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日常

小學生的生活輕鬆自在,大多數小孩放學後就開始接觸社團活動了。

籃球社、橄欖球社等等都是美國男孩的最愛。就算是內德和彼得,內心裡也有在球場上大顯神威吸引女孩目光的憧憬。

“澤德,你打算去什麼社團?也許我們三個可以一起去同一個社團。”小胖墩內德舔着冰淇淋問道。

“我要回家和查理叔公學制作手錶。”

澤德心想,我又不是真的小學生,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光是逢魔之力的練習、二叔的格鬥搏擊訓練、基礎空白錶盤的製作還有關於日後漫威劇情的計劃書就佔了自己非常多的時間,根本沒可能融入正常的校園生活。

彼得看着兩人道:“澤德,你可真厲害!內德,我們去科技創新展吧。我覺得很有意思呢。”

“好吧。彼得,我也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了。”內德無奈道。

......

澤德的表匠生活就從認識零件開始。密密麻麻又小巧的齒輪,轉花了澤德的眼睛。

這可真讓人頭大!

從此以後,澤德每天上課都在發呆、睡覺,實際上是在練習自己的逢魔之力,學着武俠小說裡的神功秘籍,打通任督二脈,運行幾個大周天,實際上就是調動力量在體內往返跑。

每天下午則和查理學習手錶製作。到了晚上,澤德還要挨二叔的打,這都是爲了學習如何快速有效的裝逼啊。

閒暇時間還要回憶漫威電影、漫畫的劇情。因爲,根據澤德的瞭解,這個世界是有變種人存在的但變種人鬧的事情並不大。澤德無法確定是變種人被宇宙意志削弱了還是變種人的事情全被美國政府壓了下來。

現實劇情與澤德記憶的出入,對於澤德來說真的很重要,畢竟自己不能直接拿着錶盤塞到目標人物手裡,說:“誒,拿着,按一下。”

澤德的生活非常的規律,不會浪費一點時間精力。

少年魔王的生活就是這麼樸實無華,且枯燥。

......

“澤德!你漏了個零件!”

“澤德!齒輪放錯位置了!”

“澤德!你的秒針呢!”

老查理對於手錶工藝的嚴厲要求讓澤德吃足了苦頭,但技藝的成長也是顯而易見的。

經過五年漫長時間的學習,澤德已經完全掌握了手表的製作工藝。雖然還略顯粗糙,但是澤德還是很高興。畢竟,空白錶盤有了,騎士錶盤還會遠嗎?

......

十三歲的年紀,學校裡少男少女的荷爾蒙都陸陸續續噴發了。

“彼得,你看瑪麗簡的大長腿,她可真靚啊!哦!快看,蒂芙尼的歐......”內德表情猥瑣的對彼得分享着自己對異性的看法。

“彼得,你家有內個嗎?”

“哪個?”

“有漂亮大姐姐的內個!”

“到底哪個啊?”

“嘿!澤德!你來了!彼得真笨,連那個都不懂。你家有沒有...”

澤德滿腦黑線,平時和這些小屁孩打成一片,雖然幼稚但總體上還是讓人心情放鬆的。

但是自己一心一意撲在訓練上,對力量已經有了一種偏執的渴望。根本沒在意過其他的事情,少年少女的青春期躁動對澤德來說太遙遠了。

澤德尷尬的對內德說:“沒,沒有。艾瑪叔婆管得嚴。”

“哦!不!你一定是騙我的對吧?澤德!”

......

“澤德,週末我的生日聚會你會來吧?梅嬸可做了很多好吃的...其他人邀請你,你全都拒絕了。我們可是死黨,你一定會來的吧?內德你也勸勸澤德,手錶隨時都能做,偶爾給自己放一次假吧...我和內德在科研小組也有假期的,雖然我要去給鄰居修草坪...”小蜘蛛彼得不自覺的發出了嘴炮攻擊。

澤德感覺自己經過了這麼多年的修行,能夠對自己造成精神攻擊的就只有刺鼻的酒精味和彼得的嘴炮了。

“行了!行了!我去!”

“梅根太太很大方每次修草坪都給我...等等,你答應了,你真的答應了。哦!太棒了...本叔和梅嬸一定會很高興你能來的...”

“閉嘴!”

......

