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夜垂暮,萬物歸巢,尚家酒樓早已是燈火通明,羽軒正靠在牀上默默的想着一些問題,面具人爲什麼要讓唐兜兜知道真相?尚可行曾經說過那棵大樹是一個人,那這個人和唐兜兜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有,唐兜兜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何她腦海中會有一段空白的記憶?此刻,對於羽軒來說,解決唐兜兜的事情似乎比無痕閣裡的東西還重要,他可以不解開怪夢中女子的謎團,也可以放棄追查陷害自己的神秘人,就是不能讓自己的女人獨自受傷,所以,他現在的首要問題便是要解決唐兜兜的問題。
“咚咚咚!!”
然而,就在羽軒想得頭痛之時,房門不知被誰敲響了,羽軒以爲是裳依兒,所以不曾吱聲半句,更不曾起牀來開門。
“劉公子!!睡了嗎??”
出乎意料,敲門之人竟然是昆蔓沲。
“哦!!是夫人啊,你稍等!!”聽來人是昆蔓,羽軒立刻從牀上彈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衫之後便給昆蔓打開了房門:“呵呵,夫人找羽軒有什麼事嗎?”
昆蔓沒有回答羽軒的問題,反而淡問一句:“我可以進去嗎?”
羽軒笑道:“呵呵,夫人說的哪裡話,當然可以,當然可以!鄒”
昆蔓稍稍點頭,接着便走進了羽軒的房間,然後坐在了一側的椅子上。
羽軒關上房門之後也坐了下來:“夫人,有什麼疑問只管問吧!只要羽軒知道的一定不會隱瞞!”
昆蔓眉頭一鎖:“你知道我找你所爲何事??”
“夫人尊貴之軀,倘若沒事,斷然不會垂夜獨訪,而令夫人最擔憂的莫過李姑娘的事情,倘若我沒猜錯的話,夫人一定想問我關於面具人的事情!對吧??”
“腦子倒是挺靈光的,既然你知道我找你所爲何事,那就不用我多問了吧??”
“夫人真是爲這件事的話,羽軒恐怕要令夫人失望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爲我沒有見過面具人!!”
“你沒有見過面具人??那唐姑娘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面具人只是帶他出去吃頓飯,然後便將她放回來了?”
“呵呵,夫人真會說笑,不過兜兜確實不是被我救回的,她是靠着自己的智慧逃脫的,只是在逃回的路上剛好遇見我罷了!!”羽軒斷然不會將實情告訴昆蔓,他認爲,在唐兜兜的事情上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噢?竟然有這樣巧合的事情??”很顯然,對於羽軒的解釋,昆蔓並不相信。
對於昆蔓的質疑,羽軒也沒有顧忌,反而直率的道:“夫人信也好,不信也好,實情就是如此!!”
如此一來,昆蔓斷然不好再說什麼,不過心中卻暗暗道:“那個面具人到底是誰?這小子到底在隱瞞什麼?既然你不說,那我只能在姓唐的丫頭上下點功夫了!!”昆蔓想罷,立刻笑道:“呵呵!!劉公子說的是什麼話,本夫人豈是多疑之人?你說沒看到,自然就是沒有看到,豈會存在我信不信之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劉公子休息了!!”昆蔓說完便起身要離去,但是她才站起身來,羽軒的房門又被誰敲響了。
由於昆蔓在場,羽軒斷然不好失禮,於是便對着房門大聲問道:“誰啊??”
“劉公子!!是我!!”敲門的人竟然是裳依兒!!
“哦!是裳姑娘啊,門沒拴,你直接進來就是!!”
羽軒此話一出,昆蔓心中不由一怔:“聽語氣,兩人似乎認識,這又是什麼情況??”
昆蔓纔想落,便聽得咯吱一聲,裳依兒推開了房門,從外面走了進來,不過,當她看到昆蔓在裡面時,她又立刻矜持起來,雙膝微微一曲,先向昆蔓作了一個禮:“原來夫人也在啊,依兒這廂有禮了!!”
昆蔓也到不曾令她難堪,索性點了一下頭,接着順勢對羽軒說道:“既然劉公子有客人!!那我就不打擾了!!”昆蔓說完撇了裳依兒一眼,接着便離開了羽軒的房間,對於昆蔓來說,她對裳依兒歷來就沒有好感,但是看在昆綾的面上她也到不曾表現出來過,這次之所以會表現出來,那是因爲對昆綾的安排有點不滿。
“裳姑娘,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昆蔓走後,羽軒便問了裳依兒一句,裳依兒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大大方方的坐在牀沿上,然後媚了羽軒一眼:“我說過今晚會來找你,難道你忘記了嗎?”
