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蝰蛇夫人歐菲利婭坐在凌亂的牀上雙眼迷離的抽着煙,嫋嫋青煙從菸頭火星升起,爲歐菲利婭罩上了一層薄紗。
“你和我猜測的澤德·奧列格基本相同。”歐菲利婭向着正在穿衣服的澤德吐去一道煙圈,隨後繼續道,“但有一個地方完全相反。”
澤德好奇的轉過頭看向天生媚態的歐菲利婭問道:
“什麼地方?”
“我以爲像你這樣強欲的男人會想方設法佔有我,把我當成禁臠,然而你卻這麼無情,這就要離開我。”歐菲利婭將香菸抵在嘴邊,又輕輕的吸了一口。
澤德無奈的搖了搖頭,直接將話挑明瞭:
“歐菲利婭,你不用再惺惺作態了。你是什麼樣的女人,我很清楚,非常清楚。蛇蠍美人這個詞就是爲你造的。
“想要佔有你的男人最後都會被你玩弄於鼓掌,最後成爲你的裙下之臣,爲你瘋狂,爲你癡迷,被榨乾價值後迎來可悲可笑的結局。
“你是蛇,我也是蛇,雖然我們大致上是一類人,但至少我很護短,我家裡的女人可玩不過你,引狼入室的蠢事我可不會做。”
歐菲利婭左右腿交錯單手抱胸,移開拿煙的手,輕聲感慨道:
“哈~可惜你不屬於我,太可惜了。不過你說對了,我喜歡搶走別人的愛情,不喜歡與別人分享愛情。我要是真進了你的家門,真的很難剋制住自己不把她們弄死。
“分別之前,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澤德學了很多情話,但對歐菲利婭一句也說不出來,澤德很清楚自己對歐菲利婭只有慾望。沉默了一會兒後,澤德開口問道:
“你想問什麼?”
迴應澤德的也是沉默,過了好一會兒後歐菲利婭吸了最後一口煙,一邊將燃盡的香菸摁進菸灰缸,一邊問道:
“對於達倫的黃蜂戰衣你有什麼看法?”
澤德轉身離開酒店房間,只留下了一句:
“半成品而已,不成氣候。”
“再見了,我的王蛇。”蝰蛇夫人歐菲利婭將口中的煙吐盡後,拿起手機吩咐道,“馬丁,不要着急與達倫簽單,先拖住他。他的黃蜂戰衣還是個半成品。”
澤德一抹面容,推開酒店房門後,又變成了韋恩的模樣,並向着酒店的自助早餐廳走去。
“嘿!韋恩,嘖嘖嘖,看看你,連領帶都不繫了。歐利夫人這麼飢渴的嗎?”達倫指了指韋恩敞開的襯衣領,神色淫蕩且猥瑣的擠眉弄眼着。
韋恩能說什麼?什麼也說不了!只能尬笑着迴應達倫。
達倫突然勾過一隻手搭在韋恩肩膀上,好似掏心掏肺的說道:
“韋恩,你知道昨晚的舞會上有多少人羨慕你、嫉妒你嗎?甚至連我都忍不住在想,要是我也有韋恩這般帥,歐利夫人是不是也會和我歡愉一夜。
“但是冷靜下來後,我就更傷心了。爲什麼我父母沒有給我一個萊昂納多一樣帥氣的長相?爲什麼!”
澤德聽着達倫這和好朋友吐槽一樣的語氣感覺有些膈應,他聯絡感情拉近距離的社交能力真是爛到家了。
“達倫,你這麼說讓我感到十分羞愧,原來我今天的成就全都是我父母給的。”澤德自然而然的反嘲了一句。
哈~哈哈哈~
達倫和韋恩同時哈哈大笑起來,達倫長出一口氣後道:
“韋恩,你實在是太幽默了。如果你去做喜劇演員一定能爆紅。好了,我們去餐廳吧。”
“正好,我也餓了。”韋恩塞了塞口袋裡的領帶,隨後和達倫一起走向了餐廳。
在韋恩與衆多商業同行一起品着餐廳裡的早餐時,斯科特也從充滿酸爽汗臭味的沙發上爬了起來,來到盥洗室清潔起了個人衛生。
“設置了那麼多的保護措施就是保護這件古怪的摩托車服?”斯科特任由冰冷的水在臉上滑落,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揹包。
一時好奇的斯科特從包裡取出了摩托車服,並穿了上去,對着鏡子擺着造型,忍不住嘆道:
“哇哦~感覺還不錯!這個按鈕怎麼在虎口邊上?啊!!!!”
手賤的斯科特觸發了蟻人戰衣的縮小按鈕變成了螞蟻大小的“蟻人”,看着“高聳入雲”的浴缸陶瓷之牆,斯科特驚掉了下巴:
“哦買噶的!上帝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皮姆博士這時連上了蟻人戰衣內置的通訊器,並說道:
“斯科特,感覺怎麼樣?從下面觀看這個世界。”
“沃特法克!抱歉,先生。你想幹什麼?你想要回戰衣?沒問題!我馬上就給你送回去!”斯科特可不想捲進什麼怪奇事件內。
皮姆博士可不會讓自己挑選的大盜就這樣溜走,嘲諷的說道:
“不用了,這件戰衣就先放在你那裡了。但是你現在需要應對一場考驗了,雖然不是上帝的火,但是水也差不多。”
斯科特擡起頭就看見了正在放水脫衣,準備洗澡的路易斯,驚慌的大叫道:
“謝特!沒人想看你的那玩意兒!嘔~真是噁心!救命呀!”
斯科特在被皮姆博士操練時,達倫的聯誼會也徹底結束了。達倫的黃蜂戰衣還沒有完全研製完畢,能擠出一天的時間陪這些大客戶已是極限了。吃完早飯後達倫便回到了公司的實驗室,又開始了活體縮小實驗。
“開始實驗,我們一定要儘快攻克這個問題!”達倫站在實驗室指揮位置發號施令。
昨晚沒有留在酒店的霍普一大早趕到公司就看見了小羊羔變成一小灘爛肉的場面,霍普強忍着噁心向達倫問道:
“我以爲你會用小白鼠?”
“有什麼區別嗎?都是實驗材料,體型大點的還有些參考價值呢!繼續。”達倫此時已經有些瘋魔了,他已經胯下海口了,那麼這就是他最後的機會了。
霍普搖了搖頭離開了公司,前往了皮姆博士的宅子。而從酒店出來的澤德又換了一幅模樣,既然皮姆博士這邊走不通,那就換一個方向。
在一棵樹上吊死可就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