,右手一揮,百餘名士兵即刻將羽軒團團圍住,羽軒看今日一戰在所難免,於是便集神定氣,靜觀其變,隨時應戰。
而那些士兵也不曾出手,則是高舉火把,圍着羽軒不停轉圈,雙方就這樣僵持起來。這對於爲白昕爭取時間的羽軒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但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大殿內傳來白昕的高喊:“羽軒兄弟!這把鋼刀猶如融進了太極圖一般,根本無法將它取出來啊!”
“什麼?你們想帶走破虛?”
羽軒一愣:“什麼破虛?”
“廢話,當然是那把鋼刀!”
羽軒看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於是便果斷的回了他一句:“不錯!今晚我回來便是要走破虛!”
“哈哈哈!哈哈哈!”
出乎意料的是,許拓不但不生氣,反而開懷大笑,笑完又接着道:“小子,不是我看不起你,只要萌寒之氣尚未離開破虛,就算我任由你作爲,你也搬不動它分毫!”
羽軒聽罷,心中暗暗道:“難怪天楚神觀沒有士兵把守了,原來這傢伙量定別人根本無法拔出破虛,不過,話又說回來,倘若破虛只有他一人才能取出的話,那他何必再用那尊神像鎮壓,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看來,這刀定有其它的辦法取出!只是暫時想不到這個辦法罷了,唉!實在不行的話,只有先回去好好思悟一番,明天再來取了!”
“小子,別胡思亂想了,先別說你拔不出破虛,就算拔出來又能如何?它除了能鎮壓邪氣之外,一無是處,否則,我早就持着它,滅掉三頭魔了!那還輪到你來盜取?”
許拓似乎看透了羽軒的心思,於是便直白的說道。不過,他說的道是實話,倘若破虛是胖老頭口中的利器的話,許拓早就用它一統南北了,何時輪到羽軒來挖揭。
羽軒聽後又是一怔:“看來,關於破虛的事情,我得回去諮詢一下洪老頭再做決定了!不過,竟然來了,那也不能空手回去,不如想辦法將洪老頭的鏡子搞到手!”
羽軒想罷,故嘆一口氣:“好!破虛的事我們暫且不說,那我問你,洪老頭的鏡子是不是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