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以爲死魚一樣的躺在這裡,就能讓本殿滿意?”洛日夜輕輕抽身一寸,又狠狠的衝撞進去,雙眸危險的眯起,“銀連,你未免太高看自己這副殘破的身體了。 ”
銀連似乎已經習慣了下體傳來的鈍痛,或者說,已經麻木了。
那平靜的面容,看得洛日夜有種恨不得把她剝皮拆骨的衝動!
給他點反應,給他點正常人的反應……就算是這樣,還是不爲所動?
甚至他出言傷她,她也沒有了半點或是憤恨或是不甘,亦或是痛苦的表情,甚至嘴角的笑容還淺淺淡淡的掛着,似乎帶着諷刺。
“那殿主什麼時候玩夠了,我們再談。”
銀連只感覺到痛,分身強硬的擠入,被迫的擴張,和摩擦的痛楚,無一不折磨着她的神志,但,所有的情緒,都藏在了無喜無怒的面容之下。
這個男人很瘋狂,有些時候她甚至以爲自己快要死在這座冷森森的絕殺殿中。
她生來就是一個工具,是一把爲人類所驅使的劍,但和其他的劍靈不同,她自有神志的時候,就發過誓,不要爲任何人所掌控。
沒人可以握住她的劍柄,除非她願意。
試圖通過折磨她的身體來使她屈服?想都別想!
毫無疑問,銀連毫無波動的語氣再一次激怒了洛日夜,他掃了一眼幾乎破壞殆盡的器具,突然一掃桌案,將銀連背面朝上,摔在了案上。
似乎已經明白他要對自己做什麼,銀連五指微張,右手突然握住了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匕。
左手雖然不能用了,但右手只是傷到了肩胛,至少還能夠活動。
“你做什麼?!”洛日夜森寒的話語帶了幾分急切,顯得更加危險。
“別動!”
銀連並不指望能用這把匕首傷他,只將匕首的尖端對準了胸口。
讓她再賭一次。
洛日夜竟然不動了,腳下像是生了根,定定的看着她身上斑駁的淤痕,眼中晦暗的情緒一閃而過。
而在她緊閉的雙腿之間,蜿蜒的血液呈現出鮮豔的紅色,止不住的順着腿根流下。
幾處傷了?右肩的一掌,左腕骨的碎裂,要不是她披散而下的黑髮遮住了大部分青紫的痕跡……在他面前,她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銀連,別人可能會被你唬過去。”他定了定神,吐出一口氣,緩緩的壓制心中躥起的煩躁感,“但是本殿瞭解你,你根本不是會尋死的人。”
銀連握着匕首的手輕輕一顫。
沒錯,他說對了,她就算是拿刀對着自己,也只是爲自己尋找最後一絲生機而已。
不過……
如果真的沒有希望的話,死,不妨試試。
洛日夜只知道她不願死,或者怕死是所有生靈的本能,但他根本不知道,她不是生靈,沒有這種本能。他只看到她微微顫抖的手,以爲自己猜中了答案。
“銀連,本殿最後警告你一遍。不要揹着本殿搞些什麼沒用的小動作,收拾你的辦法,本殿多得是。”他扣起了一顆小巧玲瓏的珍珠,突然彈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