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把你的屁股拿開!”
不出一會,羽軒摟着滿懷的錦囊走到了攤位前。
老頭雖然不是很樂意,但是看在羽軒滿懷的錦囊上,他還是將屁.股從攤子上挪了下來,但是,就是不幫忙。
羽軒放下錦囊後,撇了他一眼,口中碎念道:“小氣,簡直比那個小氣大仙還小氣,玩笑都不能開!”接着又轉身撿錦囊去了。
“等等!你不說我到還忘記了,你說的那個小氣大仙是不是你剛纔罵的那個洪老頭?”
“不知道?”
羽軒懶得回頭看他一眼,但是燕雨竹卻替他回答了一句:“難道老人家知道洪大仙?”
“什麼?如此說來,你們是從南邊過來的?”
聽了燕雨竹的話,老頭似乎很驚訝。
羽軒看燕雨竹說漏了嘴,於是慌忙將話接過來:“說你小氣吧,你還不服氣,不服氣也就罷,竟然還笨得跟什麼似的,難道知道南邊的人就一定是從南邊來的嗎?再說了,聽你口氣,你應該也知道那個洪老頭,而且你們都姓洪,依你的邏輯,你也是從南邊來的咯?更或者,你們是親兄弟?”
“不錯。你說得一點沒錯,我們確實是親兄弟,而且,我也是南邊的人,當然,我來烏龍鎮的時候,那時還沒有這道劍氣!”
“額……!”
羽軒一聽,頓時無言了,他突然覺得自己的這張嘴跟烏鴉的差不多,說什麼中什麼。
“啊……!原來你是洪前輩的兄弟啊!那真是太好了!”
燕雨竹則興奮的摟着錦囊蹦到了老頭面前。
老頭卻冷笑一聲:“我們雖然是親兄弟,但是……,哼哼!!”接着一把抓住燕雨竹的肩膀,用力一提,竟然硬生生的將燕雨竹從賣攤前提到了後面。
羽軒見狀,心中暗叫不好,接着雙腳一點,縱身向賣攤撲去,但是老頭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伸手突然比羽軒快出數倍,等羽軒撲到賣攤面前時,老頭早已帶着燕雨竹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憤怒之下,羽軒重重一掌,將賣攤拍得粉碎,撒腿就往鎮裡衝,但是,才跑出幾步,他又停了下來,因爲他看到地面上有一塊血紅的東西,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燕雨竹揣在懷中的血玲瓏,估計是剛纔掙扎的時候掉出來的吧!羽軒撿起血玲瓏後,便捏着血玲瓏衝進了小鎮……
而此時,烏龍鎮不遠處的山坡上,香兒正在茅屋門口叮囑着金夫人什麼事情:“姐姐,我要去烏龍鎮買點東西,你就呆在這裡那裡都別去,最好就在屋子裡休息,不管什麼人在外面喊,你都別開門!”
金夫人聽後,抓着香兒的手笑呵呵的道:““呵呵!香兒啊,你這樣叫,聽得我怪彆扭的,倘若你不嫌棄的話,以後就喊我芹姨吧!”
“香兒怎麼會嫌棄呢?香兒只是想將你喊年輕一點嘛,既然如此,那好吧,以後我就喊你芹姨吧!”
“嗯!真乖!那你去吧!”
“嗯嗯!那剛纔香兒說的話芹姨記住了嗎?”
“放心吧,芹姨又不是小孩子,知道怎麼保護自己,倒是你,出門在外凡事要小心!”
“芹姨,你真好!嘻嘻!!”香兒說完後,偷偷在金夫人臉上親了一下,接着便消失在了花叢中。
金夫人則用手捂着香兒剛纔親吻的位置,微微笑道:“這孩子……”但是話沒有說完,臉色頓時又暗沉下來,估計是又想到了金豆豆。
香兒走遠後,金夫人便關上門,往南邊看了一眼,接着便向不遠處的山坡走去了,看來,她沒有忘記和朱蠻的今日之約。
而此時,魔宮內,朱蠻早已換好衣服,準備去見金夫人,但是,他才走出房間便被清風道人喊住了:“魔君收拾得這般清爽華麗,難道要出門?”
朱蠻一聽,臉上頓時掛起了層層不爽,瞪了清風道人一眼:“這是本君的天下,本君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怎麼?本君去哪裡也要向道長報告嗎?”
“不不不!貧道不是這個意思,貧道不是這個意思!貧道找魔君只是有事……”
然而,清風道人的話尚未說完,朱蠻手一揮,頓時打斷了他的話:“本君現在有要事要處理,什麼事情等本君回來再說吧!”接着便背手而去。
“去!!要事?裝個屁的清高啊?別人都給你戴綠帽子了,你都不知道!!還要事呢!”