回到查理家中,澤德終於放鬆下來,開始思考週末彼得生日聚會的事情。早就已經習慣謀而後動的澤德,又開始算計起來的,思考着怎麼從中獲得好處。

想了想,澤德把目光移向了自己的表櫃。站起身來拿起唯一一塊試做錶盤,摩挲了一會。便拿起工具,給錶盤做了一個表蓋,再添上一條鏈子,噴漆上色做舊,一塊古典風格的懷錶就完成了。

說起來簡單,實際操作花了澤德整整一晚的時間。一晚的熬夜,對於還沒覺醒的澤德消耗還是很大的。剛準備去休息一會兒,艾瑪就端着早餐進入了工作間。

“你不該熬夜的。澤德。”艾瑪對澤德訓到。

“沒辦法。給彼得做生日禮物,做着做着就停不下來,一回過神就早上了。”澤德只能無奈的對艾瑪抖了抖肩。

“誒~這臭毛病一定是和查理學的。”

此時,花園裡的查理打了個噴嚏。

休息了小半天,澤德又回到了工作間,手裡把玩着做好的懷錶。看着老查理專門給自己的打造的成品櫃,櫃子裡大多數都是普通手錶,另外還有四個騎士錶盤失敗品。

澤德搖了搖頭,確定了查理和艾瑪已經出門,喬伊還在大學裡浪。就開始往錶盤裡注入力量種子了。澤德現在能動用的力量並不多,而錶盤內部的精密結構即使是製作者的澤德也很難熟門熟路的感知每一個細節。

就像平時澤德上課練習能量跑圈一樣,大量的能量從手掌傳遞進錶盤內,沿着內部結構奔涌着。體內能量的流失和精神力的消耗讓澤德頭疼無比。

澤德體內本就不多的力量,幾近乾涸。而錶盤還在源源不斷的吞噬着澤德的力量。澤德也不知道中途能不能停下,只能咬着牙堅持下去。

澤德一屁股就攤到了地上,“差點白給,沒覺醒就製作錶盤,還是負擔太大了,接下來的錶盤只能等覺醒後再說了。”

爬起來後澤德就把櫃子裡的四個失敗品拿出來,開始拆解銷燬。

時王錶盤和時空驅動器藏在牀下的玩具箱裡,這一塊懷錶放在彼得那裡,暫時安全。

書桌抽屜裡用中文書寫的計劃書在成功變身後也要立刻銷燬。

澤德能感受到在這塊錶盤製作成功之後,自己覺醒的日子不遠了,各個方面的準備都要加緊了。

......

週末,澤德騎上自己的小自行車,往皇后區騎去。一路上澤德哼起了climax jump。

紐約這座城澤德都沒怎麼好好逛過,這次出來雖然也是帶有目的性的,但是並不緊迫的任務還是可以劃劃水、摸摸魚放鬆一下的。

唐人街的華僑說着蹩腳的普通話或是澤德聽不懂的閩南語,爲肉新不新鮮爭吵着;黑人的士司機停在路邊說着rap、攬着客;當然,還有更多的白人在澤德看不到的地鐵裡擁擠着。

這些人中有多少是普通市民,又有多少是號稱無處不在的神盾局特工,澤德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而這些人同樣也不知道浩克和憎惡會在這兒大戰一場;也不知道奇瑞塔大軍會在自己頭頂天空上開一大洞;也不知道自己在賭命響指下能不能倖存......

這個世界有太多太多凡人無法抵禦的力量,自己不甘心就此死去,同時澤德也明白自己不是溫馴的綿羊。

在第一次和閃電的衝突中,澤德就發現自己很享受戰鬥,一種從骨子裡涌上來的興奮和愉悅直衝大腦。讓當時的澤德越打越興奮。更重要的是澤德明白這不是受魔王之力的影響,而就是自己被壓抑的本性。

善良、邪惡、守護、破壞這些都是自己的一部分。混亂中立纔是自己的定位。

......

掂了掂手裡的禮盒,每一個基礎空白錶盤都是相同的,附着了不同的力量就會具現成對應的錶盤。澤德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錶盤一定會是龍騎。

爲了阻止戰鬥而戰鬥的英雄,和自己的相性差得太遠。而彼得帕克真正的成爲蜘蛛俠後一定能激活這個錶盤。

......

思緒拉回來,自行車已經騎到彼得家門口了。內德早就到了,“澤德你差點遲到。”

“這叫準時!你懂什麼。”

本叔和梅嬸也出來歡迎澤德,他們倆對於保護過彼得的澤德和內德印象非常好。“快點進來,澤德。來嚐嚐我做的派,你一定會喜歡的...”

“本叔好,梅嬸好,我給你們帶了一些小禮物,這是我手工做的兩塊手錶還是情侶款的喲,雖然並不貴重但希望你們喜歡。”

接過情侶表的本叔和梅嬸還有些害羞,“真是太感謝你了,澤德”。

“還有彼得,我也給你帶了生日禮物。”

“是什麼?澤德!”

“一塊懷錶!”

(爲了平衡劇情,不使錶盤太突兀,錶盤要比時王劇中小一些,外形也是未來科技風格,沒有塑料質感。上打歐派下打蛋的時空驅動器也適當縮小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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