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雷震子這一錘將他砸的不輕,見到腦袋上都窩了下去,一旁的土行孫也是暗自讚歎。
“雷震子,沒想到你的錘法如此了得,之前可爲何沒有展露過?”
此時的帝辛也是看呆了,這伸手摸黑不見五指的時候,這雷震子都能一錘斃命,直奔腦門兒。
說實話他也是佩服。
但只見雷震子卻撓了撓頭,自己都不知道爲何。
“僥倖,僥倖而已。”
卻見帝辛說到。
“雷震子將軍莫要推辭,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嘛。”
但開玩笑歸開玩笑,三人都沒掉以輕心,一直都嚴陣以待看着對面的行屍。
只見行屍緩緩起身,四肢着地,一直搖頭晃腦個不停,可能這一錘把他些許靈智都給砸沒了。
見這行屍僵持不動,三人都按捺不住身形,尤其是雷陣子雙手拿着大錘呼呼就趕過去就想再來一錘。
“趁你病要你命,再吃俺一錘!”
此話說完,雷震子也是雙手握錘,猛地向它衝去。
卻見這行屍像是反應過來一般,閃身向旁一躲,再出現時,已經在雷震子的上面。
帝辛見狀如此也是連忙出言提醒。
“小心上面!”
只見呼嘯聲過,那行屍猛地向雷震子壓去,尖牙利齒無不顯示着兇悍。
不知道是吸食了神魂石還是啥,反正反應確實變快了。
直接就是反手將錘向上一拋,行屍的腦袋又和這大錘來了個親密接觸,只聽砰的一聲響。
這行屍又猛的被砸飛,只見他嘶吼一聲,又急忙閃身到了三人的正面。
帝辛見狀如此,也是連忙傳音土行孫的計劃。
“事不宜遲,土行孫將軍,現在就給我石化他!”
土行孫在地下,也是急忙操控土石緩緩向着行屍覆蓋而去。
直見兩方僵持之際,行屍也是沒有輕舉妄動,雙眼惡狠狠的盯着二人。
見着行屍僵持不動,許久帝辛也是長舒一口氣,看來這行屍怕是不敢輕舉妄動。
好像他已經知道我們將他夥伴給幹了,此時怕也是有點懼怕我們。
下方的土行孫也是將土石覆蓋變得緩慢,並不想讓這行屍提前發覺,以免節外生枝。
眼見如此,帝辛也是像一旁的雷震子開口道。
“別那麼緊張,給我盯着他就行。”
“只要他敢亂動,你就給我錘他!”
一旁的雷陣子也是面帶嚴肅,反正大王不管說啥他就做啥,在他眼中大王說啥都是對的。
“定不辱命!”
見着雷陣子如此官縐縐的,此刻也是輕笑一聲。
“雷震子將軍不必多禮,你我二人如同兄弟之般,別這麼見外。”
卻見着雷震子委聲開口道。
“大王所言極是!”
這一話語下來,直接就將帝辛都快整無語了。
“爲啥跟你說,你就聽不懂嘞,唉,算了,還是整神魂石吧。”
見着雷震子如此,帝辛頓時也覺得無趣。
眼看着這行屍身上覆蓋的土石越來越多,但沒有肢體觸摸感覺的它,卻是遲遲沒有感受到異常。
待到土石漫過大腿根兒,帝辛的臉上也終於露出了奸計得呈的陰笑。
“此時他定逃不脫!”
下方的土行孫還在辛勤勞動,雖說是他的天賦技能,但操控時還是會耗費心神。
尤其是控制在如此緩慢情況下,所消耗的精神力更是幾何倍的增長,到了此時也覺得有點乏了。
此刻也是傳音道。
“大王,我感覺自己快不行了,精神力快耗光了,昏昏欲睡。”
帝辛聽完此話,卻是微微一愣隨即才笑道緩緩開口。
“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不行也得行,我等會兒就給你找兩顆恢復精神力的藥。”
“這尋找寶物纔剛開始呢,你就撐不住了?”
此話說完,聽在耳中的土行孫卻是叫苦不言,倒不是耗費心神,實在是覺得無聊透頂。
一直控制的土石以微小的速度流逝覆蓋, 爲了高度集中,甚至都不能跟大王他們聊天嘮嗑。
所以此事兒土行孫覺得非常無聊。
若是如此,他寧願跟雷震子交換位置,他去拿大錘,直接正面交鋒。
而且還看這大王和雷陣子在上面,相聊甚歡,對他而言插不上嘴的他更是覺得心煩不已。
想到如此,他也是急忙開口道。
“大王,這倒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根本不需要丹藥。”
此話說完,地心看這行屍也逃不了了,並也是急忙說道。
“沒事,你現在想覆蓋有多快就有多快,這行屍逃不掉了。”
聽到帝辛的回答,本來平時一直沉穩的土行孫,哪裡還按捺得住直接鬆開了壓制的精神力。
土石如流沙一樣迅速覆蓋行屍的周身。
此時的帝辛見狀,心情也是一片大好,看着行屍失去了威脅。
也是大步邁開,向着行屍而去。
而後者的行屍,見到眼前的人竟向他走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的他正想往後退。
卻發現自己的身形僵直在原地,一陣疑惑的他向下一看。
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覆蓋了一層堅硬如鐵石的一層石頭。
意識到情況不好的他,頓時面露驚恐,不斷嘗試掙脫束縛,可這土石卻牢牢控住了他的身體,無法自拔。
眼見如此的雷震子,也是豪邁大笑開口道。
“別動了,你是逃不掉的,剛纔可不是會飛檐走壁嗎?”
彷彿是聽懂了雷震子所說的話,這行屍也是擡頭眼神紫光溢出的惡狠狠盯着他。
“喲,還敢瞪我,你看我不把你錘得稀巴爛。”
見狀如此,雷震子也是拿着大錘,氣沖沖走過去,就想一錘了結。
卻聽到一聲。
“慢着,我問點事情。”
這話的原主自然是帝辛。
剛纔他想到,這行屍竟然還有夥伴的概念,心生疑惑的他自然想去問問。
再加上,這一次的靈智明顯比上次那隻聰明的多,他想嘗試一下,能否從這行屍口中瞭解到什麼東西?
所以他也想親口問問,再嘗試一下。
直見帝辛緩緩起身,雙眉微皺,如黑潭般的目光直盯着這眼前的行屍,彷彿是想從他眼中看出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