朱蠻走後,清風道人忍不住碎罵了一句,接着又走進後院,看着藍姬的屋子道:“總有一天,我會讓朱蠻將你們抓姦在牀的!”
聽清風道人的意思,他似乎知道了夜郎君和藍姬的事情,沒有猜錯的話,他剛纔便是要朱蠻來抓姦的,難道夜郎君現在在藍姬的房間裡?
果然,藍姬的房間內,夜郎君正裸.露着上身躺在牀上,被子只蓋到肚臍上下,藍姬則掛着一個紅色小肚兜,豔麗的臉龐緊緊貼在夜郎君的胸膛上。
“皓月!剛纔應該沒事吧?”
藍姬突然從夜郎君的胸膛上彈起來,似有所急的問道。
“沒事!倘若我沒有猜錯的話,剛纔那人應該是他!”
“他?
你認識的人?”
“嗯!”
“是奴家知道的人嗎?”
“就是最近跟在朱蠻身邊的那個高個子道人!”
“啊……,那我們豈不是危險了?都怪奴家,剛纔要不是奴家呻吟過大,斷然不會招來那道人!”
夜郎君淡淡一笑,右手一伸,勾住她的脖子,輕輕一拉,又將藍姬的臉貼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有我在,你怕什麼?”
“可是,倘若朱蠻知道了你我之事,就算再有十個你,我們性命也不保啊!”
“放心吧,我會讓那道人閉嘴的!”
“嗯嗯!奴家相信你!!”藍姬說完,便緊緊摟住了夜郎君的腰,嘴角顯露一絲陰笑,心中暗暗道:“這下該有好戲看啦!”
如此看來,藍姬是故意的了,那剛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藍姬爲何要這般挑撥呢?
原來,剛纔藍姬和夜郎君在房間裡鬼混時,清風道人正好來找夜郎君,看夜郎君不在屋子裡,清風道人乾咳了一聲,便準備離去,但是他這一聲乾咳卻引起了藍姬的注意,而夜郎君正在埋頭苦幹,似乎忘記了周遭一切,所以自然沒有注意到外面的情況。
藍姬聽出是清風道人的聲音後,心中頓起一波,接着便張開櫻桃小口,肆意呻吟起來。
正準備離開後院的清風道人一聽,心中一怔:“太陽都出來一早上了,還有人在幹活?不對,後院中好像只有……,難道是……”清風道人想着想着全身不禁長出一身毛來,寒顫不止,接着便順着呻吟的方向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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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走到房間面前後,清風道人並沒有尋洞偷窺,而是閉上眼睛集中匯神的聽起來,他要判定一下里面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朱蠻,倘若是的話,那就趕緊溜,倘若不是的話,那他討好朱蠻的時機就到了。
不遲不早,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夜郎君突然開口說道:“你叫這麼大聲幹嘛?想把外面的人都招來嗎?”
“啊!!我……我差點忘了,還不都是你的錯,你不這麼賣命,我能叫得這麼大聲嗎?”
藍姬一聽,故作驚慌的埋怨了夜郎君一句。
“行!竟然你不喜歡的話,那我就偷工減料咯!”
“你敢!死鬼!!”
“嗚咳咳!!”
聽了兩人蒼白的對話後,肉麻得外面的清風道人一口口水嗆上來,連咳不止。
“誰?”
聽到外面有動靜,藍姬假喊一聲,嚇得清風道人轉身就跑。
這同時也說明了,外面的不是朱蠻,倘若是朱蠻的話,他不用逃,所以夜郎君這才大膽的從牀上彈起來,輕輕拉開一個門縫,往外面瞅了一眼,雖然只看到背影,但那一身顯眼的道袍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其實藍姬也沒什麼壞心,這個孤獨已久的怨婦只是想玩玩而已,讓夜郎君和那兩個道士鬥鬥“法!”,最好攪得朱蠻心神不寧。但是她卻少了一根筋,倘若剛纔朱蠻真的來後院了,那她這把火就算玩大了,而清風道人似乎也少了一根筋,朱蠻和藍姬的關係雖然不好,但是朱蠻一直不殺她,那就說明她還有她存在的理由,再說,就這樣赤.裸裸告訴朱蠻,他的女人現在正在牀上和別的男人鬼混,這讓朱蠻情以何堪?就算朱蠻當場殺死夜郎君和藍姬,爲了維護自己的面子和尊嚴,朱蠻勢必會殺人滅口,清風道人也難逃魔掌,看來,今天完全不冷靜的幾個人應該得謝謝金夫人,倘若沒有這個約會,結果完全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