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凌婧的房間裡出來,我順手關上了門,讓凌婧自己去享受一下剛纔我對她做的一切就好了。
對於這樣一個女孩來說,我只能滿足她的一些驚世駭俗的愛好:並不是她的身體愛好,而是她的心理需要。
現在的問題就是:劉楚玉和最後的妹喜究竟在什麼地方?
其實進度已經很快了:大概不到一年的時間,我們已經讓七妖中的五個都已經有了明確的下落,而剩下的兩個,卻基本沒有任何消息。
特別是那個七妖之王妹喜,到底會在哪裡?面對着自己的姐妹們一個個的被挖出來裝進了七妖魅影圖中,她肯定已經知道了很多,那麼她到底現在應該在策劃一些什麼呢?
事情繼續推進。在兩個月之後,夏立花出現在了我們眼前。
計雪馨用取魂術,在夏立花的身體中把呂雉的靈魂取了出來,直接放進了七妖魅影圖裡。
夏立花在呂雉進入她身體之後,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這兩個月之間,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一些什麼事情讓夏立花能夠繼續她今後的人生道路,不過以呂雉的能力,解決這些事情應該並不困難。
這中間泰谷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很驚奇的告訴我夏立花和他談判了一下,希望退出江湖好好讀書,也不想再和自己發生任何關係,同時也不和泰谷以前的聯繫網絡再有任何瓜葛,同時也退還了泰谷送給她的所有東西。
“這丫頭給我說:就當以前是一場夢,大家都該醒了,我相信你對我也沒什麼感情,我對你也只有利用的肉體關係對不對?”
“那麼你答應她了?”我笑着問道。
“我求之不得!陳水一,我現在你真的不知道你們到底怎麼讓這個女人的腦子完全轉變到了另外一個頻道上。不過畢竟還是有些感情,我給她留了一些錢,她也接受了,好聚好散是最好的了。”
對於這樣的解決方式,我也覺得不錯。
至於孫萌那邊,則是另外一種情景。
孫萌在知道了一切都是假的之後,當天就回去了,後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搞的凌婧想要道歉也沒版費道歉:去單位找都找不到孫萌。
而我給孫萌打電話孫萌也不接,按照老狐狸的說法是孫萌最近一直都在申請出外勤,根本不在警察局裡待着,就好像是在逃避什麼事情似的,具體什麼情況老狐狸也不太清楚,這種事情也不方便直接去問。
既然孫萌不開口,誰也沒版費讓他開口,也就只能這樣。
這兩個月裡,孫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們的生活在次恢復了平靜,而我的老旅館維修和重新裝修也告一段落了。
考慮了一下之後,我還是帶着大家一起搬回了老旅館裡面:於姐的房子我也只是寄居一下,畢竟我對這裡還是缺乏歸屬感,我和爺爺的老家纔是我真正的老家。
回到了自己的旅館,我又重新開張之後恢復了平靜的生活,而計雪馨也基本不怎麼出現了,一心一意的繼續尋找最後兩個七妖的下落。
天氣漸漸炎熱,已經進入了準夏天的5月份,就在一個平靜的中午,一個人悄悄的走進我我的辦公室。
來者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非常瘦,瘦的好像餓了很久沒吃飯似的,雖然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可是因爲他的身材太窄,西裝根本掛不上身去,看起來就好像一點都不合身似的,一套領帶繫着像是一根海帶在胸前來回飄蕩,那張臉雙頰上深深的凹了進去,看起來像是兩個隕石坑,眼睛深深的陷入眼窩之中,雙眼不滿了血絲。
這人看起來像個營養不良症加上失眠症的綜合病症患者。
他默默的坐在了我辦公室前的椅子上,看了我大概幾秒鐘,然後自我介紹到:“我叫祁俊,我今年31歲。”
“很好,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我點點頭問道。
“聽說你很能看手相,我希望你能幫我看看一個女人的手相,我有一張她手相的清晰照片,可以嗎?”
“可以,但是冒昧的問一下:這個女人和你是什麼關係?”我點頭問道。
“是我太太。”他立刻回答道。
“你們之間有什麼問題麼?爲什麼不讓她自己來呢?”我試探着問道。
“因爲她不相信你們這樣的人,所以我只好帶着她的手相來找你,希望你能告訴我她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聽到這裡我更加疑惑了:難道丈夫還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怎樣的一個人。
不過到了這裡我不可能再問下去了:來我這種人這裡看手相什麼的人都有一個毛病:疑心病比誰都重,多問兩句都會懷疑你就是個樣子貨沒真才實學的,必須先要拿出點真材實料來,別人纔會相信你。
對於這種想法,我也理解。
拿起了祁俊遞給我的照片,我開始看了起來。
那是一個女人的右手照片,看起來手很小巧並且白嫩,顯然女人年紀不大。
一根根的看着那些線,我倒是越看越覺得駭異。
這個女人的天際線很淡,地魄線卻非常的重,直接橫斷整個手掌,把手掌一分爲二,也就是所謂的‘斷掌’,這說明了這個女人極其的重視慾望,並且有着任何方面的強烈需求:無論是物慾、X欲、佔有慾等等都強烈無比。
她的人間線幾乎是和地魄線捆綁在一起的,無數的裂痕一般的線條犬牙交錯,看起來讓人覺得膽戰心驚。
這到底是個什麼貨色有那麼誇張的人間線?
但是與之相對的是:她的感情線卻很單一。似乎一輩子只結過一次婚,然後就再也沒有人東西能佔據她的內心了。
另外事業線也是非常粗重的,但是和人間線距離很遠:她的事業經營的不錯,但是並不是她的能力很強,而是運氣一類的因素佔據着主導作用。
整個看來,這女人真不是個一般的女人!
“您的太太似乎……”我苦笑着不知道怎麼開口好了。
“你直說就好。”祁俊看着我說道。
“你的太太事業經營的不錯,但是並不是很有能力,也許是靠着你發展起來的,而愛情似乎也很單一,但是又不是從一而終:看樣子是經過了短暫的婚姻之後,就直接離婚,這輩子就沒有愛過別的人了。另外你太太似乎……對生活各方面的要求都非常的高,需要達到她的要求很不容易,這樣活着的人會非常非常的累。從手相上看我大概能看出這點東西來,要詳細看的話你就需要把她帶到我面前來,我才能給你更清楚的論述。
“……不用更清楚了。你說的完全正確。”他擡起那雙佈滿了血絲的眼睛,用一種驚異並且佩服的目光看着我。
“那麼您需要我幫你做什麼?”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裡沒有任何監控視頻或者是錄音設備一類的吧?”他非常警覺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問道。
“我這裡不是公安機關的審訊室,不需要那種東西,再說了這裡也不進行什麼違法的事情,我也不是律師,拿來有什麼用處?您有什麼想法和需要您說就好了。
“好吧,陳真先生,您可以用什麼辦法預測一件事的成功與否麼?”她看着我問道。
“原來是這樣。可以用測字或者是樸算的辦法來預測,我推薦使用樸算的辦來預測,不過這種事情只能有個大致概率,並且還取決於您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我想做的事情是……殺了我太太!”