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軒拉着南宮飛燕出了客棧後,便直直向楊家堡奔去了,在趕路之餘,羽軒將司徒江南的事情向南宮飛燕說了一遍。
南宮飛燕雖然很困惑,但是她深信,羽軒絕對不會是兇手。
一個時辰後,兩人便停在了楊家堡大門不遠處。
羽軒並沒有急着進去,而是左探右望的打量起楊家堡的外圍來。
只見楊家堡,四周皆由石牆高圍,石牆上東南西北又各置一哨,而整個圍牆只開了一個口,那就是唯一的一道大門,門前十幾個嘍羅腰胯鋼刀,不停的來回走着,看着上去戒備十分森嚴。
“請問兩位是來投鏢的嗎?”
就在羽軒打量四周的時候,一個嘍羅跑上來問道。
南宮飛燕搖搖頭。
“是來拜訪楊堡主的?”
南宮飛燕點點頭。
“那你們有楊堡主的書信或邀請函嗎?”
南宮飛又搖搖頭。
嘍羅一看,頓時惱怒起來:“那你們來這裡幹什麼?給我滾遠點!”
“譁!”,羽軒手腕一抖,灑逸的打開了逍遙迷情扇,然後微微笑道:“呵呵,看來楊堡主的生意實在太好了,長年在外奔波,連家裡的狗都顧不得馴化了!”
“那是,咱們楊家堡可是天下第一鏢,生意自然多得接不下!我們堡主那有時間去照顧那些小貓小狗的!”
嘍羅聽了羽軒的話後,將頭擡得高高的,顯出一副自豪的樣子。
南宮飛燕卻忍不住噗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不對啊!我怎麼覺得你在罵我呀?”
嘍羅這才反應過來,接着即刻抽出鋼刀,一刀,果斷的向羽軒砍來。
羽軒拉住南宮飛燕,“嗖”的一閃,當嘍羅的鋼刀砍下來之時,羽軒和南宮飛燕早已站在了城堡內。
而門前的十幾個嘍羅依然手握刀柄,拉風的來回踱着步,不知是沒反應過來?還是這事完全與他們無關?
“擺你孃的造型!你們眼睛都瞎了嗎?有人闖進去了都不知道!”
被羽軒戲弄的嘍羅慌忙跑回去罵喊起來。
然而,就在他喊罵之時,羽軒身體一晃,瞬間便消失在了堡內。
那些嘍羅一聽,慌忙回頭往裡面看了一眼,但是卻看不到半個身影。
“奶奶的,大家都在執崗,你到玩開心得很嘛!既然耍起我們來!”
“對!揍他!”
那些嘍羅看裡面沒有人,一致認爲這個傢伙在耍他們,於是一擁而上,將他打得過半死不活。
“剛。。剛纔,你。。你們沒看到嗎?和。。和我說話的那兩人。。。。”
被打的嘍羅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時大家才注意道,果然不見了那兩人。
“有人偷襲啊!”
嘍羅們這才反應過來,同時大喊着衝了堡內。
這時,楊家大宅左邊廂房的一閣屋子裡,一張青銅小方桌上放着一個紫金爐,一縷縷檀香之霧從紫金爐裡嫋嫋升起,,然後彎曲扭動的向正後方飄去,這時纔看到,楊洛天身穿一套素白布衣,雙眼微閉,盤膝坐在一個蒲團上,他身後的牆上赫然的寫着一個靜字,這是楊洛天的靜悟室,每次煩心之時,他便會拒接所有的投保,然後點燃一爐香,在這裡靜坐兩天,更何況這次事關整個楊家堡的聲譽和全家性命,所以他更得靜靜的理一下思路,希望能理出點蛛絲馬跡來。
當楊洛天聽到外面的呼喊聲時,他猛然睜開雙眼,然後怒氣衝衝的打開,房門衝了出去:“何人在此喧譁!”
這一聲是楊洛天全力而喊,再加上楊家堡高大的圍牆,所以這聲音頓時在整個楊家堡迴盪起來。
“楊堡主!何來這麼大的脾氣啊!”
楊洛天喊完後,羽軒便拉着南宮飛燕從院子上空緩緩落下。
“小兄弟?”
楊洛天看到羽軒從天而降,似乎有點驚訝。
“呵呵,楊堡主,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將我一個人扔在司徒世家,自己卻悄悄溜走了!”
“哦!這確實是老夫的失禮,慚愧!慚愧!”
楊洛天此刻雖然很不耐煩,但是礙於面子問題,也不好直接說自己沒時間招呼她們,讓他們擇日再來。
羽軒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於是也就不再繞彎子:“楊堡主是不是在爲司徒世家的那趟鏢而煩惱?”
“唉!現在整個天下都在說老夫幫助司徒傲天行兇,如果此事查不清,老夫全家性命爲小,楊家先烈幾代性命換來的聲譽就毀在我手上了!”
“我看楊堡主過憂了,天下沒有絕對的秘密,只要是人爲之事,那就必定有破綻,只要多換幾個角度去思考,一定會真相大白的!”
“換位思考?說得容易,做起來難啊!唉!”
羽軒微微笑道:“難是難,不過再難也得查啊!如果楊堡主方便的話,請將司徒江南來投鏢的經過給晚輩說一遍,多一個人聽聽,或許就會多出一個想法!”
“老爺,有敵。。。。。!”
羽軒的話音剛落,外面的那幾個嘍羅便衝了進來,但是當他們看到羽軒和南宮飛燕時正在和楊洛天交談時,頓時將沒說完的話憋回了肚子裡面,接着便知趣的退了下去。
“小兄弟,你們隨我來,我給你們看一樣東西!”
嘍羅退下去之後,楊洛天輕聲對羽軒說了一句,然後便揹着手向對面的廂房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