羽軒聽後,也不曾去關房門,索性坐在了椅子上,雙眼淡淡的看着裳依兒,他到是想看看這個女人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不料,看羽軒沒有關房門,裳依兒立刻起身將房門關了起來,而且還反拴上了,然後走到羽軒身旁,一撅,坐在了羽軒大腿上,然後雙手一攬,輕輕勾住羽軒的脖子:“我算過了,今晚乃良辰吉時,現在正是你還債的最好時機,你覺得如何呢??”
羽軒淡淡一笑:“我心不向着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體又有什麼意義呢??”
裳依兒渾圓的臀部在羽軒大腿上動了一下:“對你而言當然沒有意義,但是對我而言,這將是終生最難忘的一刻,我裳依兒不喜歡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只要那一刻,我就滿足了!”
“這,要不改日吧,今天我有點累,狀態不好,就算給你,你也不會得到什麼驚喜的!!”沒想到裳依兒這般露骨,羽軒不由搪塞起來。
“我看你不是狀態不好,而是想賴賬吧?要不我給你另指一條路?”
“什麼路??”羽軒當然求之不得。
“你將展全交出來,那我們的賬便一筆勾銷,如何??”
“你找他幹什麼?該不會是他也欠你一筆風流債吧??”羽軒雖然知道裳依兒想奪回展全手中的木匣,但是卻故做不知。
羽軒此話一出,裳依兒明顯有些不高興了:“你難道在你心目中我就有這麼隨便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對於裳依兒的不悅,羽軒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裳依兒卻耍賴一般的說道:“不管怎樣,今天你必須做出一個決擇,要麼還賬,要麼將展全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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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軒聽後不由冷笑一聲:“原來你早就給我下了一個套,我看你並不是想得到我,這章欠條只不過是你抓獲展全的一個籌碼罷了!!對吧?”
“是也罷,不是也罷,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你還是花點心思來做決擇吧!”
然而,裳依兒話音才落,羽軒雙手猛然往她腰間一捏,雙臂往後一收,緊緊將裳依兒摟在懷中,嘴脣往裳依兒耳邊一湊:“那就讓我點燃你體內的火焰吧!!”隨着這聲輕語,溫熱的氣息吐在裳依兒耳垂上,讓裳依兒身體猛然一顫,臉色瞬間通紅起來,甚至連坐在羽軒大腿上的臀部也瞬間緊繃不少。
“你在害怕!!”察覺到裳依兒的反應之後,羽軒又是輕聲一句。
裳依兒則紅着臉斷斷續續的說道:“誰誰怕了!!”其實裳依兒也料不到羽軒真的會動手,所以難免有點緊張。
但是她話音才落,羽軒雙手突然滑至她那渾圓的臀部之上,接着用力稍稍一捏,激得裳依兒全身一挺,一口冷氣入喉,猶如毫無防備之下被澆了一桶冷水似的,既刺激,又驚嚇。
“看來你還沒有做好準備,等你做好準備之後再來找我吧!!”羽軒說完便推開了裳依兒,裳依兒則彈彈眼皮道:“如此說來,你是想將展全交出來咯!!”
看裳依兒嘴硬,羽軒有心再嚇她一嚇,於是站起身來,脖子一伸,雙脣緊緊貼在了裳依兒性感的脣片之上,雙腳稍稍一動,用身體推着裳依兒直往牀邊走去,最後胸膛一壓,將裳依兒紮紮實實的壓在了牀上,整個過程,羽軒未曾鬆嘴半刻,憋得裳依兒小臉更是緋紅如花。
但是,令羽軒驚訝的是,這次裳依兒竟然出奇的鎮定,不但不驚慌,反而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了羽軒,將那一對激烈起伏的雙峰貼在了羽軒的胸膛上,從鼻子裡喘出來的粗氣則夾雜着一股奇異的香味,讓羽軒全身血液頓時沸騰之餘,更是渴望連連,弄得羽軒心中暗叫不好,因爲他明白,這股奇異的香味應該是罕見的——嬌息傳春散,這種藥適合藏在女子鼻孔之中,然後通過女子近距離的嬌喘,讓男子吸入體內,從而產生難以控制的,讓男子乖乖就範,如此說來,羽軒今晚當真陣地不保?當真要還了這筆風流債不成??
風流豔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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